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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嘆道:“想不到這些功力超絕的各派宗主,現在竟俱與在下一般,均在此暗無天日的石牢中受苦受難。若兄臺救了我,豈不促使魔頭立下毒手!”
房英愁思重重,道:“他們都失去功力了麼?”
終南掌門任可風黯然點點頭。
房英忖道:“我縱有通天之能,孤身怎救得了這許多毫無武功的人?”
驀地,刑室外傳來一陣步階聲,房英—驚,輕聲疾道:“任掌門人請千萬忍耐,區區日後出去,自當先設法救你及各派前輩脫險,現在咱們要假戲真做了!”
說完,身形一恍,飄然坐在座椅中,目光—瞥桌上攤開的白紙,見上面寫著生活起居,言語習慣等許多專案,立刻抓起桌上毛筆,厲聲道:“任可風,希望你知趣—點,回答本座問話!”
終南掌門任可風也裝作憤然道:“好,本掌門說給你聽就是,有什麼話快問!”
石室門口人影一閃而入,房英側首一瞥,正是司刑舵主陸彪,只見他愕然道:“陳兄為什麼放了他?”
房英起立抱拳道:“在下只是施用懷柔手段,曉以厲害,嘻嘻!尚幸不辱使命!”
司刑舵主陸彪點頭陰笑道:“只要他說話,陳兄不妨多許一些諾言。哈哈!時刻不早,陳兄也該休息了,明天再繼續問。”
房英笑道:“陸舵主吩咐!”
司刑舵主向門下—揮手:“來,把此人押回牢中!”兩名鬼臉大漢,應聲而入,房英望著任可風被押走,心中頓時下了無比堅毅的決心。
於是第二天,房英繼續與那位終南掌門人合作,一問一答,詳細地記錄著任可風的生活習俗,連一絲細小的地方都不放過,一切做得*真。
日復一日,在任可風的指導下,房英也學會終南劍法及終南派其他獨門武功。而且他夜不休眠,少林絕學,更是日飛猛進。
三個月過去了,他黯然與任可風分手,那最後見面的一天,二人相視很久,差點落下眼淚。因為三月相處,使他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知道雖同處於龍虎壇中,卻已是咫尺天涯,再要相見,難如登天了,這是一種彷彿生離死別的感覺啊!
以後三個月,廣釋喇嘛親傳了“幻容變骨”奇功的口訣。房英雖早已習會,仍是按三月之期,閉門不出,終日靜修,只是誰也不知道,他是在練“達摩先天罡氣”罷了。
時光易過,瞬眼半年期滿,難得一見的廣釋喇嘛,在議事石室親自考驗過房英的心得,讚賞地道:“陳少俠果然不負灑家期望,現在起,你已是終南掌門身份。”
房英忙道過謝,運氣吐納,全身骨骼一陣輕響,立刻變成了終南掌門人任可風的面目。廣釋喇嘛一揮手,立刻有兩名鬼臉漢子奉上衣服長劍及零星之物,只聽喇嘛道:“這些皆屬終南掌門人的衣衫長劍,你即刻換上,洞外尚有人相侯。”
房英暗暗一怔,忖道:“是誰?”但他並未問出口,接過衣衫長劍,套佩在身,裝扮整理,拱手對廣釋喇嘛一禮道:“區區就此告別!”
廣釋喇嘛粗獷地大笑道:“本座該相送一陣。”說完不等房英謙辭,已飄然向甬道走去。房英一旁相隨,心中暗暗猜測著洞外等候的是什麼人。
步出石洞,只見兩名十七八歲的標悍少年昂然屹立,一旁還停著一頂小轎。房英—出洞口,轎簾一恍,走出一名黃衣少女,瓜子臉,修眉風目,除了眉目間隱隱露出一股煞氣外,可算是美豔莊重。
只見她向廣釋喇嘛盈盈一福道:“奴家陸心影見過壇主!”
一聽陸心影三字,房英心頭砰然一震,忖道:“這不是在前宮偽充梅鳳飛的六梅香主麼?”
廣釋喇嘛哈哈一笑道:“姑娘免禮。”接著側首對房英道:“這位陸姑娘自現在起,就是你的夫人了!”
房英又是一驚,失色道:“夫人?這是從何說起?”
廣釋喇嘛嘻嘻笑道:“這是總院諭令,陸姑娘與你同回終南,將來也是一個幫手。哈哈!再說。飛來豔福,要是灑家,真地求之不得哩! ”
房英心中警惕,覺得這完全是在監視自己,說不定毛病就出在前宮宮主身上。但他念頭一轉,並未點破,暗暗有了主意。
廣釋喇嘛又指著屹立的兩名標悍少年對房英道:“這是你收的弟子,左邊的是秦世康,右邊的是黎成,到終南後,這二人就是你親信了。”
兩名少年齊齊向房英一禮,朗聲道:“拜見掌門師尊。”
房英暗暗一哼,揮手道:“抬轎上路。”轉身向廣釋喇嘛告辭。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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