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第2/2 頁)
,用力往她的方向按,另一隻手隔著校服褲子捏在她小腿處。
夏莓咬著唇撲騰抽動兩下,都沒把腿從程清焰手中抽出來,眼眶都疼紅了。
程清焰按了會兒,抬眼看到,頓了下,問:“好了麼?”
“啊。”她聲音都啞了。
“起來試試。”
他借她一個手臂,夏莓撐著他手臂艱難站起來,可剛抽筋過走路還是一瘸一拐,一扯就疼得厲害。
夏莓怕疼。
雖然成長過程缺了點愛,但也是富養長大,吃不了這種身體上的苦頭。
“還能走麼?”
“不能,打車吧。”她一點不客氣。
“路窄,車開不進來。”程清焰看她那個樣兒就頭大。
片刻後,又說,“叫你男朋友來接你。”
夏莓:“誰?”
他側眸,瞳孔很黑,像一片溺人的沼澤,重複:“你男朋友。”
夏莓看著他眨眨眼,認真問:“我男朋友誰啊?”
“……”
程清焰回想中午聽到的那聲“大嫂”,大概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還真是招人。
他摸出手機,叫了輛車到外面路口,而後走到夏莓身前,轉過去,蹲下,把煙咬進嘴裡,側頭:“上來。”
夏莓遲疑了下,還是慢吞吞地爬上了他的背,爬上那座永恆的燈塔。
空氣中有桂花香瀰漫開,他身上有皂角香和菸草味。
夏莓很少與人這樣親密接觸,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緩解氣氛。
打破沉默的是程清焰包裡響起的手機鈴聲。
夏莓雙臂環著他脖子,拎著兩個書包,垂在程清焰身前。
“幫我拿一下。”程清焰說。
他兩隻手都託在夏莓的腿上,沒手拿手機。
“……”
夏莓從他包裡摸出手機,看了眼,備註“媽”,是盧阿姨打來的。
她接通,放到程清焰耳邊。
因為捱得近,她能清晰聽到盧蓉說的話,問他晚上回不回來吃飯。
程清焰說:“回來了。”
盧蓉又說莓莓也還沒回家,問他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程清焰:“在我旁邊,一起回。”
盧蓉明顯愣了下,過了幾秒才連說兩個“好”,掛了電話。
走到路口,剛才打的車已經到了,朝他們按兩下喇叭。
程清焰拉開車門,先把夏莓放進去,而後繞到另一邊上車。
車行駛進川流不息的晚高峰車流中。
昏黃的路燈在余光中向後飛馳。
程清焰搖下車窗,手臂搭在上面,晚風吹亂他頭髮,路燈的光影在他臉上掠過,一道光一道影,飛快閃過,處在明晦之間。
夏莓按著隱隱發疼的小腿肚。
程清焰視線從車外移到車內,問:“還疼?”
“嗯。”
“以後別一個人去那種地方。”他忽然說。
夏莓很不習慣這樣的關心,從小到大她都無拘無束,沒有爸,媽也不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幾乎聽不到一個“別”字開頭的束縛。
所以她下意識就回懟:“你憑什麼管我。”
說完,她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
這話說得簡直是給了程清焰一個侮辱她的機會。
他可以回“憑我是哥”來諷刺她。
果然,程清焰露出個淺淡又痞氣的笑意。
夏莓猜到他要說什麼:“打住。”
他也就笑笑,不繼續說下去,只過了會兒,輕描淡寫一句:“你太乾淨了。”
夏莓忽然輕輕眨了下眼。
*
車停在家門外。
程清焰很自覺,下車後繞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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