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牙疼(第2/2 頁)
不是也覺得她比我漂亮?”
陳以年安撫著揉姑娘肩頭,哄得極為漫不經心:“誰能有你漂亮?”
夏莓被兩人打情罵俏的對話弄得受不了。
這才知道這姑娘原來也是高二文科班的。
陳以年身邊這些姑娘,在他們朋友堆裡向來是沒有名字的,因為換得實在太勤了。
夏莓往嘴裡丟了顆薄荷硬糖。
薄荷的清涼在唇齒間盪漾。
她躲在樹蔭下討閒,看向操場上整整齊齊的隊伍。
很輕而易舉就能找到程清焰——尋著那些女生的目光終點就能找到。
陽光下,少年脊樑挺直,目視前方。
那張禍害般的臉已經勾得那些女生都臉紅心跳。
咔嚓一聲。
夏莓咬碎了草莓硬糖。
她卻忽然“嘶”一聲,捂著腮抽了口氣。
“怎麼了?”陳以年問。
她皺緊眉:“牙疼。”
“叫你吃糖,長蛀牙了吧。”
“不是蛀牙。”夏莓將咬碎的糖囫圇嚥下,喝了口水,“好像是長智齒了。”
“智齒?”陳以年身邊的姑娘又說話了,“莓莓姐,你知道關於智齒的傳說嗎?”
“什麼?”
“聽說。”她用一種神秘兮兮的語調說,“長智齒,意味著遇見真愛。”
夏莓不屑一顧,嗤聲:“那你得當心點兒,我長智齒這會兒眼前的可是陳以年。”
姑娘嗖得抱緊陳以年,嬌聲:“莓莓姐!你不能這樣!”
那時候的夏莓還不知道,什麼叫“真愛”,也不知道,一語成讖,她的確是已經遇到了那個改變她一生、也讓她銘記一生的人。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程清焰說話算話,在放學後的確沒有再出現在她面前。
就連住處都是等晚上十一點了才回來,夏莓在迷迷糊糊間聽到隔壁他開門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他又已經早早出門。
不過今天夏莓懶得理會他又去做什麼了,她還有別的要緊事——今天是她媽媽的忌日。
9月2日。
一早她就看到手機裡陳以年的簡訊,很簡短:[老師那邊我給你請假。]
夏莓穿了條黑裙,下樓吃飯。
“張姨,我爸去公司了?”夏莓問。
張姨臉上露出個難言的表情,最終還是在夏莓的注視下直說,“夏總昨天晚上突然有事,出差去了,工作忙嘛。”
夏莓拿匙子的手一頓,平靜說:“那我自己去就好。”
反正也早就習慣了。
“對了,把這個帶上。”張姨從口袋裡摸出一小截樹枝。
“這是什麼?”
“桃木。”張姨說,“辟邪的。”
夏莓笑笑,接過後道謝。
她出門先找了花店買花,薔薇配一把滿天星。
到龍泉公墓。
16排。
夏莓低著頭一格格走上臺階。
盛夏天,公墓裡的風卻很大,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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