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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雙葉小姐在北海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否和我或父親有關?由於完全得不到任何訊息,我的內心愈來愈不安。
已經暑假了,但帝都大學校園裡還是有不少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下條小姐說這些人有些是來參加研討會,有些是來參與社團活動的。我在札幌就讀的那所大學也是這樣嗎?今年是我進大學的第一年,完全無法想象大學生是如何度過夏天。
經過網球場旁邊,我看到了上次來東京時下條小姐介紹給我的那位老師,他今天也在球場上,記得他是經濟學院的教授。
“笠原老師追著球跑的時間比站在講臺上的時間還多呢。”下條小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開口說道,這時我才記起這位老師的姓氏。
笠原老師一看見我們便暫停練球走過來,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
“嗨,你們今天又一起出現了。”
“老師,您也練得太兇了吧?”
“你也該多多練習呀,免得哪一天無法招架我的發球上網(* 發球上網是網球技巧之一,指發球之後立刻衝到網邊,製造攔截的機會。)喔。”
“短時間內還不必擔心。”下條小姐笑著說,接著她一臉認真地問道:“老師,您在學生時代不是參加過健行同好會嗎?”
“嗯,可是應該不是你們想調查的那個社團。”
“你們的成員真的都是男生?”
“當然啦,當時校內根本沒有女學生。”
“可是你們應該會邀請別校的女生參加活動吧?”
笠原老師聽到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又恢復笑容。
“你還真清楚,是聽誰說的?沒錯,我們常常四處招募女生,還曾經溜進其他大學高舉看板打廣告呢,當時真是青春啊。”
果然和畑村先生的描述一樣。
“您還記得當年找了哪些女生嗎?”
“咦?這我就不記得了,畢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號稱花花公子的笠原老師應該都還記得吧?”
“我想你誤會了喔,我可是很正派的。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我們正在做一些調查。”下條小姐瞄了我一眼,“我們想找出當年曾經參加帝都健行社團活動的女生。”
“喔。”笠原老師似乎仍是半信半疑,卻沒繼續追問,“那麼或許相簿能提供一些線索。”
“有相簿嗎?”
下條小姐這麼一問,笠原老師微微挺起胸膛說道:
“你以為我這個人除了打網球什麼也不會嗎?別看我這樣,我從前的興趣可是攝影呢,當年參加健行社也是為了拍下大自然的美景喔。”
“那您應該也拍了一起參加活動的女生吧?”
“只要女生和我走在一起,沒有道理不拍吧。”
“什麼嘛,果然是花花公子,拍完照一定會順便問電話號碼吧?”
“呃,這我就記不得了。”笠原老師搔了搔長滿鬍渣的臉頰,“相簿上應該有留名字,但電話號碼我就不敢說了。你們在找的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阿部晶子。”
“阿部晶子嗎……”笠原老師重複唸了一遍,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望向我,但旋即恢復輕鬆的表情,“好,我今天回去查一查。”
“麻煩您了。”我鞠躬說道。
我們與老師道別後朝醫學院走去,“雖然希望不大,試試看總是不吃虧。”下條小姐說。
“謝謝你。”
我等下條小姐辦完事情,和她一起離開學校,兩人在上次那間餐廳吃了晚餐。我們一邊喝著餐後咖啡,一遍討論接下來該怎麼做,卻沒什麼結論,而且我已經給下條小姐添了那麼多麻煩,又不好意思積極提意見,但下條小姐似乎察覺了,叮嚀了一句:“你可別跟我客氣喔。”為什麼她會對我這麼好呢?真不可思議。
一回到公寓,發現電話答錄機上的指示燈閃爍,按下播放鍵便傳出望月豐先生的留言,他說希望我們儘快和他聯絡,於是下條小姐撥了電話。
“喂,你好,我是下條。……咦……啊,原來如此,太好了。後來呢?……嗯……嗯”
下條小姐交談幾句之後搗著話筒對我說:“小林小姐有訊息了,她現在人在函館。”
“函館?”
“詳細情況還不清楚,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