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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一個字,生澀地吐出:“所以你就退讓了?那麼,這兩年,你們其實都在看著我?”
司徒飛一伸手,丟開茶杯,將我緊緊攬到了懷中,低喟道:“我怎麼甘心放手?只為你動過心啊……我答應了江上天,保證不會逼你,然後,要了你的地址就直飛過來了,心中還想,江上天真傻……然後我見到了你。在樹林中,你的傷大概才好,正在散步。”頓了頓,低頭親了親我的面頰,“我竟不知道,你受了那麼多苦,第一眼看到你受傷的臉,我的心都要碎了,當時就想衝出來,抱緊你,用盡一切法子也要讓你恢復——可是這時,你突然停下來,對著一隻落到你身邊枝上的小鳥,笑了一笑,那笑容、那笑容……我從來沒見你笑得那麼美過,那樣燦爛,就象所有的陽光都一起照在你臉上,明亮了起來……那瞬間,我終於明白了江上天的話。”
“浮生,你是最強悍的,被我們逼迫,關在籠子裡,你永遠都不會開心。”司徒飛抬起我的臉,這快要結婚的男人,竟然目中柔情萬種,“我猶豫了,最後終於決定,先給你一段快樂的時間,等我實在忍不住了,再去找你。”
果然是黑道老大,就算感動,也永不願退讓,永不願放開他的獵物。我彎了彎嘴角,似笑非笑:“色狼就是色狼,我都變得這樣難看了,還不肯放過我——可不是惡有惡報,被人逼婚了罷?”
司徒飛恨恨地擰了一下我的腰,我笑著閃開,卻被他摟得更緊,哼了一聲:“誰說你變難看了?臉上這些傷有什麼打緊?隨便找家醫院就能去掉,你要不要現在就去?”不等我回答,唇已湊到了我耳邊,悄聲道,“其實你的腰比以前細了很多,腿也結實了些,性感得要命,做起來一定更爽……”
我又好氣又好笑,一掌推開他的臉:“你要結婚倒底是真是假?再胡說,我可不奉陪了。”
提到結婚二字,司徒飛的面色立刻黯淡起來,撇了撇唇:“這兩年你過得開心,我們可為你吃了多少苦——明裡,我們要聯手壓制格雷的企業,將他的勢力逼回義大利;暗裡,我們要肅清這邊的黑道,打通官方,不然,你以為你什麼都沒有,就能平安住到現在?浮生,你這絕頂聰明的人,竟也有糊塗的時候,或者,你是根本在逃避,不願去想?”
當然是後者。我承認我是怕了他們的糾纏,潛意識中想都不願往這上面想。不過這話不能說。突然心中一動,我盯住司徒飛的眼睛,緩緩問道:“你——該不會是為了接管這邊的黑道,答應娶路德維希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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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司徒飛淡淡一笑,神情閃過一絲陰冷,“我最討厭被人威脅。路德維希他要和我聯姻,要我娶他的妹妹,不然就要與格雷聯手將我剿滅,好,可以,當天我就帶人住了進去。”
“然後?”我謹慎地措詞,隱約覺出了殺氣。
“然後沒了。”司徒飛聳聳肩,不肯再說下去,“總而言之,那天晚上,路德維希的四肢被我廢掉了,也算給你出了口氣。”
說一半留一半,這是吊我胃口麼?我凝視司徒飛的雙眼:“所以你就良心發現,決定娶他?我倒不知道本年度還有這種笑話。”
司徒飛苦笑:“你為什麼一定要問?這種血腥的事,你聽了沒好處。”
“我也不想聽。”我一嘆,窗外的雨好大,原來我還生活在風暴中,從來不曾真正平靜,“只是我不喜歡欠人情,更不喜歡欠人情而不自知。說吧,就算我還不起,至少讓我知道欠了什麼。”
司徒飛驀然笑起來,笑得邪氣:“我就在等你說這句話呢。浮生,你記住,我從不做虧本買賣,你欠了我的,一輩子都要想法還過來,還要加上利息。”
“快說吧。”我不理他的話。
“那晚我先找上路德維希的妹妹——為了增進感情,她的房間就在我隔壁,方便下手的很,本來我只想問她路德維希住在哪裡,她居然對我投懷送抱,這種事,我自然不會客氣,”見我懷疑地看著他,司徒飛不由有些尷尬,“呃,做得她糊塗時才好問嘛。”
“美男計。”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下次記得要隨身攜帶安全用品,以防染病——問出了什麼?”
“正做到一半,還沒來得及問,路德維希就衝進來了。”司徒飛神情有些古怪,說話也頓了一頓,“他拿槍指著我,那個,要我……”
“要你和他做?”我強忍住笑意。我早就疑心路德維希對司徒飛有不正之念,一而再再而三地要除我而後快,卻想不到激烈至此,竟連自已的親生妹妹也不容許。
司徒飛這頭色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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