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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得意地看向衛子夫。“姐。你看你剛才說地。差點沒把我給嚇死。皇上哪有懈怠你。哪有你想地那麼……”
他話還沒有說完,衛子夫就踩了衛青一腳,這個弟弟,口沒遮攔的毛病怎麼就是不知道改?“行了,你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地。”
衛青頓時扮了張臉,“喲呵,姐。皇上還沒封你為夫人呢,現在就已經有夫人的樣子,開始指派人了。”
“你……”衛子夫臉色煞白,被衛青的這句話氣得要命,這不是更加把自己往嫉妒的火坑裡頭推麼。她斜睨了穀雨一眼,見她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總算是放下心來。
“穀雨,要不你回屋歇會兒吧,過會兒我幫你收。”衛子夫忐忑不安地說道。
穀雨心裡頭掛記著公孫敖。點了點頭。“那我睡會兒。”這便扔下兩人進了屋。
她才推開門,就見公孫敖坐在床榻上。對自己一臉壞笑,差點沒把自己嚇一跳,她慌忙把門給掩上,小聲說道:“你就不怕被人瞧見。”
公孫敖語帶雙關道:“我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做什麼怕被人瞧。”
穀雨抿了抿唇,不跟這人一般見識。
公孫敖卻不罷休,“穀雨同志,你是不是該做些解釋。”他的“同志”二字頓時讓穀雨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估計公孫敖憋了四年沒有用超前的用語,現在一張口就有些找不到北了。
“我需要解釋什麼?”穀雨強撐道,“你趕緊趁機走吧,被人瞧見了,總是不好的。”
公孫敖對於穀雨的顧左右而言他不為所動,他笑了笑,一把揪住穀雨地右手,抬了起來,露出雪藕上那枚銀光閃閃的急救圈,“走?我看真正需要走的人,是你才對吧?”
“你……什麼意思?”穀雨地聲音裡頭已經夾了一重火藥。
公孫敖對視著穀雨,心想這丫頭是真蠢還是裝蠢,非要自己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也好,既然是你問我的,我也就不客氣了。
“不是我什麼意思,而是你什麼意思,劉徹他什麼意思。”公孫敖笑眯眯地看著穀雨,明明眼睛已經要眯成一條縫了,穀雨卻覺得眼睛裡頭透露出的光芒有些要命,“還請穀雨同志彙報一下,是劉徹對新穀雨一見鍾情,死纏爛打,還是劉徹對舊穀雨一直不能釋懷,在把你當成舊穀雨的替身之後,移情別戀了?”
公孫敖的話太過露骨,讓穀雨的心怦怦直跳,她拼命地掙脫手臂,想要掩飾道:“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噁心,他只是有些放不下而已,僅此而已。”
“哦?是嗎?只是放不下啊?”公孫敖的語調一揚,穀雨的心底立馬生出了一種挫敗感。若只是放不下,會一直抱著自己?會說出那樣地話?會親吻自己?
穀雨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再騙不下去,她頹然地趴在床上,神色懨懨道:“好吧,那你告訴我,我能怎麼辦?”
公孫敖神色一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聯盟成員的第一條守則就是,不能在事件中和任何歷史人產生感情,尤其是事件的關鍵責任人!你現在就是在玩火**。”
穀雨反駁道:“現在是他對我念念不忘,我也沒有辦法制止啊?!我這不算不遵守紀律。”
“哦?是麼?”公孫敖笑了笑,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究竟是怎樣,穀雨自己是真的清楚麼?
第十八章 越來越複雜
穀雨被公孫敖這一聲反問弄得心情糟糕到了極致,冷眼看著公孫敖,用他自身為例反駁道:“再說了,你現在穿成了公孫敖,你自己就變成了一個歷史事件的關鍵責任人,那又該怎麼辦?你豈不是一開始就違反了紀律,現在就該回去向李頭做檢查?”
公孫敖笑了笑,對於穀雨的“引經據典”不以為意,“這是一樣的嗎?公孫敖雖然是個歷史人物,但絕對不會是這事件裡頭的關鍵責任人。他的下場橫豎是一個死,我在今後的幾年裡,隨時可以了結他的性命。可是你不同。你活著,萬一哪天皇上心血來潮,想要把你扶成皇后了,那怎麼辦?”
穀雨嘿嘿乾笑,“那怎麼可能?!你這個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點。”
“豐富?你覺得是想象的麼?”公孫敖的笑意像是兩把刀子刺痛了穀雨,“不要等到有一天,你反倒成了我們穿越聯盟想要消滅的物件,那你可就成為了最好的一個反面教材,要進入我們聯盟的史冊了。”
“真是胡說八道。回頭我一定跟李頭打你小報告。”穀雨皺了皺眉。
公孫敖伸了個懶腰,估計是剛才縮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