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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脫口而出道。虧他還真想得出來!晚上本來就已經很冷了,可他居然還讓自己站在船頭迎著湖面上的狂風掌什麼燈!穀雨恨不能在心裡頭把劉徹地祖宗都問候了一遍。這人真是太霸道,太沒有人權了!
這算是什麼意思?厭惡自己把自己遠遠地打發了不就得了。非要想一些法子來折騰自己麼。
“還站著幹什麼?走吧。”內侍也似乎看出了劉徹對穀雨的厭惡和捉弄,對待穀雨的口氣有些不善。算了。我忍。
穀雨忍氣吞聲地跟著內侍離了宜春苑,不就是吹吹風麼,她倒要看看這個變態劉徹大晚上的能在空無一物的湖上游出什麼名堂來。
上林苑中的湖並非是天然形成的。說是湖,其實是人工開鑿的池。有鎬池、祀池、麋池、牛首池、蒯池、積草池、東陂池、郎池等等。這些或大或小的池沼,並不像後世地秦淮河,河道上有許多的遊船,河岸兩畔有櫛比鱗次的軒榭,士子淑女往來其間,燈紅酒綠中別有一番情趣。
可是上林苑只屬於劉徹一人,這些大大小小地池沼,到了夜間沒有熱鬧,只有一片漆黑。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徹讓人備好了船。在漫漫無邊的郎池上開始“遊覽”。
穀雨滿心以為是一艘至少兩層高的樓船,可到了近處。才發現是一條只能容五、六人乘坐的輕舟,她的臉頓時就拉長了,劉徹分明是有意刁難。
夜間風大,湖面上的波濤已經變得有幾分洶湧,若是大的樓船,她站在船頭也不會有太眩暈的感覺。可要是這樣地小舟,只怕自己站不站得穩都是個問題,還怎麼掌燈?劉徹這不是刁難是什麼。
劉徹已經攙著衛子夫上了船,內侍將一隻燈籠交給了穀雨,眼見得劉徹冷笑地看著自己,穀雨只有一咬牙,硬著頭皮上了船。
船上除了專司划船的侍衛,便只有他們三人。穀雨執著燈籠站在船頭,儘管纜繩未解,她已經感覺到船體的晃盪,本來就餓得咕咕直響的腸胃,在這晃動下,隱約還能聽到腹中嘩嘩的水聲。然而,劉徹則心安理得地摟著衛子夫望向穀雨的背影,“既是掌燈,就該把燈對著裡頭。”
夜色太深,把穀雨烏黑的面容給全部籠罩了,穀雨咬著唇差點就要脫口罵出來。她能夠站穩就已經不錯了,難道還非要她轉過身來?他不知道那樣站更加會暈船麼?
衛子夫忍不住對劉徹說道:“皇上,不如就不要掌燈了吧,奴婢是覺得船上有燈,反而看不清湖上的景緻了。”
劉徹笑笑,對於衛子夫看似建議實則維護穀雨的意圖自是明瞭,“子夫,船內燈光不明,朕又怎麼看得清你地面容呢?你賞夜色,而朕賞你。”
他的話頓時讓衛子夫不知該怎麼反駁,穀雨頓覺噁心,深吸了一口氣,咬牙扭轉頭來,把昏黃的燈光落在了劉徹和衛子夫的身上。
劉徹摟著衛子夫,兩隻手互相勾著,但他的眼睛卻冷然地看著自己。
第三十七章 故意針對她
船已經離了岸,船伕知道劉徹的心思似的,將晃盪的小舟往郎池中央猛劃。穀雨一個人站在船頭,手頭邊又沒有什麼可以扶的憑欄,船下波濤洶湧,她的胃海則也是波瀾迭起,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穀雨已經覺得胃裡頭的酸水蹦到了喉嚨口,終於實在忍不住,身子一軟,燈籠一斜,整個人已經趴倒在船沿,將胃內的黃水嘩啦啦直接吐到了郎池當中。
這人暈車暈船的時候,只要一吐,整個人就感覺到了清爽。穀雨蒼白的面色頓時有了緩和,可是船尾的船伕和船內的衛子夫卻變得面色如土。
還沒有人敢這樣大膽地把肚子裡頭的汙穢物就這樣傾倒出來,這裡可是劉徹的上林苑,郎池可是皇上領著美女士子們遊玩的聖地,她這一吐,若是沒有人瞧見也就罷了,可她偏偏當著皇上的面,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衛子夫也顧不得會不會也牽連到自己,慌忙伏地,“皇上,谷……鶯鶯她不是故意的,她身子一向很弱,死過一次以後就更加如此,還望皇上大量,不要怪罪鶯鶯。”
劉徹冷笑道:“你和她很熟麼?子夫不是一直待在公主府中,還知道她的過去?”
衛子夫一時語塞,不敢再為穀雨辯解,只怕越辯越是糟糕,她只得在一旁咚咚地叩頭。
穀雨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唇角,人的重心一低,便沒有那種暈眩的感覺了。她也知道自己剛才那樣狂吐是有些噁心,儘管對劉徹十分埋怨,但誰讓人家是皇帝,還是給他點面子吧。
她扭轉頭,正要對劉徹說些軟話,劉徹卻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而是對著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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