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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有些不敢想象這件事的後果,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劉徹忍受煎熬,不能讓他做出傻事來。
烏洛見穀雨一個人悶坐不吭聲,挪了挪身子靠近道:“那個冷麵石腸的傢伙有什麼好想的,既然他沒有心思找你。你就乖乖地跟我回王庭去好了,我可不像他,我最專情的。”
同樣地話聽了兩遍。讓穀雨心生厭惡起來。“王爺若真是專情。就在家裡陪你地那些王妃們好了。跑到外頭拈花惹草還說專情。也不害臊。”
烏洛看她秀眉微蹙。像極了那個小丫頭。他和她在一起地時候。就一直是這樣針鋒相對地。於是他興致更高。乾脆把手搭在了她地肩上。“嘿嘿。聽起來怎麼像是在呷醋!你放心。你真去了。我就把那些女人都打發回家去。就留你一個人在那兒。”
“你……”穀雨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別過頭不想理他。心裡頭卻想著該用什麼法子逃出昇天。
董偃從外頭一路小跑進來。“主公。剛剛長安城出了一張佈告。說是太陽一落山。過了酉時就要殺幾個人。”
“哦?殺什麼人?”
“不過是一個小郎官。名叫公孫敖。另外有幾個內侍。那公孫敖曾經也有幾次被封為騎將軍。但功過相抵。後來被廢為庶人。這次。不知是什麼原因。剛剛當上郎官。就要被問斬了。”董偃不解地說著。
烏洛不以為意道:“那個人暴戾無常,自然是想殺誰就殺誰。現在長安危矣,劉徹不殺幾個人心裡不痛快
“主公此言甚是。我先前就覺得奇怪,殺幾個小內侍何至於全城張榜,還將明日要處斬的人給預告出來,原來是為了此節。”董偃被烏洛點化,頓悟道,旋即又說,“主公,你可知明日要殺的人是誰?就是當初被館陶公主帶回府的平陽家的騎奴,剛剛在宮裡領了份差事……”
烏洛輕嗤一聲,對於劉徹的殺雞給猴看十分不恥。他扭頭看向穀雨,只見她臉色慘白,眼珠子空洞洞的,像是被人剜了一樣。猛一瞧,烏洛差點沒嚇一跳,正要詢問,穀雨身子一歪,整個人都已經跌坐在地上,胸中似是憋了一口氣,那口氣要是沒順上來,人就直接過去了。
“喂?你做什麼?”烏洛還不曾見人這副模樣,有些著慌。
穀雨卻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住烏洛的手道:“你放我回去吧,你……你這樣會害死人的!害死所有人的!”
烏洛只覺得穀雨穀雨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正要拒絕,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唇角笑意更明朗了,“劉徹殺人是因為你?哦?這倒是新奇了,你不見了,他不派人來找你,反倒去殺人,這是什麼道
穀雨心裡頭一片死灰,想要流淚卻發現連哭地力氣都沒有,劉徹果然以為自己言而無信。他要殺公孫敖、要殺衛青,只怕第三日上就真的要殺衛子夫了!他定然是從誰的口中知道自己與公孫敖來往過密,是以要用公孫敖地死來提醒自己,警告自己;公孫敖不行,就衛青,衛青不行,就衛子夫……
穀雨只覺得毛骨悚然,身上根根汗毛豎起。當發現約定不能綁住自己地時候,便用起了皇帝才有地手段,他玩真格的了!而整件事還是以自己為導火索地!
“到時候你是作為一個反穿越聯盟成員存在,還是聯盟的敵人存在呢?”公孫敖地一句氣話想不到竟然一語成讖。
穀雨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時間緊迫卻不是一定沒有辦法。她知道自己是別想從烏洛地眼皮底下逃出去,為今之計所有的主動權都在烏洛手上,她反望著他,“你到底想要什麼呢?為什麼非要用我來逼他?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在沙場上用計那是兵法,在女人身上耍伎倆就是小人,王爺為什麼要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逼他?”
烏洛對於穀雨的曉以大義自然是無動於衷,他冷冷笑道:“我手段卑劣怎麼了?難道你以為他的手段能好到哪裡去?我伊稚斜再卑劣再小人,至少還算個人,他劉徹算是人嗎?根本就是個沒心的石頭。連畜生都不如!哼,我就是看不得他好,他不是在乎江山、在乎你嗎,我現在就要把他在乎的東西統統拿走,要他一無所有!”
穀雨萬萬沒有想到烏洛提到劉徹時會如此的痛恨,兩隻眼珠子紅通通的,恨不能滲出血來。穀雨知道勸說無門,便只得換個口徑道:“好,你既然如此痛恨他。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我?是不是要把我一刀殺了,扔到他面前去讓他痛哭一番?”
烏洛嘻嘻一笑,“說實話,你這主意倒是不錯,我還真想看看劉徹是不是會有痛哭流涕的樣子,不過,既然說了要帶你回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