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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險些喪命,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她剛才與自己說這番話,是為了真誠地表示她對自己並沒有記恨,以求日後的和睦相處。可是,她此時的“真誠”比起數日前的生死相幫,早已經變了味道。
穀雨雖然明瞭衛子夫的心境,也十分理解她的委屈,可心裡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她是真心誠意地想要撮合衛子夫和劉徹,真心誠意地想要履行她身為穿越警察的義務,可是世事難料,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掉進了自己挖的坑裡頭。
“子夫姐姐,我知道現在的情況與我設想的有些不一樣,可是,我也不是神仙,料不到這中間會有這麼多的變故,我也有我的難言之隱,但是,從前對你說的話,還是作數的。子夫姐姐,你一定會得到皇上的寵幸的,我保證!”她信誓旦旦地說,但在說這話的時候,只覺得背脊有些發涼,彷彿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讓她徒然生出愧疚。
第九章 為你畫丹青
可若不這樣,她又無法和她腦子裡頭代表理智的那個小人交代。自從她和劉徹經營的海市蜃樓轟塌之後,自從她上次打算死又最終沒捨得死之後,她就時時刻刻都處在天人交戰中。一面想著能陪在劉徹的身邊看著他的傷一天天得好起來,看他吹壎畫畫,實在是最美好的事;一面又想著她的任務,想著要把衛子夫給推到自己想念著的人的懷裡,這感覺真是不好受。
對於穀雨的保證,衛子夫雖然沒什麼表情,卻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穀雨,你這又是何必呢?我雖然駑鈍,卻也看得出來皇上現在心裡頭只有你的,能夠得到皇上的垂青,已經不易了,好好珍惜吧。”
“我……”穀雨臉一陣紅一陣白,卻見衛子夫友善地對自己笑,只是那笑容變得有些生分和疏離,穀雨本想再解釋,可看到衛子夫的笑容時,卻又說不出口了,“算了,說這些也沒什麼意思,日子久了,子夫姐姐就知道了。”
話說到這裡,衛子夫低頭不語,兩個人一下子斷了話頭,穀雨只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正不知再說些什麼,外頭忽然傳來內侍的聲音,說是皇上醒了,要穀雨過去。穀雨回頭看了衛子夫一眼,但見她神色一黯,心裡頭更加尷尬,這就要拉衛子夫一同過去,哪知道那內侍面露難色,直接地拒絕了她,“皇上說,請穀雨姑娘一人過去。”
穀雨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剛才自己還在這裡信誓旦旦地保證要讓衛子夫和劉徹百年好合的。她不由嘿嘿笑了兩聲。看向衛子夫。
只見她面色一白,旋即笑著向穀雨道:“穀雨,你先去吧,我昨晚上睡得不好,正好想歇會兒。”穀雨的這番“多此一舉”頗有些令她自討沒趣,再配上之前穀雨說地那番話。更加讓她覺得刺耳。
穀雨悻悻地進了劉徹地寢殿,劉徹已經穿戴好,正襟危坐在席上,手裡頭提著一株狼毫,面前布了一張白絹,見穀雨進來。嘴角浮起笑意。
“皇上召奴婢來,是為了何事?”這些日子,穀雨對劉徹總有些冷淡,尤其是當著衛子夫的面,總不知該拿他怎樣才好。不理不睬又怕劉徹報復在衛子夫身上,可要她笑臉相迎。公然享受他的關愛。又實在是過不了理智那一關。
劉徹指著穀雨現在站著的位置,笑道:“喏。你就站那兒,朕為你畫一幅丹青好了。”
穀雨心中一動。緊跟著面色一寒,卻見劉徹已經蘸了墨。比對著自己的樣子,顯是在心中勾勒出畫中的模樣,好從哪處下筆。
儘管她也期盼著劉徹能為自己畫一幅畫,可是衛子夫臨走時那眼神實在是勾得穀雨無心與劉徹過二人世界,於是不聽劉徹地號令,徑直走到他面前來質問道:“皇上忘了與奴婢的約定了?奴婢要留在皇上的身邊,子夫姐姐也要陪在皇上的左右,現在皇上是公然毀約嗎?”
劉徹抬起頭淡淡地瞟了穀雨一眼。“依你地意思。只要你站在朕地面前。她也必須出現在這裡了?”
“難道不該是這樣?”
劉徹笑了笑。“如果我沒有記錯地話。你是一心想要朕喜歡上你那個好姐妹地吧。可是你若在場。朕又如何和她自由發展呢?”
“唔?”穀雨似懂非懂地看著他。
“就譬如說。朕原本想親她一口。可是你在場。子夫就不好意思讓朕親;或者朕想好好和她溫存一番。你地一雙眼睛生生瞧著。即便是朕。也有些擱不下這臉面地。”劉徹說得跟真地一樣。讓穀雨想到那情景。立馬臉就紅了。
劉徹瞧見她地臉紅。不禁有些得意。穀雨於是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奴婢就不留在這裡妨礙皇上雅興。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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