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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許多。
可是現在她的急救圈不見了,給她急救圈的公孫敖只怕也已經回了現代,或許他那還有多餘的裝備,但她如何尋得到?
穀雨到此時方才有些焦這是……什麼毒?”
烏洛道:“這是狼居胥山最毒的一種蠱,天生就是吸人血的蠱蟲,只要有人在三丈內出現,它就會以最快的速度附身於人身上,把自己體內的毒汁灌入人體內,再將人體的血吸飽了,藉此來生新蠱……只不過,蠱毒是沒有解藥的……”
“好厲害的蠱啊!”穀雨讚歎了一聲,“那中了這個毒會怎樣?”,
第二十七章 你又回來了
烏洛看了穀雨一眼,捏了捏拳頭,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他的面部表情已經給出了答案,“痛不欲生”。
烏洛牙癢癢地看著劉徹,“你喜歡誰不好,要去救這個豬狗不如的混賬!劉徹,她們都是你害的!”他又重新看向穀雨,“鶯鶯,跟我走,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會想辦法?也就是說沒辦法?穀雨有些欲哭無淚,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問烏洛,“你有沒有看到我的一個銀手鐲?如果有看到,能不能還給我?”
烏洛莫名其妙地看著穀雨,想不通這個女人怎麼這時候還惦記著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什麼……鐲子?”
穀雨一顆心沉入谷底,卻感覺到劉徹摟著自己的手一縮排,不禁扭轉頭看著他,這麼長時間,他一直一聲不吭,沒有發表任何的評論,但整張臉卻沒有一點血色,只是靜靜地看著穀雨,“你……你……”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看到劉徹欲言又止的樣子,穀雨的心居然出離的平靜下來,她知道劉徹想跟自己說什麼,知道他在害怕著什麼。也就那一下子,她忽然間覺得渾身輕鬆,急救圈不見了,她走不成了。除了留在這裡等待,她就沒有第二個選擇。她苦笑著說:“這次我不走
有句話說得好,既然什麼受吧!既然急救圈找不到了,那就心安理得地陪在劉徹的身邊吧。
得到穀雨斬釘截鐵的回答,劉徹喉頭一哽,神情變得有些黯然,眉頭深鎖,忽而動了動。手中的長劍出其不意地朝烏洛揮去。
烏洛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有些奇怪又有些熟悉的穀雨。想著穀雨剛才對自己所說的話,以及在劉徹進來前地急言,只覺得腦子昏沉沉地,冷不防卻見一道寒光朝自己逼來,登時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往旁邊一閃。劉徹的劍終究是力道與敏捷都不夠,烏洛身子一側,那一劍失了準心,離心臟偏了三公分,沒入了肋下。
穀雨沒想到劉徹摟著自己還不忘殺烏洛。臉一白,下意識地就用手去握劉徹的劍,急道:“別殺烏洛!我求你!”
她這一聲央求,把烏洛和劉徹都給怔住了,尤其是烏洛,手裡頭的匕首剛剛握緊,聽到她的央求,手頭一鬆,好像心頭被人剜掉了一塊。
他做夢也沒想到穀雨會替他求情。儘管——他並不需要。她那一聲烏洛。像是一把鑰匙。將他塵封往事地那扇門徹底地開啟。
穀雨地手心湧出一片殷紅。順著那柄寒光凜凜地寶劍就流向劍端地烏洛。劉徹不得不鬆開自己地手。他靜靜地看著她。聲音並不如往常那般你能不能為你自己考慮一下?旁人地性命都比你重要?你就這樣不在乎自己?”
穀雨這才覺得自己地手心火辣辣地痛。像她這麼怕痛地人卻得一再接受物理傷害。她咬著唇。“不是不在乎。只是你們都不能有事。劉徹。別殺子夫姐姐。別殺衛青。別殺烏洛……”她真想羅列出一串名字。他地殺意因她而起。可她現在卻只能用央求來中止他地殺戮。
劉徹被穀雨羅列出來地一連串名字弄得面色灰沉。忍不住冷冷道:“你還是要來要求我?逼我?和十四年前一樣?穀雨。這次別妄想我會答應你。”
雖然嘴上沒鬆口。但看到穀雨紅豔豔地手掌。終究沒有忤逆她。沒有再對烏洛補上一劍。
穀雨瞧他說得輕描淡寫。嘴角浮出一絲苦笑。她能不要求他麼?能不逼他妥協麼?上一次是假死來逼迫他。這次只怕要真地因公殉職了。
“十四年……”旁邊掩住傷口的烏洛像是忽然間被人敲醒了,整個人好似全身通了電流,穀雨方才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好似一道雷電,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劈在了他地心上,心臟差點就再不跳動了,“谷……穀雨,什麼穀雨?”
他的臉白得可怕,一雙深深凹陷下去地眼睛顯得更加深這麼多年,他都因為穀雨而生出那麼多的怨恨,那些怨念已經把他本性給吞噬了。
穀雨幽幽地嘆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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