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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卻是輪到穀雨疑惑不解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說他只屬於這裡?難道說他不是一個穿越者?難道說自己的猜測全都是錯的?“你?你不是的嗎?你若不是,又怎麼能知道……知道那麼多?”他若不是,又怎麼會那樣的與眾不同;他若不是,又怎麼會猜到那麼多?又怎麼會做出和歷史上的劉徹截然不同的選擇?
問出這句話,整個人的腦袋就變得懵懵的,但劉徹看著穀雨,忽而笑了,“是?當然不是,穀雨,我現在只屬於這裡了。”
穀雨這才明白,劉徹的意思是他在這裡待了太久,早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早已經習慣了他是一國之君的感覺。正想著,劉徹回眸看了穀雨一眼,把玩著急救球,語出驚人道:“不過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那些事,你確定你是真的想知道嗎?那些事,是你告訴我的。”
“我?我告訴你?怎麼可能!你不要亂說話!”穀雨嚇了一大跳,這句話要是被李頭聽到,自己可就完蛋了。
第十章 始作俑者誰
徹嘴角溢位一絲苦笑,“你應該還記得十四年前,有央宮鬧刺客,其中一名刺客假扮的內侍在合歡殿自殺身亡,另一人逃竄出宮,最後還是被射殺於宮牆外吧?”
穀雨不禁動容,那一夜她怎麼會忘記,肖遙桃因她連累被殺,胖子江文先他一步使用了急救圈。現在想起,心中隱隱作痛,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後來你救了我,我還被毒蛇咬了。是你幫我把毒吸出來的。”
“是呵,後來的事,你可能不記得了。那我來告訴你吧。”劉徹別過臉去,一臉陰鷙,再回來的時候,手還在玩著那枚急救球,但臉上卻滿是溫和,“那天夜裡,朕帶你從地道出宮,並非直接就去了公孫賀的家中。而是你帶著朕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穀雨更加驚異,“我帶你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哪裡?”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那天晚上她不是昏過去了嗎?
“長安城北邊,當利裡,那裡有一間廢棄的祠堂,你應該還有印象吧?”劉徹淡淡地說著。但這幾個詞拼在一起卻足以讓穀雨震驚,“你……你是說,是我帶你去的那間廢宅?我……我怎麼可能帶你去那裡!我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莫大的恐懼襲擊了穀雨,她怎麼會不記得那個地方。
“因為那件事對你而言太重要了,所以,即便你發燒燒得迷迷糊糊,還不忘去那裡,自然也把我帶去了。”
“那麼,那麼……那堆篝火也是我和你留下的?”她第二天醒來,還刻意跑去當利裡找肖遙桃留下的訊號發射器,但是除了一堆新燃起的篝火灰燼,就沒有任何收穫,沒有肖遙桃留下的任何痕跡。長期以來,她都在揣摩那堆篝火究竟是誰留下的,她心中總是懷疑留下篝火的那個人定然是和訊號發射器的失蹤有著莫大的關聯。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一直在猜的人,一直在找的人,竟然是自己。
“所以……所以也是在那時候,你把……你把我們的東西毀掉了?”穀雨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一直很好奇那個穿越者怎麼那麼強大,能夠找到當利裡的訊號發射器,卻原來有自己的一份巨大貢獻!
劉徹看到穀雨緊張兮兮的樣子,分外心疼,他摸了摸穀雨冰冷的臉,“那時候你非要讓我做不想做的事,我只好把那東西給毀了。”
穀雨聽到自己的牙齒格格直響,“那麼,那麼後來你還毀了一個?對不對?”
“沒有。”劉徹咧嘴一笑。把急救球穩穩當當地擱在床頭。“只是被我藏起來了。你告訴過我怎麼搜尋那個東西。用磁石。說起來。這些年我對磁石倒是也有些研究了。有些磁石只有薄薄一片。卻能吸鐵一斤。這種磁石屬於上等。叫延年沙……”
穀雨被劉徹地話嚇得冷汗都倒吸了回去。上下地牙齒無論如何都對不齊了。“你……你是說。這些都是……都是我告訴你地?怎麼……怎麼會這樣?是我……是我出賣了……”穀雨有些說不下去了。
倘若說穀雨之前還可以告訴自己。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因為不該對劉徹產生感情而已。可是愛情不算犯錯。動心在所難免。她從來不認為動感情是犯了什麼原則性地過錯。可是現在。劉徹地話卻把她徹底地打入了冷宮。
因為她地自作主張。造成了肖遙桃地犧牲;因為她地失誤。把第一個訊號發射器給毀了;甚至還幫劉徹找到了第二個、第三個……;因為她對劉徹地不捨。整個漢朝地歷史偏差沒有恢復反而有了更大地振幅……她還能給自己找到什麼藉口嗎?
劉徹眼見得穀雨淚流滿面。不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