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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就是買下了四、五年的安穩日子了!他當他家那塊地有寶了不成?
最近被提拔的金飾行劉大當家抬頭看了一眼展雲翔,又看看紀總管,覺得這紀總管今天估計是傻掉了吧,誰不知道展二少爺自從代理展家業務以來,都是公事公辦,從來不徇私,有時候手段是恨了點,但是如若那些刁民按時還錢了,內賊不偷東西了,二少爺至於使那些手段嗎?再說也正是二少爺說到做到的信譽和近乎無情的暴行,才讓外面的商家這樣很放心和展家合作的,你看看桐城的那些百姓們,那個不是在背後罵人,但是時間一到還是到展家的鋪子去?為什麼?那些老闆,那些民眾,不就是衝著展雲翔公正嚴明,信用超高這兩點?雖然他們可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現在讓開例不就是等於在展家的臉上扇一巴掌嗎?
老景已經在展家幾十年了,對展家很是瞭解,對老爺和大太太更瞭解,知道不一會兒就是一場戰爭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剛剛走出書房門,就在迴廊上碰上了迎面走來的大太太魏夢嫻,皺著眉,似乎很憂慮的樣子。
展雲翔挑眉看著魏夢嫻,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他這個只會吃齋唸佛說菩薩揮灑錢財的大娘特地來找他。
還沒等他問好,魏夢嫻就當著雲翔的面,也不管他身後是不是有外人在,就柔柔弱弱的聲音唸詩一樣闢出一連串的話。
“雲翔,你怎麼能這麼狠呢!那個蕭鳴遠多可憐,本來和淑涵兩個人恩恩愛愛,在寄傲山莊過著神仙似的日子,可是沒多久就沒了妻子,他身邊的還留著五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現在你還要奪去他的田地,你這不是要他的命嗎?我和淑涵姐妹一場,那麼美好的一個人,現在就沒有了,你這樣做,你真是太無情,太冷酷,太殘忍了!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做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嗎?雲翔,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要是那幾個還在就這樣落入街頭,你過的去嗎?你要我怎麼和在天上的淑涵交代啊。”
她的話說完,不僅是展雲翔,連他身後的那群當家管事都皺起了眉頭,那些文縐縐的聽得人頭暈起雞皮還是無解的詞彙就算了,這些度過幾本書的大家閨秀,文人書生那個不是這樣,但是讀書了還不明事理就不能讓人理解了。
那個蕭鳴遠很可憐,但是可憐不能成為藉口,你見過有誰來錢莊借錢不抵押的?和欠債還錢一樣,這本來就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來展家錢莊借款的人也不止這蕭氏一家,如果人人都像蕭家這樣光拿錢,而身為債主的展家還能樂呵呵的,那估計現在展家也不是什麼“展城南”了,也乾脆不要開什麼錢莊,做什麼生意,直接開慈善堂不是更好?
劉當家看似隨意的掃了一眼魏夢嫻,又馬上低下頭,身上的淡雅旗袍是有名的雲綢製成,展家的雲綢一年也才三匹,可想有多貴,頭上的日出浮雲簪是從京城請來的高手製定的,僅此一隻,脖子上的‘滴’,是國外進來的天然天然水滴狀的水晶,手上的鐲子色澤晶瑩剔透,溫潤有光,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貨,老劉記得那是展雲翔輾轉很多門道才弄來的好玉,請精工師傅在加工,弄了一個鐲子,一個玉佩,老劉知道玉佩在品慧那裡,沒想到的是玉鐲確實在這個看起來很樸素的大太太身上,老劉瞄了一眼魏夢嫻的繡花鞋,就不說那繡工面料了,單單是上面的點綴就是用珍珠串成的珠花,這個大太太。。。。。。和傳聞中很有差異啊。
這位展家大太太在銅城也是很有名的人物,唄稱活菩薩,經常到寺廟燒香敬佛,看到窮苦人家也不吝嗇,是個好人,今天一看,果然是個慣當有錢家太太的,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物價,對她來說,五十個銀元只是一盞茶水一根髮簪,甚至只是衣服上的一個小吊墜,這次的行為也只是結善緣,博得好名聲而已,卻不知道攢錢持家的困難。
老李幾個看似恭敬的站著,低垂的目光裡都同時閃過不屑和不解?
大太太你和那個什麼淑涵姐妹一場,想要關照的話,要是你真的同情的話;你自己拿出錢來不是更加的好,你身上的一件就可以抵人家一輩子的吃用了,何必為難自己家的生意,你不是說二少爺當家了你也放心嗎?那你現在這樣算什麼?五塊田地換五十銀元,還是活當,這已經是極限了,在他們這群鋪子當家管事看來,展雲翔已經很給面子了,五十個銀元啊,人家可能勞苦了一輩子也見不到這麼多的錢,可是她還那這件事情指責二少爺,說他無情?這是什麼道理啊。
今天的行為。。。。。。似寬實狹、似厚實薄,真是及其自私與冷漠。
聽說老爺現在還嘮叨這大少爺,這大太太有時這種性子,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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