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是很寶貴的,接下來他還要去巡邏展家名下的產業,還要向那些欠款人要債。
鍾阿達連忙哀求的看著紀總管,紀總管收到求救目光卻不敢輕易的再次求情了,展家二少的脾氣沒有人敢惹怒他。自從一年前展家二少爺回到展家以後,不僅果斷的開放錢莊,將心存猶疑的桐城百姓相信展家的錢莊沒有問題,還到花錢到京城請了名師當場驗證展家的首飾鋪,請政府出面找出被收買的錢某,以雷霆手段,鐵血政策在短時間內解決了展家的問題,而且展二少爺還用它手中的長鞭告訴展家的敵手,展家上至店鋪的幹事夏至內院的僕人,乃至於普通老百姓,他展二少爺絕不是吃素的!
“二少爺,二少爺!”地上的鐘阿達依舊不願死心,跪在地上一路追著求著:“二少爺,求求您,求求您了,看在我老母重病的份上,家中大小不容易的份上,您就請寬限幾天吧!我一定會籌到錢還給您的,這個店鋪是我們全家的命根子啊,沒了這家店鋪,我們一家就要出去討飯了呀,我娘年過六十,最小的孩子才三歲,二少爺,您就可憐可憐我們,放我們一馬吧!”
“荒唐!”展雲翔馬鞭一甩,將就要撲到他身上的鐘阿達甩倒,站在椅子旁,面容緊繃,貓眼一瞪,射出凌厲的光芒,“笑話,你娘病了難道還要我奉養不成?你家大小根本就是你的責任!她們和我有什麼瓜葛需要我顧及的?現在是你欠了我的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曾經簽約過期則以店鋪抵債,我已經延遲了十五天才向你要債了,但是至今你都沒能力歸還!那麼現在你有什麼理由要讓我寬限你幾天?恩!”
一番話讓鍾阿達無法再找藉口,只能在向紀總管使眼色,只是這次紀管家直接轉頭當做沒有看見了。他已經開口一次,不能再惹展二少爺生氣了,果然,不等紀總管想法子,展二少爺就一個眼神橫過來了,“還愣在那裡幹什麼!今天的賬目還沒有核對呢!”說罷,甩開衣袖,朝店鋪的內閣的方向走去。
紀總管(展家總管兼當鋪管帳)、一直站在一旁把自己當影子不存在的各個店鋪的當家,賬房紛紛垂頭跟上,縮在角落的朝奉和夥計連忙弓著身不敢出聲。
鍾阿達知道希望破滅了,立即蠻橫起來,起身開始發標:“展惡魔!你果然冷血無情!你不是人,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生兒子沒□,生女兒被人嫖!我詛咒你活不過二十,死後沒人理!下地獄被。。。。。。”
不再給他叫囂的機會,隨行的跟班和護院已經捂著他的嘴,將他拖出這條街外去了。只是那些詛咒和叫罵還是將街上的百姓吸引過來了,極具八卦精神的小老百姓們頓時圍在當鋪門外議論紛紛。
“連家中有老人都不放過啊,這個展二少爺真是狠辣!”
“哎呀,要不然怎麼叫展惡魔呢?”
“你看他那要債的兇狠摸樣,怎麼又人家幹嫁給他啊?”
“是啊是啊,這麼殘忍的男人,姑娘嫁給他就是遭罪的!”
“聽說了嗎?”
“什麼?”
“你看他那恐怖的摸樣,還常常夜半出來要債的,那些人私低下都叫他展夜梟!”
“那不是專吃腐肉的。。。。。。”
“噓噓——難道不是?”
“的確是。。。。。。”
掀開簾子的展雲翔還沒有耳聾,他微合著眼斜看了一眼外面議論的人們,冷笑一聲,大步向前走去,將那些嘀咕一一忘掉。
他是商人,一個一個不知手段的完全功利化的商人,一年的時間使得搖搖欲墜的展家從新站起來,並且再也無人敢得罪展家,可以想象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時間,也可以想象他運用了多少鐵血的手段,他每天需要核對賬簿,巡邏店鋪,要和各個店鋪當家商量對策,要防範店鋪出漏子、敵人設陷阱,要時常關注市場需求動向,還要帶著一批人向那些不願不能不想還錢的人要債,而到了晚上也要挑燈伏案,這些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們不會清楚將漏洞連連的展家補救回來需要多大的精力,花費了他多少的腦細胞。
展雲翔並不想解釋什麼,說今天放過你一馬,明天肯定也會有人求著放一馬,有一就會有二,一馬一馬又一馬,這樣下去,展家就是掏空不夠,你們要展家放你們一馬?有沒有想過放過了你們,那展家的人怎麼辦,他們不用吃飯嗎?你要展家的合作伙伴和商場對手怎麼想,一個善良可欺,沒有信用的商家!他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而且,敢借錢敢抵押,你就要有還不了錢的覺悟,就要敢承擔後果!
“請問展家二少爺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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