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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還是在推演萬里閒庭,推得正在興起,猛地接到這訊息,一時間異常地惱怒,站起身來,直接飛了出去。
在洪家大門之外,有六個天仙懶洋洋地站在空中,除了那赤衫少年,還有兩個高階天仙,三個中階,眾人很隨意地說笑著,都非常放鬆。
待見到遠處有人奇快地飛來,眾人也沒有收起閒散的樣子,就那麼淡淡地看著。
陳太忠飛過來之後,掃一眼在場的人,也沒在意,而是盯著那赤衫少年輕笑一聲,“小子,又準備了什麼好東西,打算孝敬我?”
這少年還一直在考慮,對方若是不認賬,自己該如何應對,他甚至準備了一大堆的說辭,耳聽得對方直接開口勒索,他精心準備的說辭就用不上了。
可對方如此肆無忌憚,氣得他渾身直抖,抬手一指陳太忠,“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陳太忠原本是在微笑,聞言眼睛一眯,淡淡地發話,“你確定……今天打算殺我?”
對方若是真打算殺人,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世道本該如此。
“方師弟,莫要衝動,”旁邊一個寶藍色長衫的年輕人發話,此人是八級天仙,面目英挺,精氣神十足。
他笑眯眯地走上前,淡淡地發問,“敢問閣下跟東易名上人,如何稱呼?”
“這不關你事,”陳太忠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你們來這麼多人,打算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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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不妙(賀雪…在燒)
陳太忠不回答跟東易名的關係,那寶藍裝的天仙臉色一沉,“你既然不肯說,那咱們就說正經事,聽說你搶走了方師弟的寶器‘蕩雷’,還給了別人?”
陳太忠眉毛一揚,懶洋洋地回答,“他能搶別人的位置,我搶不得他的寶器?”
“我不想聽這些,”寶藍裝的天仙一擺手,很乾脆地表示,“那就是說,你承認搶劫了?”
“你算什麼玩意兒?”陳太忠眉頭一皺,冷冷地發話,“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哈哈,”寶藍裝的天仙仰天大笑一聲,然後豎起一個大拇指來,“數遍西疆,敢跟我真意宗執法殿弟子如此說話,你算一號人物!”
“私人恩怨,何時輪到你執法殿出頭了?”陳太忠冷笑一聲,真意宗執法弟子,聽起來很嚇人,但是這些年他一直呆在宗門裡,對此中內情很清楚。
執法弟子主要是用來維護宗門尊嚴的,對內懲治犯了錯誤的弟子,對外打擊那些對宗門不敬的修者。
而陳太忠跟那赤衫少年之間,屬於典型的私人恩怨,方師弟來到天雷谷修煉,那是自身的需求,跟真意宗扯不上半點關係。
為這種事,真意宗出動執法弟子,那純屬扯淡,正經是宗門弟子在外行走,遭遇到什麼恩怨的話,只要不是很明顯地被欺負,宗門不可能為此出頭。
比如說遭遇大欺小,宗門可以出頭——我真意宗弟子是有長輩的。
以眾凌寡,這就值得商榷了。當然。宗門弟子佔理的話。宗門依舊可以出頭——想比人多嗎?
宗門弟子不佔理,宗門都不好出面,比如說遇到千年靈藥什麼的,那是各憑機緣,宗門雖然強橫,但也不能擋了別人的機緣。
當然,這其間的分寸,不是很好把握。但是毫無疑問,方師弟想搶別人的雷穴,這種事情,真意宗不可能把執法弟子派出來出頭。
就像藍翔開始驅逐何家之前,因為一個任務的糾葛,何家子弟邀了隆山弟子助拳,藍翔弟子也是邀了同門出頭,但也沒有打執法堂的旗號——些許糾紛,不值得。
所以陳太忠不在意對方的身份,而是眉頭一挑。“你想架樑子就直說!”
“果然猖狂得很啊,”寶藍裝的天仙冷笑一聲。“看來你真不把真意宗放在眼裡?”
“馮師兄,你且替我壓陣,”赤衫少年沉聲發話,他看著陳太忠,彷彿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今天我要狠狠地收拾他。”
“不是要殺人嗎?”陳太忠笑一笑,但是他的眼中,沒有半分笑意。
“話恁多,”赤衫少年不屑地一撇嘴角,額頭亮光一閃,一道飛劍直取對方,端的是快捷無比,正是真意宗心劍手段。
真意宗以意念為先,強調以心境勝人,不過弟子們搏殺的能力也極強,比如說這心劍,就可以算是劍修的一個分支。
陳太忠掣出一柄長刀,直接斬向心劍,同時身子向斜前方躥去,抖手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