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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舊恨湧上心頭,謝供奉熱血上頭。忍不住冷笑一聲,“我倒是奇怪了,無非就是插個隊,出手重了點……死了五個人還不夠?我不會自己取的!”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右臂都要丟了,他偏偏要執著於該誰動手這點小事。
“浩然派請你插隊了?你憑什麼插隊……還敢出手傷人?”七掌櫃的臉,刷地就拉了下來,“我就問一句,你是不是不接受我調解?”
七掌櫃跟浩然派打交道太多了。跟南忘留也極為熟悉,在他印象中。南長老比陳真人好打交道得多,看到故人無緣無故地捱了一記,他心裡也不舒服。
此次來做說合的中人,他是受了閣中的壓力,心裡本來就有點不情願,見漠武伯府不識趣,他索性決定退出——不是我沒努力,是別人不給我面子,那我還折騰什麼?
但是謝供奉也不打算讓步了,被人取了這條膀子,他也算對那五個死者有個交代了——不是我無能,是對方太強大,我都沒能力反抗。
若是自己取了,那是他承認自己做得不對,那五個修者的家屬找來,他要承擔責任的。
不管是從後果上說,還是從面子上說,他都不可能自己動手,於是他很乾脆地回答,“很感謝七掌櫃的調解,我只是沒有自己動手的習慣,還是勞煩閣下出手吧。”
“我動手算怎麼回事?”七掌櫃氣得冷笑一聲:這關我什麼事?你敢再拎不清一點嗎?
“那就請陳真人出手,”謝供奉衝著逍遙宮方向一拱手,大聲發話,“謝樂迪自知不敵,煩請真人出手以示訓誡。”
“讓我出手?那把頭留下來吧,”一聲冷哼傳來,聲音不算太高,卻是浩浩蕩蕩無處不在。
下一刻,空中猛地出現一柄巨大的長刀,衝著謝供奉就斬了下來,似緩實急,一股龐大的意念隨之而來,壓得謝供奉半分動彈不得。
只一刀,謝上人的頭顱變跌落在地,脖頸處噴出一腔鮮血,像噴泉一般,直衝出三尺多高。
下一刻,那龐大的長刀不見了去向,一個聲音懶洋洋地傳來,“只此一次,下次沒有這麼便宜了,都給我滾……莫非等著我留飯?”
伯爵府、官府和鑑寶閣的人相互交換個眼神,一句話沒有,轉身就走。
見到有人要收拾謝樂迪的屍身和儲物袋,七掌櫃冷哼一聲,“都留下,那是陳真人的戰利品,你若拿走,別怪我沒提醒你。”
動手的人聽到這話,登時一個激靈,站起身就走了,連問都不敢問一句。
走出好遠之後,才有人說起陳真人這點愛好來,“別說是他這高階天仙了,青罡門的吳真人被斬了,首級照樣被掛在長杆上,差不多示眾了一個多月。”
殊不知,陳太忠此舉,不但是要威懾宵小,也是為純良積攢一些零食。
眾人來到了白駝門的駐地,短暫停留的時候,白駝門的熟人還疏導他們,“得了,得罪了陳太忠,你們只死一個肇事者,逮天大的便宜了……哎,謝供奉原本不必死的,他非不肯自家動手,要跟陳真人比骨氣,實在是自取滅亡。”
伯爵府的人輕聲嘀咕一句,“我們還死了五個子弟呢。”
“那是活該,你們敢插皇族的隊嗎?誅你全族!”白駝門的修者不屑地表示,“欺負人,你也瞅準了,來了幽冥界還不知道去道歉,你們再晚來兩天,死得更多!”
伯爵府的太上長老憂慮的是別的,“這……這就算完了吧?陳太忠不會再玩陰的吧?”
“只要你們別犯渾,再去招惹他,”遠處走來一名瘦長的修者,八級天仙,卻是殘雪雙柱中的郝明秀上人,“陳太忠的承諾,有口皆碑,你們真的很幸運,有七掌櫃幫著說情。”
七掌櫃並不做聲,硬生生地受了這一記奉承——以他的地位,不必太在意殘雪雙柱。
不過他心裡有事,就在伯爵府的人傳送離開之後,他又悄悄地回到了浩然派的駐地。
他想跟陳太忠解釋一下,這次說合本非我意,是有旁人的關說——這解釋他已經說過一遍了,但是謝上人不識趣,非要逼得陳真人親自出手,他只能再來一次。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陳真人宣佈閉關,他想再找南忘留吹吹風,卻得知南執掌也閉關了。
等了兩天之後,他沒有得到任何新的訊息,只能悻悻地離開,不過來過一次,總要強過沒來,這是一個態度問題——起碼陳真人的兩名下走,以及大量浩然弟子,都知道他來過。
陳太忠和南忘留閉關,當然是為了要測試地磁元氣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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