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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了兩個長老之後,三人低頭討論一番,得出一個結論來——必須找陳太忠問一問,可能抵得住五行陣否?
第六場固然重要,但是第七場是戰陣對決的戰利品,也是不容有失的。
當然,若是加上冥火精華的話,第六場和第七場基本上相差無幾——七戰賭資源,賭注不可能差得太多。
陳太忠是在陽傘下接受問詢的,發問的是簡真人,簡真人再次使出了隔絕感知的煙霧。
對於這個問題,陳真人有點微微的意外,“五行戰陣,是西疆的五行戰陣嗎?”
五行戰陣是風黃界較為常見的戰陣,但是五域不同,戰陣的佈設,也不完全相同,西疆的戰陣,首重的是金位——西方庚辛金,主鋒銳殺伐!
“沒錯,”簡真人點點頭,他甚至很明確地表示,“庚辛金位,會是中階玉仙,其他則是高階天仙。”
陳太忠心裡雖然有猜測,聞言也忍不住一驚,“果然是讓我戰第七場……此為何故?”
簡真人老老實實地回答,“是否讓你戰第七場,我也不知道,權宗主和烈長老只想知道,你自認勝率幾何?”
我自認九成九的勝率,陳太忠的嘴角一撇,才要發話,猛地想起一件事來,於是輕咳一聲,似笑非笑地發話,“這個勝率嘛……倒是好商量,主要是看動力啦。”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牧守鐧
第六場,真意宗出了三才戰陣,對戰官府中階玉仙文真人。
個別押了官府的賭客,臉色登時就變得灰白——尼瑪,咱不帶這麼玩人的!
押官府勝的,沒有幾個小博大的,一賠三的賠率也並不是很高,大家都是覺得,官府不會沒有動作,就輸掉這一場,他們希望官府能有一些應對措施。
事實上,七場比斗的要求和限制,在賭鬥開始前就公佈了,單看第六場的條件,就知道那是官府為陳太忠量身定做的。
這麼想的人,肯定不能說是錯了,但是看到真意宗出的是三才陣,還是羋真人領陣,場上登時就是一片噓聲——這還用得著打嗎?
觀戰的修者,沒幾個是傻瓜,大家都知道,陳太忠雖然戰力超群,但是萬物有生克,再強橫的修者,也怕被人惦記上。
但是文真人強煞了,也只是一個人,對陳太忠有應對手段,不代表他能扛得住真意宗三才陣的攻擊——事實上,任何單個修者對上戰陣,都是一場災難。
更別說領陣的是羋真人,以此人對戰陣的熟悉程度,不會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
估計官府要認輸了!不止一個人心裡這麼想,雖然一場賭鬥,涉及的資源無數,但是相較被人打成死狗一般,狼狽地輸掉,倒不如灑脫一點退場。
有人已經失望得叫了起來,“真意宗你們敢更不要臉一點嗎?”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文真人站在那裡沒動。絲毫不見認輸的樣子。而官府中人雖然一個個面色凝重,卻也沒誰出聲說話。
羋真人在出戰之前,也做了心理準備,並不覺得戰陣對上單獨的修者,有任何的不妥——他接到的通知是,全力以赴拿下這一戰!
所以戰鬥一開始,他就放出了神識攻擊,以及符籙的攻擊。保證己方先把三才陣搭起來。
文真人有防護神識攻擊的寶物,也在第一時間發起了攻擊。
單打獨鬥的話,羋真人和文真人不能馬上分出勝負,但是羋真人有三個高階天仙相助,還是很輕鬆地搭起了三才陣。
接下來,戰局似乎就沒什麼懸念了,但事實上不然,文真人祭起了一條玉鐧,穩穩地擋住了戰陣的攻擊。
權賦槽見狀,好懸沒把眼珠瞪出來。他側頭看一眼平劍磐,“牧守使大人。你的牧守鐧都賜人了?”
牧守鐧是皇族向牧守使賜下的高階靈寶,五域的牧守使各有一柄,此鐧一出,就代表官府無上的威嚴,緊急時刻是能當令牌來用的。
而這牧守鐧本身,威力也極為強大,攻防兼備,配合戰陣使用的話,理論上可以令真仙受傷。
但是每一任牧守使,都只有使用此鐧的權力,沒有資格永久擁有,一旦離任就要交回——須知湊齊了五柄牧守鐧集中使用,威力甚至要超過初階真器。
這寶物原本應該是牧守使從不離身的,現在平牧守使竟然借給了文真人用,一時間,權宗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有你這麼不靠譜的牧守使嗎?
“這本是皇家對我的信賴,由我暫時代為保管,我怎麼有資格賞賜他人?”平劍磐冷冷地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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