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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興那兩敗俱傷的念頭就行,”姜景延聞言,就不再爭取。
姜家還有寶符和寶器,畢竟是前任做過城主的,但是姜自珍祭起這種殺器之後,不管傷得了傷不了別人,自家就……差不多了。
陳太忠也不管他們說什麼,徑自走出屋外,不多時,姜自承也扶著棄兒走了出來,姜自珍則表示,要去取靈舟前來。
四人在大廳前的空地上集合,這時大廳的人也紛紛走出來。
姜自珍四下看一看,沉聲發話,“今天的族會未完,眾人可在議事廳內休息,靜待訊息。”
說完之後,他放出靈舟。
四人上了靈舟,靈舟緩緩升起,箭一般衝向漆黑的莊外。
議事大廳的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聯想到剛才會議中斷時的情景,有人壯著膽子發問,“主母,這是……去殺那老匹夫?”
“不是吧?要不棄兒怎麼也會去呢?”有人表示不解。
主母一臉的陰沉,並不回答,姜景延看不過,呵斥一聲,“休得胡思亂想,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這裡議論紛紛不表,靈舟上四人靜坐那裡,並不怎麼言語,姜自珍心疼棄兒的身體,除了舟體,上方的防護罩也撐了起來,又將速度激發到最大。
如此一來,靈石耗費得極為厲害,不過距離那裡五十里左右的時候,靈舟開始減速,距離到二十里的時候,則是徹底停了下來。
下了靈舟之後,四人疾走,棄兒不知道服了什麼丹藥,速度也不慢,用了半個小時,大約走了十五里,四人又放慢了腳步。
前方七八里,隱隱有堆篝火,陳太忠找一棵大樹站上去,摸出紅外望遠鏡,在這七八里之間仔細掃一掃,然後跳下樹來,“前方無人,七八里處的篝火,看來就是目標了。”
他沒解釋自己用的是什麼手段,對方自然也不好問。
按說,姜家人就應該在這裡止步了,不過棄兒不答應,“再前行一段,我辨識清楚老匹夫,為你指引。”
“你等著好了,”姜自承不容拒絕地發話,“我帶他前去辨識,你這氣息,沒準隔著老遠就被人發現了。”
棄兒想一想,塞了一件物事給他,姜堂主掃一眼,苦笑著點點頭,“你一點都不擔心自承叔回不來啊。”
姜自承帶著陳太忠又前行三里,姜堂主也有遠視的法門,站在樹上辨識一下,然後悄悄滑下樹來,“沒錯,前面那白髮老賊就是。”
陳太忠繼續前行,姜堂主卻是又悄悄爬上樹去,把一塊高階留影石放在那裡——這是棄兒給的,自是要看到那老匹夫伏誅的場景。
姜自承卻是擔心,自己被老賊發現,說不得把留影石放下,轉身躡手躡腳離開了。
陳太忠也不收斂氣息,一路直接奔過去,距離對方兩裡左右的時候,樹木漸漸稀疏,火堆旁的白髮老者側頭看那個方向一眼,又專心低頭喝酒吃肉。
陳太忠一邊疾行,一邊從須彌戒裡摸出短吻鱷皮坎肩,套在身上,距離老者四五百米的時候,他放慢了腳步。
“滾,爺現在不想殺人,”白髮老者頭都不抬地發話,不過下一刻,他猛地抬起頭來,眼睛一眯,“你……不是九級遊仙吧?”
這一抬頭,陳太忠才看清了對方真容,果然是戴了面具,臉上的線條僵硬無比。
“南宮錦標?”他沉聲發問。
第一百八十四章誅除(求月票)
“唉,又是一隻不知死活的螻蟻,”白髮老者抬手灌一口酒,輕嘆一聲,“說吧,你想怎麼死?”
“玉屏門刑堂執事郭奴心,”陳太忠緩緩走向前,“你勒索我好友,當誅!”
“誅”字剛出口,他腳步輕飄飄地向前踏一步,手裡的長刀凌厲無匹地斬了過去。
“咦?”白髮老者盤坐的身子不見作勢,就平移了開去,原本一隻手要拍向腰間的酒葫蘆,聞言就頓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愕然發話,“這是玉屏門執法堂的刀法?當真了得。”
陳太忠在身上拍一張高階防禦靈符,又祭出小塔,身子前躥,又是一刀斬下。
“你或許搞錯了,”白髮老者見他來勢洶洶,卻是不接招,身子一飄,又避讓了開去,“我所找的小家族,請不來你這尊神……不過,你真是天仙執事嗎?”
“九級遊仙就不能做執事嗎?”陳太忠陰笑一聲,身子前欺,又是一刀。
對方的身法不遜色於他,他想斬殺對方,根本夠不著,這真是令人鬱悶的事。
“天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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