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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地上那靈仙大張的嘴巴——下頜掉了,他兩步跨了過去。冷笑著去解身上的腰帶。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靈仙就怎麼了,老子就是要尿你!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只滴答了幾滴黃濁的尿液,就沒辦法繼續了,他苦笑一聲,“這個……我這幾天就沒喝水,沒尿。”
他很苦惱,地上躺著的那位,卻是好懸沒把隔夜的飯吐出來——有兩滴尿液滴進了他嘴裡。
幾天沒尿,這尿液得有多麼腥臭,都不需要想像的。
陳太忠也無所謂江川尿多尿少,他此來是了結因果的,“當時買你的那個刀譜,效果很好,一萬靈算是佔你便宜了,現在……你提要求,想要什麼?”
“我希望我母親和妹妹太平,”江川的要求倒也不高,“最好,是以後也沒人打擾。”
“江川的母親和妹妹,怎麼樣了?”陳太忠冷冷地掃視一眼四周,“若是她們遭遇不幸,你們也不用指望活了……現在可以舉手了。”
他讓別人舉手回答,倒是沒人敢舉手了。
陳太忠等了一等,就有點火了,長刀又直接砍翻十幾個人,一時間血光四濺,“啥都不知道,你們活著有什麼意思?”
終於,有人舉手了。
陳太忠停下手裡的刀,下巴一揚,“你說。”
“我們在場的都不知情,”這位哆裡哆嗦地發話,“江川的家人,資訊都是封鎖……”
“不知情你舉什麼手?”陳太忠冷笑一聲,一指點過去,直接將此人腦袋點爆——區區的高階遊仙而已,他打個噴嚏都能弄死的。
現場一片寂靜,大家真是連生氣的勁兒都提不起,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就是這樣了。
知道江川家人行蹤的,不敢說;不知道的,也不敢亂說;可是不知道的,依舊是個死——真的是太難為人了。
陳太忠等一等,見沒人說話,就又提起了刀,他獰笑一聲,“看來我一年不出現,很多人忘了我的做事風格。”
“閣下且慢,”就在此時,遠處飛來兩人——不是肉身飛行,而是用的靈器,也就是說不是天仙。
“你算什麼東西,敢讓我且慢?”陳太忠獰笑一聲,不過也沒著急出手——都是砧板上的肉,他予取予求的。
“可是散修之怒大人?”這倆離著老遠就降了下來,卻是不敢失了分寸,深深地鞠一躬。
“既然知道我的名號,你們還敢追殺江川?”陳太忠聽得冷笑一聲,“蒼家好大膽子!”
“大人年餘未見,我們才生出點不該有的心思,”一箇中階靈仙拱一拱手,誠惶誠恐地回答,“大人若肯饒恕這一遭,以後鬱州蒼家,唯大人馬首是瞻。”
“嘿,你蒼家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陳太忠氣得笑了,“我滅你蒼家,不過舉手之勞,怎麼會稀罕這種臂助……江川的孃親和妹妹,何在?”
那中階靈仙猶豫一下,硬著頭皮回答,“江川的母親,大病初癒不堪勞頓……仙去了,其妹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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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有種你就翻臉
陳太忠聽得就又想殺人了,不過,江川的妹妹還在對方手中,他若是不依不饒,對方難免要破罐子破摔。
所以他點點頭,“把江川的妹妹送過來,你家的家主若能自裁……這筆恩怨就算揭過。”
“閣下未免欺人太甚,”中階靈仙膽子倒大,他冷哼一聲,“此事是我辦理的,家主並不知情,我這顆大好頭顱,送於閣下,可否?”
跟我裝硬氣?陳太忠聽得笑了,“可以啊……不過你一顆頭顱不夠,你全家的上下老少,再加你婦家滿門,可否?”
我婦家何辜啊?這位真的是有點想暴走了,但是還真不敢,只能忍氣吞聲地回答,“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與他人無關,還請散修之怒垂憫。”
陳太忠聽得輕笑一聲,“你若垂憫過江川,我掉頭便走。”
“可是……他只是一介低階散修,”中階靈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強調一句,“若是知道,他跟大人有如此淵源,我們何至於此?”
這是他的真實想法,但是陳太忠不聽這個,也不想解釋很多,只是冷冷一笑,“去吧,把你全家和岳丈家殺光,我饒你蒼家一條活路。”
“我岳丈家是無辜的,”這位很努力地堅持。
“那你就死吧,”陳太忠身子一晃,直接將此人斬為兩段,然後冷笑一聲,“跟江川說無辜……虧得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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