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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是,他們的心思,很多人都知道,有些家族也想拓闢靈地,主意打到赤磷島上,卻被艾家告知:你們最好換塊地方。
這幾乎被艾家內定下的靈地,居然給了外人,這不啻赤裸裸的打臉。
不過艾家終究是要顧忌宗門戒律,所以艾書偃傷於海河,是在年比的時候,而艾茲臥來赤磷島,也要先指責東易名來歷不明和欺世盜名。
但是對方不修口德,竟然敢攻擊艾家,這就給了他悍然出手的理由——誰沒有家族?家族榮譽,不容玷汙!
陳太忠看他一槍刺下來,心裡冷冷一笑,端起茶杯來輕啜一口:我辛辛苦苦佈下的大陣,是你箇中階天仙能攻破的嗎?
果不其然,艾茲臥連出三槍,都沒打破大陣,不過護島的迷霧,被他掃去了一大塊,隱約露出了正坐在那裡喝茶的某人。
艾茲臥倒也不氣餒,他摸出一個網球大小的圓球,微微地晃一下,然後冷笑一聲,“破你的小陣,舉手之勞罷了,玄天罡雷一出,真想知道你會如何抵擋。”
言畢,他將圓球重新收入儲物手鐲,輕喟一聲,“可惜啊,在宗產內,不方便使用……有種你就永遠躲在島上,不要出來!”
他要轉身走了,陳太忠卻是不幹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
“嗯?”艾茲臥本來已經轉身了,聞言扭頭看過來,一臉的不屑,“有種你出來啊。”
“螻蟻,留下來吧!”陳太忠怒喝一聲,身形暴起。
眨眼之間,他就來到了艾茲臥的面前,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接著又是一道白光。
然後,艾茲臥就被他拎在了手上,他毫不客氣地下了禁制,順手一摸對方的左腿,將整條腿的骨骼捏得粉碎,又將此人的儲物手鐲取下,從空中直接丟下去。
“將此人扒光了,掛在飛行靈器上示眾,錢雍鴻你要是不敢做,就從島上滾出去!”
錢雍鴻看到艾茲臥從空中跌落,心中真是不盡的爽快,剛才他還以為,東上人是不敢出頭,躲在陣法裡苦熬呢。
他有這個想法,實在是很正常,楚惜刀同東易名的切磋,在場沒有見證人,但是於海河最後進的是外門,說明還是楚長老贏了。
而艾茲臥此人,是積年的中階天仙,出名的戰力超群,比之小刀君也不遑多讓,所以艾家這次來找碴,就是存著打臉的心思來的。
哪曾想,一個照面不到,艾茲臥就被東上人擒了下來。
想到自己剛才也是被這麼丟下來的,錢雍鴻就覺得,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心裡的那份痛快,簡直是無以言表。
不過不管怎麼說,艾茲臥也是師教院的首席教授,他不能看著此人跌落而不聞不問,否則便是大不敬了。
於是他身子一跳,高高躍起,就去接那掉落的人,不過在半空中,他猛地又噴出一口鮮血來,直接跌落下來。
他掉落的高度不高,十餘米而已,而那艾茲臥直接從二百餘米的高空掉下來,尤其是又被下了禁制,結果可想而知。
“嗵”地一聲大響,堂堂的六級天仙直接將地面砸出個坑來,摔了個骨斷筋折。
錢雍鴻往嘴裡塞了一顆丸藥,“艱難”地站起來,走到艾茲臥面前,深深地鞠一個躬,“艾教授,對不住了,實在是……您擅自攻擊他人屬地,我是打雜的,您不要怪罪我。”
他嘴上說得恭敬,手上卻是不慢,直接將此人的外衣剝掉,又招出自己的飛行靈器——那是一個圓乎乎的玉盤。
“倒吊著,不許放在靈器上,”東上人的聲音,從大陣深處傳出。
“謹遵上人旨意,”錢雍鴻再次深深地鞠個躬,然後扭頭看向自家族人,“帶了縛靈索嗎?我擱在家裡了。”
另一個錢氏族人,早就看傻眼了,聞言忙不迭取出一條縛靈索來,“這個,雍鴻啊……這可是首席教授呢,合適不?”
我也知道不合適,儲物袋裡就有縛靈索呢,錢雍鴻看他一眼,也不回答,心說將來有人追究的話,也不能說我就沒有照顧艾教授的面子——我是跟別人要的縛靈索。
不多時,堂堂的六級天仙、師教院首席教授,就被人頭下腳上地吊在了飛行靈器上,而且被剝得只剩了內衣。
以陳太忠的意思,是要直接將此人剝光的,不過他沒有出手,錢雍鴻卻是實在沒有那個膽子,能剝掉對方的外衣,已經是鼓足了膽子。
陳太忠略帶點不滿意地搖搖頭,但是想一想,姓錢的還要在無鋒門做人,倒也能理解小傢伙的忌憚,而且於海河也要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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