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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丈高了吧。
“他開舞會,那你都做些什麼?”到底是個女人,喬霏的醋罈子被打翻了,哪有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
“我還是和過去一樣,”他性子好靜,對什麼舞會之類的很不感冒,“不過我最近新得了一匹好馬,下次定要讓你好好看看!”
說起愛馬,他便眉飛色舞,方才的鬱悶之色一掃而空。
自從成了在馬背上征戰天下的職業軍人後,他便愛上了馬,在給喬霏的信上也成日說道他的愛馬如何如何,簡直是入迷成痴了。
他不僅喜好馬術,馬術高超,還愛馬成癖,簡直把馬當做寵物來養,三天兩頭往馬廄跑,親自督促豢養之事,得空時甚至還親自照料愛馬。
他人的朋友不多,馬朋友倒是不少,再難馴的烈馬到了他的手上都是服服帖帖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求婚
沈紹雋的假期不多,但他性子沉悶,整日待在軍營之中絲毫不覺得枯燥無味,因為逃婚的事與家中的關係很僵,雖有去信,卻很少回去,故而一有假期便急著到北平看喬霏,喬霏身邊眾人對他都不陌生。
江伯坐在院子裡卷著香菸,梁叔笑嘻嘻地上前搶過一根便點著吸了起來。
“你這小子!”江伯瞪了他一眼,卻也拿他毫無辦法。
梁叔陶醉地吸了一口,瞟了一眼屋內,裡面正時而低語,時而朗笑,聽得出他們家小姐的言語中多了幾分真心的笑意。
“這位沈公子身上的殺氣是越來越重了,方才在門口,我和天凡都以為是徐又鳴派來的殺手刺客。”梁叔吐了一口菸圈。
“你們還太嫩了些,軍人身上的殺伐之氣怎麼能和殺手的陰毒相比?”江伯將卷好的煙放入嘴中,悠悠地吸了一口,“別看他長得文弱,但骨子裡該也是個冷血狠辣不留情面的,不過他與那些五大三粗的軍閥不一樣,身上倒還真有幾分浩然正氣,在戰場上怕也是個殺神。”
“也只有我們家小姐鎮得住他。”梁叔笑道,“說也奇怪,在小姐面前,他可是半點戾氣都沒有的,否則小姐那麼個敏感的人不可能完全感覺不到他身上的威壓殺氣。”
江伯哈哈大笑,“小姐是什麼樣的人物?小小年紀的時候被土匪擄去都能面不改色,連老大那樣久經江湖的人都佩服,何況是他?這沈公子就算再殺人如麻,也只是個愣頭青。方才我讓他進屋裡等,他死活不肯,非要到門口挨凍,若是知道你們去哪兒,他定會急唬唬地過去,那猴急的模樣,年輕人啊年輕人,別看他平日一臉冷傲嚴肅的樣子,還不是被我們小姐調教得老老實實的,我看他根本就逃不出小姐的手掌心……”
“嘿,你這話說的,莫非他是孫猴子,小姐是如來佛?”梁叔失笑,總覺的他的比喻實在是不倫不類,“你說喬先生會同意小姐和他來往麼?”
梁叔不無憂慮地深吸了一口煙,他們和銀月一樣,對這件事有著深深的擔憂,喬霏這樣如天上星月一般的女子,只有人中龍鳳才匹配得起,喬紹曾在為喬霏擇偶上也定會慎之又慎,沈紹雋無論是家世還是個人成就都配不上喬霏,怕不是喬家人眼中的良婿,不過放眼全天下,又有哪個男人能配得上她?
“我們的這位小姐可有她做不成的事麼?”江伯不以為然,言語中有著對喬霏深深的信任,只要是她喜歡的一定沒有得不到的,他們根本無須操這份閒心。
“但她畢竟是女子,萬一和姚家的那位表小姐一般……”梁叔嘆了口氣,女子總是心軟,容易為情所困,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兒竟然就這麼顛顛痴痴地瘋了,實在是令人唏噓。
“放心,小姐可不是嬌養的花兒!”江伯對喬霏很有信心,“何況過幾個月她便要去留洋了,世事變化無常,將來的事兒還說不定呢。”
“也是。”梁叔望著屋內點了點頭,這一對少年男女畢竟還年輕。
兩人聚少離多,有說不完的話兒,沈紹雋在別人面前是個實實在在的悶葫蘆,可在喬霏面前卻是無話不說,從政局時事聊到詩詞歌賦,再到天文地理,真如天馬行空,無所不包,只恨時間太短。
“這是去年的舊作了,你題個跋吧。”喬霏翻出一張畫作秋思圖,她不似母親那般沉迷書畫,偶有興致時也會塗抹幾筆,雖然也能勉強上得了檯面,卻也算不得什麼佳作,權當自娛自樂。
沈紹雋接過細細看了,偏頭望著喬霏好一會兒,直到她一臉茫然地問道,“怎麼了?”
他才微微一笑提筆直書——
秋風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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