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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馬有樣學樣,很快便兵敗如山倒,胡元祥嫡系部隊的力量雖然都還儲存著,但經此一役元氣大傷,原先歸降於他的小軍閥紛紛出走,他為此下臺,灰溜溜地帶著人馬回到了自己的老地盤,時刻養精蓄銳,醞釀著捲土重來。
北平城又變了天,不過所有的百姓早就習慣了,幾乎沒有一個大總統能做滿三年的,此番政權更迭,大家都見怪不怪,不過就是換個人坐那個位子罷了,大家還是照樣過自己的生活。
就連當事人胡杰都沒有太大的傷感,施施然地和喬霏握手告別後,就帶著家眷回了老家。
雖然眾人麻木,但徐又鳴在北平掌了權,多年的夙願總算達成,自然有一番新氣象,他是秀才出身,總以為自己高於那些魯莽的武夫,向來以儒將自居,而他在軍閥中也的確算是潔身自好的,他不愛財,不好色,不近菸酒,純粹以個人來說,是個道德品質優良,自律自制力很強的人。
他的思想半新半舊,一方面講究君臣之道,一方面又想要民主自強,總想著要用武力統一全國,立下絕世功勳,知易行難,他越想把事情做好,就越發覺得步履維艱,畢竟他擅長打戰,而不是治國,空有一身抱負,施政卻處處矛盾。
不過他雖然是武人,可也深知在政治舞臺上演戲,既要有文戲,又要有武戲,做戲須要做全套,為了顯示自己的開明民主,他不肯像胡元祥一般自封為大總統,非要弄出一番民主的形式來選大總統。
要選總統,國會絕對不能少,但他又對國會的處處掣肘厭煩得很,所以他需要一個聽話的國會,也就是新國會,一個必須能夠被他所控制,為他幹活的國會,就像是一個人上街去總不能光著身子,再怎麼著也得弄塊布裹著遮羞,方能稱為文明人。
但是選舉要錢,不僅選舉本身需要經費,操縱選舉,收買選票,也得出錢,徐又鳴雖是個軍閥,可也難以籌到那麼大的一筆款項。
好在他背後的主子,給了他最有力的支援,他背後的主子便是喬霏最痛恨的倭國,徐又鳴的嫡系部隊,從武器裝備到馬匹軍裝,從頭到腳都是由倭國包攬,這位主子待他十分慷慨,又是出錢又是出力還出人幫他們訓練,上到軍隊教官,下至拖炮用的馬都是倭人提供的,徐又鳴要高選舉,遇到了財務問題,也是倭人貸給他一筆鉅款幫忙解決的,因此徐又鳴對倭國這個主子感激不盡,是他們在華最好的代言人。
有了錢再張羅幾個人才就好辦事了,範力夫還在讀書時便和徐又鳴搭上了線,徐又鳴一向很欣賞這個風度翩翩,一腔熱誠的愛國青年,一待他畢業就將其網羅到麾下。
範力夫雖然是個**黨人,但在**黨中並未受到太大的重視,**黨裡比他優秀,比他有背景的比比皆是,他心知自己很難熬到出頭之日,他本就是個投機的人,遇上徐又鳴這個有錢有權有勢,又賞識自己的主兒,自然立馬黏了上去。
範力夫有心表現自己,幹得比誰都賣力,這個**黨人便成了徐又鳴忠心的狗,知道徐又鳴想搞選舉,便自告奮勇將這一攤事兒攬了過來,他別的才華沒有,玩權術也算是一把好手。
他一手操辦起一個叫做“愛國俱樂部”的鬆散組織,形式模仿的是法國大**期間的俱樂部,不算是政黨,沒有綱領,沒有組織結構,就是一群職業政客,出於單純利益的需求,組成的一個結構鬆散的團體。
打著雖然是愛國的旗號,可是範力夫也明白不會有一個真正的**黨人會摻合到這些破事中去,便四處尋些不得志愛鑽營的政客型黨人加入這個俱樂部。
他的所作所為得罪了**黨元老宋慕德,這位北平的**黨元老以剛直著稱,老爺子鬧著要開除他的黨籍,不過他活動能力確實了得,一番運作之後,竟然還保留了**黨籍,繼續頂著**黨人的身份成為軍閥的走狗。
俱樂部裡的人都是為利而來,沒有一個是真正為國為民著想的,他們充其量只是徐又鳴養的狗,徐又鳴喂他們吃喝,他們則為徐又鳴看家護院。
範力夫的確是個有小聰明的人,在他看來,只要能夠給錢給好處,組織這麼個純粹以利聚合的團體,大家在一塊兒吹牛聊天,打牌招J喝花酒,白玩白嫖,自然有人會願意聽他的話,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不少社會上的知名人士都紛紛加入其中,其中也包括了不少保皇派和**黨人。
他就是憑著這麼一個酒肉集團,控制了這些人,為控制國會做好了準備,他將這事兒辦得極為漂亮,得到了徐又鳴的肯定和賞識。
範力夫跟著徐又鳴以來,明裡暗裡為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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