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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入扣,讓閱卷考官都不得不驚異,卷子呈到校長戴國瑛和名譽校長盧林那兒,兩人也都不由得對這個考生起了興趣。
“不會是我們家貝貝化了名偷跑來投考吧?”盧林哈哈大笑,“這想法和貝貝的幾乎如出一轍啊,若不是這字跡不同,我真要懷疑那小丫頭了。”
戴國瑛一臉讚賞,“不僅文章寫得好,這一手字寫得遒勁有力,極有風骨,頗有魏碑古風,非有大悟性大毅力者,寫不出這樣的字。”
“依我看這字有幾分乃公的風度。”盧林也細細鑑賞著。
“怕是乃公年少時都寫不出這樣的字。”戴國瑛感嘆道,“這一屆考生就屬這個沈紹雋最為出彩。”
盧林和戴國瑛自幼也都是受傳統教育薰陶,在練字上都是下過苦功的人,也都寫得一手好字,但對個年輕人的字跡如此讚賞還是第一次,他們口中的乃公更是一代書法名家,能得他們這樣讚賞的當世之中恐怕還真數不出幾個來。
“沈紹雋?”負責籌集辦校款項,督導後勤事宜的喬紹曾正巧過來,一聽這話便驚訝了。
“紹曾認識他?”
“小五上回被土匪劫走,便是這位沈紹雋和楊天凡將她救出的。”
“怪不得,你上次和我提過,我覺得這名字這麼耳熟。”盧林頻頻點頭。
“他原是北平大學歷史系的學生,再讀一年便要畢業了,竟然放棄學業,前來報考軍校,可見盧林先生的影響力啊!”喬紹曾讚歎道,“**事業有望啊!”
第一百零二章 他的軍校生活
“原來是北平大學的學生,怪不得寫得一手好字,思想先進,文字流暢,可造之材啊!”盧林和戴國瑛對視一眼,眼中均流過讚賞的神色。
“他就由我們兩人親自面試吧。”盧林對戴國瑛徵詢道。
在這一屆新生中,成績優秀,卻在戰爭中不幸去世的或是日後成名的著名將領不在少數,可謂是將星如雲,沈紹雋原本並未逃婚離家,而是於畢業之後投考軍校,成為軍校第二期的學生,且他在軍校也只是個不起眼的普通學生,可是如今一切已經漸漸脫離了歷史的軌跡。
別的不說,整個軍校歷史上能得到兩位校長親自面試的只有沈紹雋一個人。
說是面試,其實只是閒聊,他的錄取是百分之一百篤定的了。
戴國瑛善於識人相面,而所謂識人觀人,神骨為先;欲察德操,則觀動靜;觀人形跡,而知其神;文英武雄,各具其神;天生骨相,不足為論。
他每每考察部下,都是從對方的長相、氣度、神態和答話內容察言觀色,揣度此人能否堪當大任,若他認為對方形容猥瑣,在他面前舉止失措,即使該人之前有什麼值得稱道的業績,也難以博得他的好感。
沈紹雋長得文弱俊俏,但眼神卻沒有戲子小生那般油滑嫵媚,倒是透著一股清明和傲氣,一身學生裝一絲不苟,給戴國瑛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一番交談之下,發覺這位年輕學子,有問必答,但無贅言,句句中肯切要,器宇不凡,不禁心生歡喜。
“真是個漂亮的年輕人!”盧林忍不住感嘆,“就是作為軍人來說似乎太瘦弱了些。”
“這些不打緊,只要經過戰場上的洗練,定是個可造之才。”戴國瑛對這個門生十分看重,下定決心要好好觀察培養。
“行軍打仗的事你最懂,這些投奔**的年輕人個個都是極其寶貴的,國瑛,他們就交託給你了!”盧林感慨道。
“先生請放心,國瑛定然不負所托!”
沈紹雋順利透過考試,被錄取為中洲軍校第一期的入伍生。
其實單以學制來看,這所早期的陸軍軍官學校並不正規,但**軍正在迅速擴充壯大中,急待這些新生力量早日擔當起軍隊的骨幹,因此軍校以快速訓練下級軍官為主,大幅度縮短學時,濃縮教程,新生入伍後先要接受六月的新兵教育,期滿經甄別考試,合格者才能升為正式軍官生,再修習軍事學術,一年後畢業,統共起來在校只有一年半的訓練和學習時間,在學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極其寶貴的,經過短暫的訓練之後,他們就必須親上戰場接受生死的考驗。
戴國瑛不是等閒之輩,他對軍校可謂嘔心瀝血,對學生關懷備至,以一個政治人物的敏銳目光,他很清楚,能考入軍校的青年,都可以說是社會精英分子,今後將成為**軍中的骨幹力量,必須善加籠絡利用。
要利用他們只有用灌輸忠誠觀念洗腦了,青年學生血氣方剛,容易受到政治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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