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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他軟弱麼?你可太不瞭解他了,一個癱瘓多年的人還能夠堅持做州長,出來競選總統,完全不在乎自己殘疾的腿,全身上下充滿了鬥志,毫無被疾病所折磨的消沉,你怎麼還會覺得他軟弱?”喬霏笑了起來,“你千萬不要小看他,羅素的根基很深厚,他的家族裡除了之前的那位羅素總統之外,在美國曆史上還一共有八位總統和他們家族有血親關係,雖然他現在暫時落後,可不代表這是最後的結果。”
美國和任何國家一樣,政治中也帶有很濃重的“門閥政治”的味道,許多議員不僅是連選連任,還常常是父下子繼,多數議員都是出身議員世家,這些政客家族又頻頻聯姻,最後造就了羅素這樣根基深厚的政治名門。
就算外界不叫好,但是不要小看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力量,每個人都是一個小小的政治集團,團結起來的力量是無窮的。
“我發現你總是喜歡在對方最艱難的時候施以援手,真是有趣……”想到喬霏之前投資的幾家公司,格雷突然充滿興味地笑了。
“我們華夏有個成語叫‘雪中送炭’,我恰好就喜歡做這樣的事。”喬霏也笑了起來,絲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當然她心裡還有一個更喜歡的詞語——趁火打劫。
“我還聽說你們有句話叫‘錦上添花’,不是嗎?”格雷好歹也和喬氏兄妹做了多年的朋友,對華夏的傳統文化也漸漸熟悉了起來,嘴裡還時常冒幾句華夏的成語。
“是啊,不過我認為‘雪中送炭’勝過‘錦上添花’,你說呢?”喬霏朝他眨眨眼。
“從投資的角度來看,自然是‘雪中送炭’划算,最低廉的成本換取最大的收益,這可是世界上最划算的投資。”格雷笑得很奸猾,“不過這太考驗投資者的眼光了,你是我見到的第二有自信的人。”
“哦?那第一是誰?”喬霏忍不住好奇了。
“第一自然是我唄,”格雷自嘲地笑了起來,“不過事實證明我的自信是錯誤的。”
喬霏知道他指的是股市大崩盤時他採取的錯誤策略,格雷並不是一個會成日糾結於自己錯誤的人,但他常常會提起以警醒自己,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
“路易斯,這幾天的情況怎麼樣?”幾天後,喬霏再次走到羅素的競選總部,見到一片混亂的競選辦公室,明知故問道。
“焦頭爛額,”路易斯神情憔悴,這位老人家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依然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伯德的事情怎樣了?”
“我已經和他約定了這個週末,另外,”喬霏頓了頓,壓低了聲音,“他話中的意思,似乎是對參議員有意思。”
“弗吉尼亞州已經有兩名民主黨參議員了,”路易斯皺著眉,“這就是他的要價嗎?”
“我想這是他希望的,恐怕也是唯一能夠打動他的了。”
“好吧,我們就讓約翰或者史密斯改任內閣成員吧。”路易斯拍了拍手,像下棋一般在黑板上勾勒了幾下,“謝謝你的新訊息,我馬上就過去和他談。”
此時的羅素的確是焦頭爛額,他們甚至連一首競選主題歌都沒有選定,而民主黨內事先已經透過了一篇駭人聽聞的政綱,保證把聯邦政府的之處削減百分之二十五,平衡預算,維護金本位制,採取自由經濟政策,而羅素本人對這篇政綱並不是很認同,民主黨自身也隱隱陷於分裂。
儘管羅素和路易斯做了最大努力,但經過三次投票,黨代表大會依然僵持不決,還有不少原先支援羅素的代表動搖了,這個時候還是路易斯經驗老道,和政客們做了不少大交易,才爭取到他們對羅素的支援,眼見支援羅素的人在黨內要佔到多數,羅素的黨內對手不樂意了,四處撕毀羅素的競選標語,更加惡意地攻擊羅素。
民主黨內的內鬥引來外界的陣陣嘲笑,共和黨的候選人是現任總統,得知訊息後哈哈大笑,覺得自己已然勝券在握,各種各樣的閒言碎語又再次傳開了。
雖然這一場前仗贏得艱難,但無論如何羅素總算是走出了第一步,獲得了候選人提名。
身為資助人,格雷自然和喬霏一起去現場聽了羅素的演講。
羅素扣上了腿部的支撐套,站在代表們面前,大聲地說,“我為你們和我自己在這裡表示決心,要為美國人民舉辦新政,……美國人非但需要,而且要求進行大膽的堅持不懈的實驗……最要緊的是有所作為……要成大事,就得既有理想,又講實際,不能走極端……”
“新政麼……有點意思……”格雷雙手插在褲袋裡,很有興味地望著臺上,和前幾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