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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到裡面去怎麼辦?我要拉你出來。’當下雙手抓的更牢,咬牙一用勁,竟還真給他拉回來數分,便就這幾分,已使得他的雙腳可支撐在墓墳上借力。如此一來,竟和裡面的人對峙了下來,對方拽他不去,他亦救不出同伴,可此番卻是害苦了水明,他居身二人中間,一邊死命把他往裡拽,一方則拼著性命要救他。他人又在狹小的墓洞裡,翻一翻動一動都不得,簡直可以說是難受到了極至。”
逃走一人
“這般僵持了半晌,水鏡漸覺手臂痠麻,乏軟力困,但想起同伴猶在裡頭受險,就不敢有片刻的鬆懈,牙關緊咬,勉強支撐。忽地,他覺得手下一輕,力不收止,仰翻倒栽了個斛頭,水明亦也一下給他拽出來大半個身子。水鏡一骨碌爬將起來,尋思;‘想來裡頭的傢伙拗不過我,不得不鬆手了,我得儘快把水明拉出來,等那傢伙緩過勁來,可是不妙。’他抓起水明的一雙腳,用盡渾身的力氣,方始把人拖將出來。
“水明被拖出了洞口,趴在地下一動不彈,不曉是昏迷了還是死了。水鏡一陣害怕,扳轉過同伴的身子,見他雙眼閉著,臉上似已無血色,當下伸出發顫的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顯好,尚存著微氣,一顆僕僕跳的心才敢放下。他想要將同伴抱起,去尋師父救治,可是試了多次,終究力氣不濟,均都失敗。便在這時,只聽旁邊那痴痴癲癲的衙役驚怕道;‘鬼,鬼啊,有鬼啊……’水鏡嚇了一跳,剛才一直專心在同伴身上,不覺墓洞內此時竟爬出來一個人,要不是那衙役呼起,他還真不察。
“但瞧此人貌相憎惡,臉白如紙,年紀應該不是很大。他爬出洞後站起身子,卻是搖搖晃晃地,似喝醉酒了一般。他向水鏡望了一眼,便跌跌撲撲地向白霧深處逃去。不一會兒,墓洞口又出現了動靜,跟著陸續爬出來四五人,這些人的神情裝扮與先前那人極似,卻不及那人那般活絡,起身搖晃了沒幾下,竟都倒在地面,雙雙怒目瞪視著水鏡,似就能噴出火來,但都沒開口。
“水鏡駭得目瞪口呆,怎也不敢猜這墓洞下居窩有這麼多號人,先前師傅吩咐他們二人把一種煙香往洞內燒一燒,只囑他們莫要開口講話,其餘均未告知,豈然竟是這般因原。正不知所措之時,茫茫霧氣下,見有一個朦朧的身影靠來,水鏡暗地一驚,難道是剛才離去的那人回頭救同夥來了?眼見身影逐近,水鏡目不轉睛地睜視著。那人在白霧下一閃,走了出來,水鏡見到後大喜,叫了聲;‘師父。’來的正是那中年道人,他走過來見到那名痴癲的衙役和昏迷不省的徒兒水明,不覺呆立一怔,詢道;‘水鏡,水明可是怎麼了?他又怎般回事?’
“水鏡便把方才發生的事件稟於師傅詳細。那中年道人聽罷徒兒的訴說,沉悶了一會,道;‘終究還是逃掉了一個。唉,怕只這一個便就要此地將來有一場劫難啊。’水鏡不明就裡,道;‘什麼劫難?師父。’中年道人道;‘沒有什麼,事以至此,我們方已是盡了力了。水鏡,將水明挽撐起來,拿師傅給你們的煙香於他燻上一燻,他便就可醒轉。’
“水鏡依言拿出煙香來在水明鼻下一燻,果真如此奏效,水明很快就醒了過來,但身體好象還很軟疲無力。那中年道人見水明既醒,便道;‘徒兒,我們走吧,去山頂接人過來。’水鏡攙扶著水明,瞧著那名衙役道;‘那他怎麼辦?師父。’中年道人道;‘他顯是衙門派來的,瞧他模樣,可能是中了瘴毒,加上神智過於緊張所致。水鏡,你扶著水明前面走,為師在後照著他。’
武陵山頂
“四人相互攙扶著出了無骸谷,往來路行回數里,轉左進入一片密林,走了不多時,前面現出了一條非常隱秘的山道小徑,沿著小徑一直向前,摸約又過去了兩柱香的時間,來到一片山頭上,中年道人叫大家停下休息,他向西瞧了瞧,估約差不多時候,衙門該也來人了。果其,四人在山頭坐不片刻,便聽到遠方山腳下嘈雜聲響,好象有一大幫人。又過去一會,已隱約可聽見那幫人的說話聲音,只聽一人道;‘那道士叫我們只管上山拿人,卻也未說具在哪片山上,不會在戲言我們一番吧。’但聽另一個沉穩的聲音道;‘斷來不會,那道人即沒說在哪片山頭,我想這附近最是出名的該只有武陵山一座,咱等姑且去那武陵山瞧瞧再說。’先前那人道;‘大人說的是,倘若那道人真能降伏那夥妖人,也是給我等地方除去了一大禍患,大人屆時該好好獎賞他們才是。’後一人道;‘那是自然,府衙既已張出榜文,豈有不遵的道理。’……那幫人一邊往山上趕來,一面大聲地交談。那中年道人聽見他們講話,猜已離得不遠,就囑一聲徒兒水鏡道;‘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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