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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稍作休整,便浩浩蕩蕩打道回府。回到府衙,已現天色微明。以往眾人恨透了妖人,如今正是出氣的時候,剛到衙中,便要那大官下令斬了後快。那大官瞧瞧眾人,說;‘這些妖人的確害人非淺,如今盡數逮得,可喜可賀。但還是應當待天亮時,在所有老百姓面前,公審了才好,此也可以讓老百姓拿其出一出大惡氣。’眾人聽了也是,便只得暫時作罷。那大官趕緊下令把妖人俱關進了大牢,待天明公審後一一斬決,那些受解救的女人也妥善作了安置,也待天明家人來接領。
沈珂雪講至此處,深作一聲嘆息。曾老頭已完全給這故事所吸引,雖不知這事與今日他們的事有何關聯,但此種鋤惡懲奸,仗義揚善之舉,他一聽便就極為佩服,乃至日已落西山,仍渾不覺。他甚為不解,此剛講至大塊人心之處,沈大夫人為何會要嘆息,便問:“後來公審的如何?那些妖人可都是真給斬了?”
沈珂雪道:“的確,他們都被殺了。”
曾老頭擊拳道:“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殺的好殺的好,想必在場的百姓可都大加寬慰了。”
沈珂雪道:“開始確是如此,但是到了後來,人愈殺愈多,公審也不必了,直從早上一直殺到下午,刑臺四周都給血染得通紅,頭顱滾得到處都是,刑刀也捲了好幾把,卻還在殺。此時,已無人在呼大快人心,都想盡快結束了才好,有人甚至還為妖人流起了淚來。曾老闆,要是當時你在場間,你還會這般開心麼?”
剝皮移面
曾老頭沉寂了半晌,心道:“惡人伏誅固該慶賀,但殺人太多是也不好,此事想想,確實有些矛盾。”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當時自己不在場面,於那時的心情亦難體會的出,於就道:“老百姓淳樸善良,雖說平日早已恨透了妖人,但眼看著他們受刑,便是有再大的仇恨,偶爾起了惻隱也是常裡當中的事,無甚大異。”
沈珂雪頓了一頓,忽而笑了笑,道:“曾老闆急切切來到辛府,所負之事必重,可是你卻還能耐心聽我講罷這個故事,想來你對這個故事也頗見興趣,不知你心下可存有什麼謎團,不妨講了出來,我自為你作答。”
曾老頭確有眾多問題要解,他知沈珂雪講出這麼個故事,當中必不會是胡言瞎語,信口嘈嘈,於就道:“大夫人閒心逮了這幾隻怪異的黑鴉,方才牽出這個故事,想必兩者定有莫大的姻聯,不知夫人可否道知明白。”
沈珂雪道:“曾老闆果然清明的很,想來你還記得故事中無骸谷內逃了的那個妖人吧?”
曾老頭詫詫道:“難道竟和他有關。”
沈珂雪道:“不說有關,卻也不是毫無干係。當年之後,此人便一直隱匿在深山,潛心修法煉術,自此再也沒有親身出來害過人。可是沒親自出來,卻也不是改惡從善的道理,他收了一個徒弟,什麼壞事都讓這個徒弟去做。他這個徒弟可是大名鼎鼎的緊,學了師父一身的本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經常找他人來鬥法,誰輸在他手下,都是連命也都給了他。聽說有一次他實在找不到人相鬥,就尋自己的師父來比試,結果連他的師父都敗在他的手上,下場自也是和他人無異。相傳那年他才十九歲,據說自那以後,他還學會了一門奇功,可永遠保駐年輕而不老卻,到了今日算算,他也該是六十有過的老人了,曾老闆若有幸見著他,不定他還是個二十上下的青年男子。但這還不是他最大的本事,他最大的本領是不論他自己在哪,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而他還有一個好搭檔,兩人合起手來,可以說是從未遇見過敵手。這二人,一人擅蠱,一人好屍,江湖上都稱他二人為陰陽雙屍。”
“陰陽雙屍,二十年前和我等十八個人一道齊名的陰陽雙屍。”曾老頭想著,道:“這兩個妖人不是一直都身匿湘西,怎地跑來雲南了。”
沈珂雪道:“這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江湖上很少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貌,便就是見過,也差不多都已經死了。此二屍極為懂得隱藏,女屍有一手本領叫剝皮移面,是乃苗蠱中最為厲害的手段,她可以把死人的臉皮整塊的剝下來,貼到自己的面上,以對方的身份活動,便是死者的親人朋友,一時也不易覺察的出來。相較起來,男屍就更是了得,此屍長久居在墓穴,睡的是死棺,為了補陰聚氣,也不知吸了多少女子的精元,而他的手段卻是身子如麵糰一樣,想捏成何人的模樣便就是何人的模樣,比之女屍更不容應付。”
黑鳥飛鴉
曾老頭聽到這裡,忽恍然想起道:“大夫人的意思,我張兄弟是給陰陽雙屍給挾去了,而不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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