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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衍即附會道:“這些人太也不把我等放眼裡了,司馬兄待會在邊上休觀,先讓兄弟上前與之料理一二再說。”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便要起足。
曾老頭攔道:“二位兄長稍下,我等還是先聽瞎子道明,曉明這人到底是誰,計議一番,再行去討教亦不遲。”
司馬天南道:“曾老闆言的道理,神算快快講來,那賊人可是何方來路,莫叫兄弟等得焦了。”
活眼神算道:“此人你我都認得,正是辛家大夫人沈珂雪。”
殭屍嗜親
說著頓了一頓,接著道:“早晨瞎子見她送來朱老闆的屍首,便深覺有異,只一時卻難以猜透,不想她一計不成,連生二計,終叫她得逞。瞎子料猜,此舉她只意在明王,當下我等要緊的,是立馬上門去討要,否遲緩片刻,恐悔之不及。”
曾老頭道:“瞎子講的極是,只是當中還有許多細節,老夫尚不曾明白,方不議她此舉的目的為什,且說朱老闆詐屍後,偏就追著明王一人,莫不是她只想置人於死地,可是她為什要這樣做?明王自小在四平街一地長成,斷不能和她結下深仇大怨,換句話說,假如她只想取人性命,為何還要將人擄走,這不顯得多此一舉麼?”
活眼神算道:“曾兄所言也不無道理,當中確有許多不合之處,但瞎子敢斷言,這事定是她做下的無疑,觀眼四平一街,除了她,還有誰有這般本事。”
曾老頭沉吟著。忽地,聽得有人道:“我知道朱老闆為什要追張兄弟。”只見丫婢玉環攙著體弱的習嬌嬌走來。
習嬌嬌臉色焦急,原來她一回房,躺下床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醒來後聽玉環講府中已出事,待問清情由,好不把玉環一頓責備,過來時,剛巧聽見神算和曾老頭說話,便就插了一口。她急急上來,問道:“張兄弟是不是出了事?”
曾老頭道:“習老闆,你怎也過來了,你身子欠恙,該多行休息。玉環,我不是吩咐過不要讓習老闆隨便走動麼?”
丫婢玉環囁噓道:“我……習老闆她……”
習嬌嬌大聲道:“你們到底告訴我,張兄弟是不是出了事?”
曾老頭見瞞不過,點頭道:“是,明王遭人給擄去了。”
習嬌嬌身子一顫,險就跌倒,呆了半晌,不免自責起來:“老夫人剛去,便就出現這樣的事情,我……死了有怎樣的臉面去見她老人家。”不禁淚流下來。
曾老頭安慰道:“這事怪不得習老闆,要怪也只能怪我們,明王是在我等眼皮子底下遭人算去的,倘我等不把人找回來,便就以死來謝罪,請習老闆放心就是。”
活眼神算道:“曾兄所言不差,習老闆這般自責起來,倒叫我等無地自容了。習老闆,瞎子有一事詢知,方你講知悉朱老闆為什只追明王,不曉這中間是何道理?”
習嬌嬌喟嘆一聲,道:“朱老闆實其是張兄弟的親孃舅,楚嬪妃的親大哥楚公子,這許久以來,當中只有我和老夫人清知,他人概都不曉。”
活眼神算道:“原是如此,殭屍有嗜殺親血的習慣,瞎子當還以為是有人給朱老闆下了什樣的妖法,才會置明王於死地不可,此番看來,倒是瞎子冤枉了她。”
曾老頭道:“這樣說來,她只志在奪人,而非意取性命,只不知她此舉,又是什樣的目的。”
推舉蛇頭
活眼神算道:“瞎子以為這應當和那叫荷心的女子有關,她們二人,本就是一丘之貉,瞎子還以為,此刻那荷心也定在辛府中,不知又要密謀什等妖事。”
司馬天南問道:“荷心是何許人也?”
事既至此,當無意再做隱瞞,活眼神算俱把所知關於荷心的事盡數講出,在場除去曾老頭,人人皆臉上驚詫,均想:“當年那一夜,歷家滅頂滿門,便就是歷老爺的小孫女後未尋見屍首,但當年她年齡幼小,二十多年來,街人皆以為她在那夜便是倖存,也是活不長久,就是叫她活了下來,一個不知事的小兒,又豈能懂得當年恩怨,便就是往最壞的想,眾人心中也是做好了她隨時尋仇的準備。可不想神算講來的這人,身份竟這般的出人預料。”
司馬天南臉一沉,道:“南陽老兒怎的這般糊塗,收養一個鬼嬰作徒,他此番做法,不是要她學上本事,回來害我等麼?我等是要趁她手段尚欠,去辛府一併解決了,免生後患之憂。”
活眼神算道:“瞎子與司馬兄一道想法,皆認為此害根除亦早亦妙,倘叫她練就了七陰連心,便就是道祖再生,亦也不易降伏,待得那時,我等只得將性命奉於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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