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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故才落淚。
朱慈燁道:“她救過我?難道……她是孫寡婦?她怎麼會成了這副模樣?”那日朱慈燁在曾府屍毒發作,失了人性,陽屍受荷心所託,以孫寡婦的面貌將其劫出,後經二人好一番協同周折,才算制住了朱慈燁體內的屍性,保其了一條人命,荷心說的陽屍救過朱慈燁的性命,便就是如此。
荷心道:“她是孫寡婦,也不是孫寡婦,其實真正的孫寡婦早已經死了,她是陰陽雙屍之一的陽屍,一直扮做了孫寡婦的模樣,救大哥和妹子的,便就是這假扮的孫寡婦。”
朱慈燁道:“我一直聽說陰陽雙屍是如何的無惡不作,沒想到傳言也未必盡實。”走向幾步,於剛才的冒昧言語鞠身道歉,並向其道謝了救命之恩。
陽屍抬了抬頭,提手寫道:“你不必跟我歉謝,倘若我告訴你一件事,怕你只聽了,便就想親手殺我而後快。”
突來血屍
朱慈燁一愕,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往的事情,都不可再計較。但需以後你不可再害人。”
陽屍呆了一呆,寫道:“張依風,你可清楚他是怎麼死的?”
朱慈燁斂起笑容,他不知為何她突然會問這個。張依風是他始終未曾謀過面的父親,據說他還在母親的肚中,他就給一隻白貓所嚇死,不過如今他既已知曉自己並不是張依風親生,那在母親肚中,便也是假的了。但打自父親死後,四下鄰里均一直嘲笑他家有一個膿包膽小鬼的父親,是男人怎會給一隻貓兒嚇死,他為此反覆困擾過許久,直至後來聽知父親原是鳳凰落叫人聞風喪膽的百步十八蛇之一,心下便知父親的死當中必藏著隱情,如今聽得陽屍提揪起此事,一時倒真不知該怎樣回答好。
陽屍見朱慈燁悶聲不吭,又寫道:“張依風號稱迎風劍客,怎會給一隻貓兒嚇死,他實其是死在我和陰屍的手下。”
‘他實其是死在我和陰屍的手下’。朱慈燁見了這幾個字,腦袋轟然一陣眩暈,不想眼前的救命恩人,竟就是他的大仇人。
陽屍接著寫:“你快殺了我,替你的父親報仇,快殺我,快殺我……”喉底又響起那種焦躁的咯咯聲。
朱慈燁舉過雙手,要去掐她的脖子。突聽荷心驚聲道:“不要張大哥,她可是你我的救命恩人,殺了她,大哥不就成了個望恩負義的小人了。”
陽屍仍在地面寫著:“殺了我,快殺了我……”
朱慈燁愣在那兒,雙手遲滯在半空,不知如何才好,只覺腦中暈眩更甚,隱隱還在生痛,眼睛也變得模糊起來。忽地,只見一隻手搭在手腕上,血淋淋地,死死抓住了他。
朱慈燁心中一慌,本能地一甩,但聽得哎喲一聲,聽見一個聲音道:“張大哥你怎麼了?”朱慈燁側首一看,發現牆角正躺著一隻十分恐怖的血屍。
那血屍瞪著一雙大眼,齜牙咧嘴,要欲起來。
朱慈燁再也顧不得其他,亦不知哪來的勇氣,撲將上去,雙手狠狠扼住了血屍的脖子,口中急道:“荷心妹子快躲到石門裡去,我來對付這個怪物。”
血屍脖子遭制,一時更加的張牙舞爪,樣子且變得更是可怕。
朱慈燁使盡全身力氣,心知稍有鬆懈,血屍就有可能掙開去傷害荷心妹子。自己死也就罷了,荷心妹子是如何也不能叫這血屍所殘害,故此不管血屍的雙爪如何來對付自己,下手是絲毫不能留情。
別吃荷心
血屍掙扎了一會,四肢逐漸開始疲軟,拍打在朱慈燁身上亦不見得那麼有力。朱慈燁知曉眼前的怪物已有所不濟,稍再堅持片刻,功德足以圓滿。
正自暗喜,忽覺後頸上一麻,如被蚊蟲叮咬了一下。尚未明白個所以然,頓時雙眼一黑,雙臂力癱,暈了過去。
亦不知過了多久,朱慈燁只見那隻血屍忽地爬了起來,它先吃了孫寡婦,再追趕荷心。荷心邊逃邊呼:“張大哥救我,張大哥救我……”
他想起身去幫忙,卻怎也提不起力氣,四肢百骸俱是軟軟地,只是眼睜睜看著荷心被血屍捉住,先被吃了左手,再吃了右手,跟著是左腳右腳,最後吃得只剩下了一個頭。
朱慈燁看著焦急,無奈身子疲軟站不起來,只得一寸一寸匍地爬將過去。眼見血屍抓起荷心的頭,欲要吃下,不禁急道:“你不要吃荷心妹子,你不要吃荷心妹子……”猛地一使勁,卻見荷心就在眼前,臉紅如潮,樣子好好地。
荷心見朱慈燁看著自己,低下頭道:“張大哥,我的手都給你抓疼了。”
朱慈燁低頭一看,自己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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