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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沒有半絲表情,樣子十分淡冷,不過此番倒也給她增添了數分冷俏之美。
忠心忠義
曾老頭上前一步,道:“三娘,此事怕多有誤會,我們可能都著了人家的道兒啦。”
柳三娘道:“曾老闆這話是什麼意思?”忽而又道:“你來了辛府這許久,可是查到了什麼?”
曾老頭便把沈珂雪與他講的話,簡略和三娘一眾說了一遍。眾人聽罷,似都疑信各半。柳三娘道:“她是說這事都與她無關咯?可是憑什麼要我們相信她。”這話雖對著曾老頭講,但無疑是講給沈珂雪聽的。
沈珂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把所知道的給說出來,你們要怎麼著,全與我不相干。”
柳三娘道:“既然你說的這麼言辭鑿鑿,那我倒想知道,你既是心下無鬼,何必還要使調虎離山這種手段,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光彩麼?”
沈珂雪道:“什麼調虎離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各位來府之前,我一直和曾老闆在一起,難道你們不相信我,還不相信曾老闆?”
曾老頭點頭道:“大夫人說的沒錯。三娘,這件事情有太多的疑點,我們不可莽然不覺,就給別人做了棋子。”
柳三娘似還不休道:“就算這些事情不是她親手做的,那麼剛才那個人又是誰?她既能出來替她解圍,想必也是認識的了。”她這話說的隱晦之極,既沒說這事與沈珂雪有關,也未說與她無關,反正到時,正反都由她說了算。
沈珂雪聰明絕頂,又豈會不明白,道:“天黑地暗,我哪裡瞧得見那人的樣貌如何,不然你們這裡誰可以代我描述描述,興許她還真是我認識的人也不一定。”
柳三娘冷哼了一聲,道:“我們可沒你那個閒工夫,只要傻小子一天沒找著,你想撇開干係,就先問問我手上的刀答不答應。”雙手一提,刀鋒指向沈珂雪。
苗戰大喝一聲,挺刀攔在沈珂雪面前,怒道:“你敢動我家小姐一根頭髮,我便殺了你。”四下的鐵甲衛士,不論傷重與否,聽此話語,俱精神緊繃,嚴陣以待不測。
柳三娘瞧也不瞧他,冷冷道:“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麼?”
苗戰厲目道:“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柳三娘雙刀一橫,道:“那我就來領教領教你們苗人的刀法,到底殺不殺得了人。”
苗戰彎刀護胸,擲聲道:“怕你會後悔。”他剛與活眼神算、門衍等幾大高手輪番激鬥,早已重傷在身,實不可在行應戰,但為了保護小姐,儼然不加退縮,此番忠心忠義的下屬,叫得在場的對手也暗增一分敬佩。
決戰之夕
柳三娘不屑道:“有什麼本領使出來便是,廢話少說。”
苗戰握刀的手微微一顫,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沈珂雪低聲道:“苗戰,不可。”她心裡非常清楚,苗家的武士都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在迫不得已之下,能用自己的鮮血染紅手中的刀。這是苗族一種很古老的巫術,用刀割開掌心,亦或咬舌出血,藉以提高自身的鬥志。據說此時苗族的祖先蚩尤,會循著子孫鮮血的氣味將靈魂附於流血者的身上,助其鏟奸鋤惡,不過此舉是一種玉石俱焚的手法,流血者往往在殺了對手後,自身也難免力竭而亡。
沈珂雪既知道這個道理,當也明白苗戰已抱了這樣的心情,她心想制止,但苗族是一個極具不撓的民族,能不屈而死,是一種極大的榮耀,她應該為其高興才是。只是苗戰跟了她許久,如今要自己看著他死,豈是容易做得到的。
苗戰轉身望了沈珂雪半晌,道:“小姐,你說我們苗人活要活著志氣,死就死的豪氣,苗戰一定不會給咱們苗人丟臉的。”
話音剛落,周遭的鐵甲衛士俱吼聲道:“頭領,我們也不會給夫人丟臉的,頭領到哪兒,我們便跟隨到哪兒。”
苗戰掃了一眼眾手下,道:“你們都跟著我,誰來保護小姐。”眾鐵甲衛士一時默然。他轉而看向柳三娘,道:“請出招吧。”
柳三娘輕蔑一笑,道:“你已身受重傷,老孃不佔這個便宜,老孃讓你一把刀。”說罷將左手刀收進腰間。要知道慣使雙手兵刃的人,的要左右兵刃在手,方才能配合得天衣無縫,此般一來,正如常人自斷去一臂一般。如此這般,倒也公平的很。
苗戰怒目相視,在他看來,柳三娘此舉無疑是把他輕視到了極點,當下左手掌心握住右手刀刃鋒口上,道:“請速出招。”待只輕輕一劃,即可破血。
柳三娘面色一正,單刀一挺,迎胸刺了過去。苗戰動亦不動,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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