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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老鬼早已失蹤多天了,只是他這人一向脾氣古怪,平身很少有相交的朋友,故很少有人去注意他罷了。”後面那人說。
“酒老鬼,嚴胖子,習嬌嬌,再叫上張屠戶,這一連串發生的怪事,莫不是我們四平街有災星降臨,讓人下了毒咒不成。”先前那人猜測。
“此話不說為妙,此話不說為妙——小心禍從口出,為時晚矣啊!”最後插話的那人勸戒道。
先前那人好象很正氣凜然道:“老朽早已活過半百,還怕生死不成。只是……”他頓了頓,接道:“只是家中小妾剛入門,只恨我這一去,她在家中難於立足啊!”
勸戒的那人冷嗤一聲,挖苦道:“說來道去,豈不是怕死又算什麼?”
先前那人臉一黑,急轉話題道:“前日飄飄院搭臺的賞花大會,有人說見著張屠戶拔得了頭彩,要我合計,這張屠戶定是身在溫柔,不思漢營了。”說著,還朗朗笑上數聲。
這次沒有人再隨聲附和,他也只得無趣地閉緊了嘴。
不過,這邊話音剛落,那將有人便抱怨:“我家坐胎的娘子都好幾日未見肉腥了,這可怎麼成吶!”
有人同聲抱怨:“我那臥病的老父親近日舌苔發黃,郎中建議多食些骨精碎肉,這下——我實是個不孝之子……”話未說完,就嗚嗚哭了起來。
……
抱怨聲一浪接過一浪,有說孩子沒肉就吃不下飯的,有說家中老人不吃肉就睡不好覺的,其中話聲最大的莫不是夕陽客棧的小夥計狗毛,他每日天不亮就得推上木牛上十里外地的莊子買肉,這會兒他正滿頭大汗,疲憊不堪,氣喘如牛地經過張大膽的肉鋪前,他口中的抱怨幾乎是喊出來的:“他孃的殺豬的,真見鬼了,害我每天都這麼苦累……你要死了也別拉我一起買棺材啊——”
眾矢之的
狗毛怨聲怒氣,自嚷自道,聲音漸去漸遠,惹來一眾人都不禁轉身去看,然後同時回之一笑。
人群隨著狗毛的聲落影沒,知道今天又沒戲了,都紛紛散了開去,所有人的臉上,俱又加重了幾分失望。
這一刻,張大膽在四平街老小的心中,無不是抱怨,奇怪,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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