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以才會不吉利。”
張大膽道:“不吉利就把它燒了,還留著幹嘛。”
木頭道:“有人燒紙錢,有人燒小人,卻沒有人敢燒沾過血的棺材。”
張大膽不解道:“這是為什麼?”
木頭頓了頓,然後一字字地說:“除非他想全家死光光。”
話音剛落,木頭拔腳就往逍遙棺材鋪跑去,好象突然有人要他的命一般,臨進大門時,還不忘停下來提醒張大膽一句:“沒事千萬別靠近那口棺材。”
胖子失蹤
張大膽還想問他些什麼?
只聽見逍遙棺材鋪的大門‘砰’一聲,關得又重又緊。
張大膽苦笑一下,心中嘀咕道:“看來嚴胖子說的沒錯,半夜還是少起來為妙。”
“嚴胖子昨晚失蹤了。”
今早的老朱茶樓,四平街的人又多了新的茶間談論話題。和以往不變的,人們喝茶的喝茶,閒聊的閒聊,看女人的看女人,誰也不會在意失蹤的嚴胖子目前到底是死還是活。這就像一場大雨過後,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道彩虹,有人會感嘆它的美麗,有人會爭論它的色彩,但卻很少有人會去關心它何時來,又何時走。
也許這中間會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張大膽。
張大膽凌晨剛宰了兩頭豬,卻沒看到嚴胖子包子鋪的小夥計如往常一樣來店中割三花肉做陷,他不覺感到很奇怪,直到來了老朱茶樓,才聽說,原來嚴胖子昨晚失蹤了。震驚之餘,張大膽的心裡又多了點惶恐不安。這並不是因為嚴胖子是他的街坊,也不是因為怕少了嚴大胖子這個大主顧。他的心裡一直都很擔心,這會不會因為昨天和嚴胖子在老朱茶樓說的那段話。雖然這想起來就有點荒謬。
“張大膽,你說一個大活人,怎麼說失蹤就失蹤了?”
曾老頭看著張大膽,一臉的疑惑。
張大膽嘆道:“哪曉得是怎麼一回事呢!”
曾老頭道:“我猜想嚴大胖子肯定是在哪個小寡婦家裡。他本來就是個色魔子,你瞧他那一雙賊滑滑的眼珠子。瞧上誰,誰就該倒黴。”
張大膽僵硬地笑了笑。他心想那荒謬的想法要不要說給老曾頭聽聽。他有意轉過了臉。恰巧習嬌嬌正朝他們這邊走來。
習嬌嬌滿面笑容,走起路來,屁股一拽一擺的,很像一隻登臺走秀的鴨子。
她給張大膽和曾老頭都添滿了茶水,嫣然道:“張兄弟,聽別人說豬心能補氣,你明天能不能給嫂子捎兩個過來。”
張大膽笑了笑,道:“明天一定給嫂子帶兩個最新鮮的。”
習嬌嬌‘格格’笑道:“還是張兄弟知道疼人。”
張大膽瞟了眼櫃檯上的老朱。他嘴裡吧嗒著老煙管,眼睛盯著櫃面上的鐵算盤。老朱茶樓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錯,可老朱好象始終都不是很滿意。每次撥拉完算盤,他的頭都搖得像撥浪鼓,然後一邊發呆,一邊唉聲嘆氣。就好象這一切都是算盤的錯。
他道:“朱老闆不疼人嗎?”
習嬌嬌聽到這句話,臉上立刻露出不悅。
她抱怨道:“老朱眼裡只疼錢,哪有那個心思瞧老孃一眼。”
張大膽道:“朱老闆不疼人,不是還有別人疼麼?”
習嬌嬌尷尬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今天嚴老闆怎麼到這會兒還不來,看來這位子是不用給他預著了。”說完,翹起屁股往視窗探了探,然後搖了搖頭,拎起茶水往隔壁桌角走去。
前往鬼屋
曾老頭看著習嬌嬌熟練得非常嫻熟的動作,動容地說:“習老闆養得一付好身段,卻得委屈在朱財迷家中,實在是可惜得很。”
張大膽瞟了習嬌嬌一眼,嘆道:“想習老闆年輕的時候也是飄飄院的頭號花魁,朱老頭既然肯花十萬兩替她贖身,那就有他值二十萬兩的道理。”
曾老頭長嘆一聲,道:“為什麼當初我就沒看透呢!”
張大膽笑了笑,道:“聽說飄飄院近來又來了位叫飄紅的女子,詩舞歌畫那可算樣樣精通。曾兄如果有意,何不也給她贖身娶進門。說不準,她比習嬌嬌還更能伺候人。”
曾老頭眼睛亮了亮,道:“這到是一個好提議,只是……”
說到這裡,曾老頭停了下來,欲言又止。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面有難色地說:“只是我那家中最近好象很不太平。”
張大膽道:“是關於鬧鬼嗎?”
曾老頭想了想,又長嘆了一聲道:“不瞞張老弟,前日深夜,我家奉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