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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沿海一帶不願投降的鄭家軍餘烈,均已給朝廷屠殺的廖剩無幾了。此時清廷餘威尚盛,這時反旗,不等於引火自焚麼?”
朱慈燁小時就常聽說,鄭王爺一族當年在臺灣是何其威武,又距隔有海峽天險,但最終還不是給康熙敗下了。當然,也是因為國姓爺的子孫不爭氣,為爭權奪位,不惜手足相互,才給了清廷以可乘之機,故乾孃的擔憂也不是全無道理,若憑著他們這幾人,確無疑是以卵擊石。
正不知所答時,只聽活眼神算道:“你們兩個來就是要蠱惑人心,亂明王生怯的麼?倘真那樣,就別怪得瞎子不念往日情分。”
曾老夫人不懼道:“要說神算也算得一世英雄,怎就這般的不經道理,你這樣的人,我不和你說,曾天壽,你想著怎樣?”
曾老頭當也知道,先頭瞎子自提起這事時,他便心有異思,想當年吳三桂精兵數萬,俱不可敵康熙,便這區區幾人,就算開啟了紫檀木匣,聯絡起了所有人,怕也難敵朝廷之一二鋒芒,可是當初他們曾有先言,祭牌之日,反清之始,雖此次祭牌多半是迫於無奈,則反清之志焉能卻去,但——
忽然,他似想起了什麼來,當心一寬,道:“明王,祭牌之後,該是把月前交於你的紫檀木匣拿出來了,裡面有一封信,當眾與大家宣讀了。”
朱慈燁暗呼一聲不好,這幾日搞來搞去,竟把這事都給拋忘了,歉色道:“曾……天壽,那日你交我的木匣子,我……不小心給弄掉了。”
“什麼?”曾老頭驚訝道:“這麼重要東西,明王怎就這般的不小心。”
朱慈燁道:“我……”
司馬天南道:“如今紫檀木匣都不見了,就是我等祭了鷹牌,又做何用?”
習嬌嬌偷掃一眼大家,暗自慶幸那日多虧了她把匣子從張大膽身上巧手盜走,看來今日一趟,她和曾老夫人原可以不必來的,因為沒了紫檀木匣,他們也做不了什麼?
忽聽活眼神算厲叱一聲,道:“習老闆,你還不快把木匣交出來,難道還要瞎子向你討要麼?”
習嬌嬌一驚,心道:“他怎麼知道木匣在我這裡,莫非想唬我不成?”想處,凜然道:“什麼木匣,我見都沒見過,叫我怎麼給你。”
活眼神算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日你在鳳凰落遭襲,我就已經猜到,好好的你上那做什麼?”
習嬌嬌道:“那天我……我想小姐了,去看看她不行麼?”
老朱活來
活眼神算喝道:“休要狡辯,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我問你,你把匣子藏於何處了?”
習嬌嬌不甘弱道:“你怎知道我上鳳凰落是去匿藏匣子,莫不是你一直跟著我看見了不成,哦,你是瞎子,該是看不見的噢!難不成是你叫人跟著我看到了。”
活眼神算一怔,道:“我叫人跟你幹什?我當然是猜的。”
習嬌嬌淡淡一笑,道:“神算既是猜測,那還敢這般斷言。”
活眼神算暗中氣極,心道:“這女人……”忽聽得‘五門善人’門衍驚疑一聲,詫道:“朱老闆動了。”
他這一聲言,猶如千鈞之力,洪如巨雷,引得眾眼都刷刷落向老朱身上。
曾老頭道:“門兄,你剛才說什麼?”
門衍直勾勾著雙目,瞬也不瞬道:“我方看見朱老闆的手指動了。”
曾老頭疑惑般看過去,見老朱半隻左掌裸在布外,想是福伯和朱慈燁抬時不小心晃移出來所致。他看了一會兒,哪見手指有動,便道:“門兄,你定是瞧花眼了,人都死了,哪還會再動的道理。”
門衍卻一番肯定道:“央不會眼花,我的眼力,你們還不相信麼?”
曾老頭正色道:“那我前上瞧瞧。”起身走去,蹲下屍人頭頂小心掀開布頭。
老朱仍合雙目,皮面僵硬泛黑,不見半點有活過的跡象,與沈珂雪早晨送來時一般無甚變樣,回望向門衍,道:“門兄眼力是佳,但這次極定是漏眼了,呵呵……”
門衍坐著也瞧了不停,確無活轉的可能,不覺暗道:“果是我眼花了?”
曾老頭回首垂目,再看了看老朱,喃嘆道:“朱兄,本來你不該去的,死的人應當是我,而你卻要代我一走,這讓兄弟心中至生都留下了歉憾。朱兄,你放心,你那未了的志願,就讓兄弟來替你完了。”又是一嘆,才緩輕重新將布遮上。
待要起身,卻聽活眼神算道:“等等。”
曾老頭道:“瞎子有甚事情。”
活眼神算側過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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