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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玉璽到了鳳凰落,這是大夥均都知道的,他生以張兄弟的奶媽一直住在我處,玉璽定也在我處,其實我也不知玉璽在那裡,但他如此問,我便反問他要玉璽作什?他說他是建文帝的嫡孫,當年朱棣篡奪了他祖上的江山,害得他們一直顛沛流離,大明的前程自也至此毀在了他們手上。如今滿清惡子不得漢人歸心,強霸著這大好河山,乃正是他光復大明的大好時機,他決不可再讓朱棣的子孫重蹈舊轍,再次毀了大明,倘若我屏棄朱由榔的兒子,改投另志,他便封我一個北南王,然則大夥便統統都要死。”
張畫師道:“實甚可惡,要可驅逐韃子,復我大明河山,擁立誰還不一樣,什麼朱建文朱永樂,統統不都還是朱洪武的子孫,有什好分來分去的,還殺了這麼多人。”
家法嚴苛
曾老頭道:“畫師講的是極,當日我也這般說道,可瞎子卻講,朱家天下,亦得能者居之,當年我祖朱建文親奉太祖傳位,到頭亦不是給朱棣取而代之,何況如今朱慈燁還未坐上皇位,那你等擁戴我,又何不可。”
精目老者道:“曾兄是怎樣回稟他的?”
曾老頭道:“我說慈燁乃我等從小看著成長,先不論我等深受永曆帝和楚嬪妃重託,便是二十幾年的朝夕相處,我等亦早已將其看作是自己的孩兒無異,豈忍心棄改不顧。”
精目老者道:“曾兄這話說的道理,我等雖說一生志渝復我漢人江山,可並不想捲入其中的是是非非,更不願看見滿夷未逐,我等卻已自殘枝手。唉!我等死而無怨,只是一生的復志無法得成,才叫惋惜的很。”
門外突然有個聲音道:“爹爹,孩兒死的才叫惋惜的很,都是大哥和那女人害的孩兒,爹爹可要替孩兒做主啊!”
眾人目光一轉,見得院子裡進來了四五個人,搶頭的正是辛家二公子辛竹,後面是沈珂雪、苗戰和丫婢憐兒。
辛竹快步奔進廳子,圍著精目老者道:“爹爹,孩兒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精目老者辛鐵風慈愛地端看了兒子一般,道:“竹兒,爹爹讓你受難了。”轉目向沈珂雪:“阿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珂雪行過大禮,道:“父親,是珂雪才智有限,害得辛家遭此大難,珂雪有負父親你的嚴託,請父親你降罰。”話音甫落,當即跪在了地上。苗戰雙手託一杆金藤鞭,上前道:“老爺,小姐要手下將此帶來,請你執行家法。”
辛鐵風呆了一呆,趕緊道:“阿雪,你快起來,有什事以後再說。況且這事也怪不得你,要論責罰,盡是我連累了你們才是。”說罷嘆了一嘆。
沈珂雪道:“珂雪不敢,自踏進辛家那天起,珂雪便是生死在此,豈有言父親連累之念,未有替父親看好辛家府宅,便就是珂雪的失職,請父親速執家法懲戒。”
辛鐵風面色一正道:“你這孩子怎這般的拗,我要你起來你就起來,小憐,快攙起你家夫人。”
辛竹在一旁道:“爹爹,她既自知罪孽深重,你不妨就成全了她,也免得叫外人議論我們辛府家法不嚴。”
沈珂雪推開憐兒的手,道:“父親,叔叔說的是,你就……”話音未完,聽得啪得一記耳光,辛鐵風怒目道:“竹兒,你不要以為你做的好事爹爹全不知道,今天爹爹不責阿雪,便是想為你在祖宗面前討個情,你可知道?”
辛竹捂著發燙的臉,諾諾道:“孩兒知道爹爹的苦心。”
辛鐵風躬下身子,道:“阿雪,你快起來。”
突聽一個聲音道:“我們常說辛鐵風治家嚴苛,今日得見,鐵風也會有偏私的時候。”門椅處一轉,有兩人跨了進來,正是曾老夫人和管家福伯。
辯爭
辛鐵風一抱拳道:“辛鐵風見過老夫人。”
曾老夫人道:“辛兄弟一別數月,不禁想回來之後大家竟會在此境地相見,實是初始不曾料及。”
辛鐵風道:“事已至此,老夫人勿須惋嘆,能與大家再得見面,已不失為一大幸事,只是如此一來,卻是有負於當年楚夫人之重託,想起倍感愧疚。”
曾老夫人道:“這事怪不得你們,我想小姐在天有靈,亦不會怪罪。不過說起神算為人向來謙和,甚與人爭,我怎也想不到他居是建文帝的子孫,假如這一切真正屬實,我倒希望他志終能得現,如此對大明江山未免也不是一件壞事,畢竟江山還是朱家的江山,朝廷還是漢人的朝廷。”
老夫人話方畢,張畫師便冷冷的道:“誰坐江山我管不著,可是此人全不顧兄弟情誼,擅使卑劣的手段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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