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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貫滿盈的盜徒,但……”又再瞧了瞧張大膽,接道:“深更半夜,帶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在城外流連,此就十分可疑,不論他如何狡辯,也不足以信,依我看,還是送他去官衙最為妥當,而歐陽掌櫃和二弟當此記一大功。”
辛竹大是吃驚,心下一陣懷疑。歐陽逍遙也是略感意外。
張大膽聞言,失色非常,急忙想道:“此去官府,只怕更有理也說不清了,我張大膽被冤枉事小,倘若耽誤了習老闆的時辰,卻可怎好。”他越想越是焦急,直衝沈珂雪吼道:“你這個女人,一點明理都不分,與你那辛二敗家子,有何區……”
話未罵完,沈珂雪早氣得臉色驟變。憐兒看在眼裡,二話不說,趕上前去,重重賞了張大膽一記嘴巴,嘴中還道:“你敢對我家主子出言不遜,當心擰碎了你的嘴。”
辛竹更是鐵青著臉,狠狠道:“來人,給我拉下去重賞一百花棍。”
兩名長得凶神惡煞般的家丁急急步跑進來,摩拳擦掌,拖起張大膽就往門外走去。
歐陽逍遙瞧一眼地上的習嬌嬌,急忙制止,道:“等等。”他湊近辛竹耳畔,低低道:“辛公子,此一百花棍可不算鬧著玩的,就算不死那也會脫層皮,依老朽愚見,公子還是莫把事情鬧大了,免得老爺南洋歸來,又有人藉口告公子惡狀了。”情急之下,在說完這些話時,他竟然連咳嗽都減輕了。
不速之客
辛竹瞟一眼沈珂雪,她看上去怒氣已逝,臉上又有了笑意。他思忖片刻,狠狠道:“放了他。”
兩名家丁鬆開了手,退至一邊,張大膽卻有意無意地瞅了眼歐陽逍遙。
沈珂雪笑了笑,道:“二弟,怎麼就這樣算了?”
辛竹嘴角一揚,似笑非笑道:“嫂子不是說,要我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沈珂雪笑道:“二弟真有記性。”
辛竹道:“嫂子的教誨,小弟怎敢輕易忘記。”
沈珂雪道:“是麼?”看了他一眼,接道:“那二弟說,我們該如何處置張大膽?”
辛竹道:“全憑嫂子發落。”
沈珂雪沉吟半晌,道:“我看,還是直接送去官府吧!”
辛竹嘴角一笑,道:“極好極好。”然後一揚手,剛才那兩名家丁又覆上來,架起張大膽行至門口。
突然,外面只見四五名丫鬟下人慌作一團,一名丫鬟急急跑將進來,向沈珂雪報道:“夫人,有三人不經通傳,擅闖來府中。”
沈珂雪臉一沉,道:“誰這麼大膽子,難道不知道辛府的規矩嗎?”
丫鬟道:“他們一個是活人壽衣店的曾老闆,一個是算命的活眼神算,還有一個是張畫師。”
張大膽聞之大喜,其餘人卻都一臉吃驚,幾乎都齊齊望向外面。
沈珂雪奇怪道:“他們來幹什麼?”
辛竹眉目一橫,道:“擅闖辛府,那就是找死。”他一使眼色,領上七八名家丁,直撲屋去。
哪知,沈珂雪卻大喝一聲,道:“休得鹵莽。”
辛竹定定站著,既氣惱又疑惑地看著她。
沈珂雪道:“二弟莫急,且先看看再說。”
話音剛落,但聞一個蒼勁有聲的話音傳來:“是誰說要把我張老弟送去官府呀?”
聲到人到,曾老頭立於門前,笑眯眯看著屋內一干子人。數十名家丁下人手持棍棒,如臨大敵,惡狠狠圍住三人,只待主子一聲令下,便上前拆了這三副老骨頭。
曾老頭笑問:“辛老爺為何不在這裡?”
沈珂雪道:“父親去南洋了。”
曾老頭道:“難怪如此。”
辛竹冷目橫掃三人,冷聲冷語道:“家父不在,也由不得你們想來便來。”
曾老頭哈哈大笑道:“想必辛公子不歡迎我們?”
辛竹一字一字,又乾又硬道:“實——不——歡——迎。”
曾老頭又大笑數聲,轉向張畫師,道:“我此時才明白,為何辛鐵風會將這個家交給媳婦,而不是兒子。”
張畫師乾笑道:“我也明白了。”
辛竹大叱一聲,道:“你胡說些什麼?家父的名號也是你等想叫便叫的嗎?”
曾老頭面色一正,道:“我實看不慣你這種浪蕩公子哥,如不是今日事情有急,真想好好替辛鐵風管教管教你這個敗家子。”
辛竹氣得大沉臉色,左右招呼道:“來人,快快把這三個老頭給我轟出去。”
一干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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