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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繞圈子了。凡凡,你在跟貝誠交往嗎?”
這年頭的電話都有些外露,谷峰的話也原原本本的傳入了貝誠的耳朵,兩個人一下子了,那邊谷峰接著說道,“大姨聽見你這個事兒後,壓著他有半個多月沒睡好了,我瞧著實在不行,所以問問你。”
第93章
這個電話是預料之中;在來雲城時;讓胖叔瞧見兩人形態親密後;夏凡就預料著會有這麼一天,胖叔能夠忍過半個月才跟大姨說,這已經是不錯了。
聽了谷峰的問話;夏凡很自然的抬頭看了看在一旁面露關心之色的貝誠;然後堅定地回答,“是,我們在交往。”
這個回答顯然讓谷峰有點受不了,他張口來了句,“你怎能……”這是這句話說了一半;就被他嚥下了,頓時話筒中只有呼哧呼哧的呼吸聲;顯然,谷峰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不對夏凡說出重話。
這樣的反應夏凡覺得正常。只有真正關心他的人,才會對他的生活表示關心甚至是干預,因為他們希望夏凡過得好。這是最難能可貴的情感,夏凡珍惜不已。所以他握住了貝誠伸過來的手,將身體靠近了暖和的懷抱裡,沒有說話,等待著谷峰的再次發問。
過了一分多鐘後,谷峰似乎終於組織好了自己的語言,嘆了一句,“你怎麼走了這條道啊。”
夏凡只能說,“哥,對不起,讓你擔憂了。”
“我擔憂算個什麼?”谷峰抬著聲音說,“你當這是條好走的道嗎?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啊,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別提兩個男人在一起能過長了嗎?也不說你倆以後孩子的事兒,就說貝誠家那是什麼背景,你真當我看不出來啊。凡凡啊,那時候你怎麼辦?”
這的確是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可這種事夏凡也說了不算,他沒看在他身後的貝誠,他認為貝誠為他做的,比表面上看,要多得多。譬如當初貝誠藉著貝老爺子過壽鬧得那一場,如果不是為了他們的未來做打算,怕是根本不用這麼決絕。這不是他的一廂情願,而是貝誠實實在在給他的交代。
想到這兒,夏凡回答說,“哥,路總是要走下去的。不能因為前面可能有阻礙,就躊躇不前,甚至轉身放棄,能夠那樣取捨的話,還能叫感情嗎?”
這話說得讓谷峰沒法再勸,他只能嘆了口氣道,“你這孩子,怎麼總是不吭不響的辦大事呢?”
瞧著兩個人都說得有些沉悶,一直在夏凡身後聽著的貝誠,終於趁機把伸手過來,接過了手機,夏凡回頭看了一眼,他卻揉揉夏凡的腦袋,站了起來,到陽臺上講話去了。這讓夏凡有些憤憤,但貝誠顯然就是不想讓他聽的意思,夏凡也只能在屋子裡等著。
過了五六分鐘,貝誠才回來,遞給他已經掛了電話的手機,夏凡比劃了個怎麼樣的口型,貝誠道,“大姨說要來,大概後天的飛機,到時候咱倆去借機。我想著這邊溫泉多,正好是冬天,不如過來泡泡,要不我就安排溫泉會館吧。”說完,他靠近夏凡坐了下來,安慰道,“放心,一切有我。”
貝誠一副我都搞定的樣子,讓夏凡沒話說,只能點頭道,“溫泉好,消氣。”
大姨來還有兩天,夏凡和貝誠卻是有的是事兒要忙,夏景年果真將跳槽的十七個業務人員告上了法庭,並聲稱這些人在廠子裡接受了多年的培訓,要了不少的賠償金,並不知道走了那條線,還驚動了本地的媒體,竟有記者在安氏製藥廠門口守著,等著那十七個人,想要採訪他們一番。
被告這事兒,這十七個人都知道,所以壓根沒當回事。可記者一窩蜂的纏上來,他們卻是遭遇的頭一遭,這時候人們還將記者看作是無冕之王,這麼丟人的事兒,如何肯露臉,一個個居然窩在廠子裡不出去了,還是胖叔直接用車載了他們出門。
這事兒本就是安氏製藥廠這邊理虧,又驚動了媒體,胖叔自不能有分毫差錯,於是出庭的重任就落在了他身上。兩邊律師唇槍舌戰,胖叔一副笑模樣,說的話只有一句,“我們這裡是高薪招人,人往高處走啊,這年頭生活不易,他們要上進也情有可原。不過既然違約,就不能姑息,違約金多少,我替他們交。”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貝誠早就動用關係將十七個人的檔案重新辦了一份,夏氏製藥廠緊緊捏著合同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能作罷,胖叔以一人兩千塊的價格,照交了違約金。出了門以後,面對劉德福想辦法請來的媒體,胖叔當場就繳清了罰金,笑眯眯道,“我們安氏製藥廠的如今剛剛建立,正處在人才奇缺的狀態,歡迎有才之士加盟。”
這把劉德福氣了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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