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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他還真怕杜麗他們翻臉不認人,直接將房子再租出去,那他可就賠大發了,“咱們現在覺得素手無策,不過是因為太被動了,事事都跟在夏凡屁股後面走,所以才被他拿著處處憋屈。咱得主動起來。”
“怎麼主動?”萬正皺著眉問。
揚子笑了笑,“這不簡單嗎?這都還剩個七天了,他還不拆,顯然是等著最後時間呢。若是咱讓他那幾天拆不成呢,或者沒恢復好呢,要是前者,咱就直接用現成的,要是後者,他就得賠錢。”
這法子倒是說得通,杜麗也感興趣,當即就問,“怎麼能讓他拆不成呢?”
聽到這個,揚子冷冷一笑,狠狠地往痰盂裡吐了口痰,牙間擠出幾個字,“自然是見點血。”
貝誠前幾天沒出現,其實是因為外公過壽,回北京祝壽去了。貝家也在北京,但貝誠上半年才跟他們鬧了矛盾,發了狠出的家門,自然不願意回去,就窩在了外公謝家,沒出門。謝老爺子自小將他看大,既疼他,又對貝雲山不滿,自然由著他了。
可謝老爺子也是商界響噹噹的人物,他過生日來了不少人,作為女兒女婿的謝秋然和貝雲山自然也到了,一瞧見貝誠居然回來了,他一個孫子回外公家不回自己家,當即就生了氣。生日宴會過後,就將他叫出來狠狠罵了一頓,還讓他回家。
貝誠跟貝雲山從來不對付。一聽自然不願意,當即就吵了起來,他媽謝秋然就是個和軟性子,勸了這邊勸那邊,結果兩邊都不願意,貝雲山認為謝秋然沒將貝誠管好,貝誠自然不願意他媽受委屈,兩邊就又扯了起來。
最後,貝誠撂下狠話頭也不回,連行禮都沒拿,去了火車站,要回省城。還是外公疼他,生怕他委屈了,讓大舅謝成然帶著司機追上了他,將他送了回來。他從小在謝家長大,與大舅關係比親爹可好多了,謝成然也是真心疼他,聽他嘮叨了一路如何創業,窮的時候還騙人家盒飯吃,心裡就疼上了,乾脆也跟著來了省城,替他鋪路。
貝誠哪裡想到,他不過回了趟北京,夏凡這邊就能出這麼大的事兒。當天等著大舅一休息了,他就仔細問了章唯。章唯對夏凡一直是有著不錯的印象,自然也關注的多,便將房東收房子這事兒說了。
這時候都晚上了,夏凡店裡發生的那些爭執又沒避諱人,在章唯的有心探聽下,自然已經知曉了,“這孩子也是個不吃虧的個性,原先就跟那揚子有嫌隙,這回怕是壓根不準備好了(lia)。中午的時候直接放了話,那房子要砸了裝修,恢復原樣。”他嘆了口氣,“這樣倒是痛快,可也太得罪人。”
章唯因為自幼跟著後母過活,雖然不曾餓著過,但也養成了謹小慎微,沒安全感的性子。可貝誠不同,因著貝家人不寵他,所以謝老爺子發了狠要補償他,從小他就是捧在謝家人手心裡長大的,頗有點無法無天的性子,最受不得的,其實就是憋屈。
因著礙著章唯,他沒好意思反駁他,只是心中再想起那個毫不留情揍他的小孩,難免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不過他也知道,揚子他們恐怕不會罷休,他不好出面,就鼓動章唯,“反正你也沒事,我大舅給我帶來了兩個保鏢,你去看著點,省得他吃虧。畢竟,還有一飯之恩呢。”
章唯又不知道,貝誠因為親了人家一次,被揍了兩次。只當是貝誠好心,便點了頭,又解釋道,“我聽說那孩子沒爹沒孃的,就想起我小時候,沒孃的孩子活得難,他還不如我呢,連學都沒法上,能拼到這份上不容易,因著這些事受挫折沒必要。”
章唯那些事兒,貝誠都知道,他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章唯怕是有點動情,低了頭就自個兒回屋了。
謝成然既然來了,自然不會啥也不做。當初貝誠鬧翻了偷偷跑出來,貝家謝家都不知道他跑到哪兒了,貝誠剛創業的時候,謝家的確沒幫上忙。可現在他既然知道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他在車上的時候,已經詳細問了問貝誠這半年乾的事情。
聽著自家捧在手心上的小少爺,靠著倒賣小東西居然還賺了百來萬,當即就有種後來有人的自豪感。可他畢竟老成之人,覺得既然家中有這樣的條件,貝誠又有這樣的本事,就不需要浪費時間小打小鬧,他們又不缺本錢。
所以,從第二天起,謝成然就帶著他將省城裡的頭頭腦腦見了個遍,當然,與不肯用貝家一絲一毫關係不同,對於謝家,貝誠是毫無心理負擔的,他跑得歡快著呢。等著謝成然給貝誠搭好了路子,找好了人,又讓人打了錢過來,這才回了北京。
這時候,夏凡新店都開了十來天了。老店也開始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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