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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他體弱且缺少鍛鍊,顧禾卻是從小學習跆拳道,又喝醉了酒不知輕重,每一次折騰完,他輕則淤青滿身,重的時候斷過骨頭傷過腿,當然,顧禾也好不到哪裡。
這樣的回憶讓夏凡覺得呼吸加快,可即便喘息的次數加多,他卻越發覺得呼吸侷促起來,有些缺氧窒息的感覺。
他倒是不緊張,甚至還有些清明的感覺,一邊扯了扯貝誠抓住他的手試試力度,一邊則衝著他說,“貝誠,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章唯,我是夏凡。”
而落在貝誠的耳朵裡,卻什麼都沒聽見,他中午被東北來的客戶灌了不少酒,到了最後,那群人又神神秘秘拿出了一瓶琥珀色的沒包裝的酒,他跟著喝了三兩,如今只覺得渾身燥熱,他喝了不少涼水下去,卻得不到半點抒發。現在,他只瞧著一張紅潤的小嘴在不停的張合,配著那張模糊了五官的白臉,好看極了,然後,他就低頭咬了上去。
是的,不是親,是咬。
夏凡只覺得下嘴唇一麻,隨後就有一股刺痛感傳來,緊接著,嘴裡就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貝誠卻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支楞的下身戳在他的肚皮上,隨著他的動作,一挺一挺的。
惱羞成怒的夏凡直接弓腿用膝蓋撞擊他的下身,誰料到這人的身體反應十分迅速,幾乎在同時,他空閒的那隻手就一把撈起了夏凡抬起的右腿,然後一使勁,夏凡立時覺得自己竟被抱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後,他離開了大門,被抱到了沙發上。
隨後,貝誠就壓了上來。他似乎並不多會接吻,雖然換了個地方,但依舊是咬著夏凡下嘴唇的一塊肉不停的允吸,怕是憋得難受了,整個人開始難耐的,如同一個蠕動的狗熊一樣,在他身上磨蹭。
夏凡試圖推開他,只是這人對於他來說,實在有些身強力壯,他又想等他吻完準備動作的時候,再行攻擊。可此時壓著他蹭來蹭去,嘴巴甚至都將他整個下嘴唇含進去了,就是沒下步動作。
難不成要等他蹭夠了自己起身?夏凡想想就快瘋了。
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視線落在了對面的鏡子上。然後突然就伸出了空著的手,伸開五指插進了貝誠的頭髮裡,緩慢的揉搓著他的頭皮。那種舒服的感覺,讓貝誠頓時停了一下,兩眼朦朧看向夏凡,趁著這個時候,夏凡卻是猛然貼了上去,與他吻在了一起。
他的舌頭靈巧而輕鬆的撬開了貝誠的牙齒,在他口中輕輕攪動,與他的舌頭纏在一起,細細的允吻,甚至在不經意間,會碰觸到他的上顎,讓貝誠爽的彷彿有股細細的電流從腦海中閃過,有些渾身發抖的感覺。
他覺得完全不夠,頂著夏凡的舌頭,進入了他的口腔,學著夏凡剛剛的做法,一點點與他追逐嬉戲,口中的津液隨著兩人深吻而流出嘴角,溼了一片沙發。此時,夏凡輕輕的昂起了頭,將白皙纖細的脖頸露在他的面前,刺得貝誠只覺得口舌發乾。
夏凡插在頭髮中的右手,輕輕摁著他的腦袋,引導著他親了下來。先是小巧的喉嚨,然後是漂亮的鎖骨,溫潤光滑而質感細膩,仿若上好的玉,讓他愛不釋手。仿若上了癮,他將夏凡向上託了託,讓他靠在了沙發扶手上,無師自通的掀開了他的T恤,露出嫣紅的兩點。埋頭在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肥皂香味吸進了鼻子裡,好聞極了。他想著,這人的味道他喜歡。
沒瞧見的是,夏凡露出的表情。
夏凡向後一把抓住了剛好能觸及的花瓶,毫不猶豫砸在了他頭上,只聽砰地一聲,貝誠連吭都沒吭一聲,趴在了夏凡身上。
夏凡隨手將花瓶仍在一邊,一把將貝誠推到了地上,整個人快速地起了身。扯下一塊沙發巾,擦乾淨身上的口水,將t恤放下,才蹲下看了看貝誠的傷處,瞧見沒破也沒起包,伸手拽著他的頭髮,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如是十幾下後,瞧著差不多了,這才拍拍手起了身,踩著如同死狗一樣貝誠走過去,進了衛生間。在鏡子前確定脖子上沒有留下痕跡,只有嘴唇裡面破了,倒不明顯後,又漱了漱口,轉身就下了樓。
夏凡雖然開始想到了顧禾有些鬱悶,但收拾了人,心情自然就好了許多,溜達著就走回了租的小院子中,臉色已經正常了。飯桌上,谷峰問,“咋樣,貝誠他倆說沒說那魚怎麼樣?”
夏凡挑了挑眼皮,斜著眼看他一眼,那眼神讓谷峰看著挺滲人,不自覺的問了嘴,“咋了?”
“沒什麼。”夏凡抹抹嘴,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他們說還成,不過說是最近應酬多,所以不定盒飯了,以後就不用送了。我想著他們幫了咱們大忙,就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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