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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做生意,就跟他合夥過來了。”
這解釋跟他查到的差不多,可惜的是,顧禾並不相信。他似是在懷疑什麼,雖然不在海市,可卻盯著他緊緊的,經常打電話來問,讓他弄清楚夏凡曾經經歷的事兒。這不就是最好的時機嗎?於是喬梁忍著痛,慢慢地順著夏凡做生意開始盤問,從何時開始做生意,除了省城還去過哪兒,到家裡除了大姨和大舅還有誰,然後又隱晦的問及夏凡的父母。
夏凡一邊慢慢的說著,偶爾反問回去,一邊心頭卻敲響了警鐘。他原本就覺得顧禾將喬梁安插過來這步棋有點多餘,許顧兩家都這樣了,就算讓喬梁把自己撬走了,他和貝誠也沒半點可能,更何況,貝誠還挺討厭他的,如今是不知道他這心思,若是知道顧禾惦記上了他的屁股,怕是要跟他拼命的。
但他本著以備不時之需的想法,一直養著這條線。
可如今,他卻有些懷疑了?顧禾那種人壓根不會白走任何一步棋,若說上輩子,他與顧禾好的時候,接觸的都是他的陽光面,等著顧禾撕破了臉皮,他已經被關起來了,自然不瞭解顧禾身上的事。可這輩子,因著身邊有個許家人,他卻是知道了不少,一個一邊依靠顧家,一邊找尋下家的人,怎會無的放矢?
夏凡笑眯眯的,替喬梁削著梨,慢悠悠地回答他的問話,偶爾還東扯西拉的說兩句,引著喬梁說話。喬梁這邊將夏凡問了個底朝天,也沒得到自己要的任何東西,倒是也不急,又跟著他聊這些年的見聞,不一會兒就扯到了雲城上去,他猛不丁的問了嘴,“老張家的炸醬麵不開了。”
夏凡心裡一緊,差點脫口而出,“不該好好的麼?”可是好歹他心中有根弦,愣生生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他一副不懂的樣子,“海市還有賣炸醬麵的嗎?我倒是挺饞的。”
這句話是顧禾前兩天突然說的,他說突然想起好像在雲城見過夏凡,在老張家的炸醬麵館吃飯,讓他套一套。若非顧禾一丁點沒都吃醋的樣子,喬梁其實都懷疑顧禾自己看上夏凡了,否則這麼刨根問底的是幹什麼?作為這五年一直跟著他的人,這些行為簡直就沒有邏輯,一個小孩,至於嗎。可顧禾一向說一不二,他只能硬著頭皮做,如今夏凡沒反應,他也算有了交代,立刻將話岔了過去,說起了別的。
夏凡表情一如往常,又跟他聊了會兒這幾天的房產市場,給他又削了個香瓜,這才離開。只是喬梁沒瞧見的是,夏凡一出病房門,臉就沉了下來。夏凡敢肯定的是,顧禾一定知道了點什麼,老張炸醬麵館是雲城的一個小館子,不是本地人根本不知道,他們談戀愛時經常去。但他又覺得,顧禾應該跟他不一樣,不完全知道,否則就不是試探他,而是殺了他或者繼續囚禁他了。
這著實不是個好訊息,讓夏凡略微有些煩躁。從醫院出來後,他沒也開車,就在街上慢悠悠的溜達,心裡琢磨著關於顧禾的訊息,他為顧家辦事,得罪了許家,許家不會放過他,可聽許傑的意思,顧禾的兩個哥哥八成是顧家弄死的,那麼,顧禾和顧家也不和。這些訊息亂糟糟的堆積在腦子裡,隨著微微帶著點鹹腥味的海風吹過臉龐,倒是讓夏凡越來越清醒了。
等著夏凡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天都黑了,他這才打了輛車,回了醫院,進了駕駛座後,大哥大正不要命的響著,剛一接通,貝誠帶著沙啞的咆哮就穿透大哥大,在車內小小的空間裡,膨脹開來,“你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貝誠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但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還是讓夏凡覺得猛然間舒服多了,他略微回了幾句,說馬上就回去,貝誠那怒火才平復下來,又跟著叮囑道,“我給你留了飯了,你慢點開。”夏凡那點煩惱,頓時覺得不見了。
貝謙和喬梁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投標會的事兒其實餘波不斷,首先是許傑,他畢竟是貝誠的長輩,瞧著貝誠賺了錢,脫了那頂貝傻子的帽子,心裡也高興,投標會剛結束不久,就想請兩人吃飯,只是他忙得很,因著海市如今發展勢頭良好,內地不少官員前來取經,所以就一拖再拖,等到投標會結束小一個月了,才騰出空來。
依舊是在許家,許夫人親手下的廚,不同的是,許傑的兒子,許壯壯從北京過來了。小子不過七八歲,長得胖墩墩的,一見貝誠就嗷嗷直叫的撲了上來,抓著他不放,求他一起打遊戲。貝誠沒辦法,只好被他拉到了臥室去。而夏凡則趁機跟要求跟許傑談談,許傑略一思忖,起身帶他去了書房,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等著飯做好了才出來,倒是讓貝誠多看了幾眼。
另外則是,胖叔與夏景年在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