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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句“敏感”,被貝誠同時捏到了馬眼處,竟是一下子she了。這不過才幾分鐘?貝誠愣了一下,夏凡直接騰地坐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褲襠處的白色濃稠液體,扭頭問貝誠,“是你she的對不對?”
這副表情讓貝誠愛極了,他用乾淨的手一把摟著夏凡親一口,這才笑著回答,“小處男都這樣,你還有的長呢!”
夏凡差點一口氣沒憋死,他早就發育好了有木有?他當即就想跑到廁所躲一躲羞,可惜一回頭瞧著貝誠還在立著衝他點頭的二兄弟,心裡也不忍他難受,只能轉回頭,認真的幫貝誠套弄起來,倒是讓貝誠心疼的不得了,趁機佔了不少便宜,等著夏凡兩隻手都酸了,才算結束。
兩人分別洗刷好,雖然過程有點崎嶇,但好歹也是小別勝新婚,氛圍正旖旎,哪裡有時間去餐廳吃飯,專門打了電話讓人送過來後,就抱在一起說話。
貝誠對於夏凡從來沒隱瞞,更何況,他害怕他們找到夏凡這兒,自然是事先交代清楚,將壽誕前後的事兒一字不落的講了。夏凡聽了倒是覺得貝家活該,天底下哪裡有這樣偏心的人?一邊疑問,“你保證那帶子換得隱秘嗎?不會被發現吧。”
貝誠毫不在意道,“貝謙怕是壓根就不會想得到,是么兒乾的。”
么兒這個人在京中挺出名,他姓張,張家也是一大勢力,論起來跟貝家差不多。可惜的是,么兒他媽生他的時候死了,張家的長子,也就是么兒他爹,又娶了個女人進來。么兒上面還有一個姐姐,這個後媽又生了兩個兒子,等著姐姐嫁了,家中的格局就變了。
後媽壓根沒虐待過他,只是無視他,讓他在親爹面前展現的都是最差的一面而已。那時候么兒歲數小,不知道什麼叫做委婉迂迴,自然不討喜的很,加上他上高中的時候,同一個普通市民家的女兒談了戀愛,讓人家懷了孕,又執意娶了人家,留了孩子。就更讓他爹看不上了。
么兒自認為不受待見,在官場也混不出什麼,大學畢業後就創業,開了影視公司,拍了幾部不錯的電視劇,這兩年倒是混的不錯。他明面上和貝謙他們是同學,其實跟同病相憐的貝誠才是鐵哥們,他那影視公司不過是空架子,錢多是貝誠借他的。
聽了貝誠的話後,這傢伙在聚會時就說了兩句紀錄片的事兒,這對於貝謙來說,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影像式回憶錄多棒啊。這東西又不難,就應了下來。等著做好了,貝謙就拿著去邀功了,卻不知道,么兒在做這個帶子的同時,找了跟貝誠相似的一個不出門的小演員,用相同的帶子燒錄這麼一段連爆點都排好的戲,等著他入甕呢。
貝老爺子這種人,位置擺在那兒呢,外面的五星級大酒店再好,他們也不可能在那兒辦壽宴,只能選在國賓館。而恰恰巧的是,么兒他老婆的親妹妹,學了個酒店管理,他姐姐不放心,么兒就給弄進這裡面了。播放的那一天,服務員不是別人,就是這丫頭。設計如此嚴密,不坑貝謙坑誰呢?
只是說完這些,貝誠將腦袋趴到夏凡懷裡,才小聲道,“其實我想了兩種應對方式的。我想如果他們看了那些影片後,選擇維護我,無論他們斥責不斥責貝謙,我就會就勢承認把責任自己擔了。如果他們選擇透過斥責我轉移貝謙身上的錯誤,我就不留情的反擊。結果是後者。”
夏凡嘆了口氣,低頭輕輕吻了吻他的頭髮。
第78章
兩人抱著睡了會兒;等著飯菜來了又你儂我儂的吃了頓飯,就這一會兒,貝誠的手機已經響了不下十幾遍;夏凡抻著腦袋看了看;不是貝家就是謝家的,貝誠將一塊腿肉塞進他的嘴裡;解釋道;“我這樣子,不接貝家的,自然也不能接謝家的,省的大舅他們難做。等著過了風頭再打電話吧。”
這話說得倒對;貝誠是藉著委屈徹底跟貝家鬧翻了;可謝家跟貝家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兩家在京城還是共同進退的。何況如今是貝誠受了委屈,不接電話,讓貝家巴著點謝家,也是正常。
兩人心裡有了數,貝誠就直接把手機關了。一會兒吃完飯,洗了澡,一起靠在床上嘀嘀咕咕說了會兒話,從早上起來折騰壽宴,開了一下午車到這裡的貝誠自己就睡著了,夏凡從他懷裡掙扎起來,拉了被子給他蓋上,末了還親了親他,這才關燈睡覺。
這家山莊其實就在省城的郊區,離著市區不過百十里路,因著靠著山,有著漫山遍野的桃樹而被開發。這已經是七月的天氣了,樹上長滿了毛茸茸的小桃子,看不了花,只適合爬山。兩個人怕熱,起了個大早,溜達著爬了爬山,還去溪邊涮了涮足,跟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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