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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鬧,貝誠鬧,他們只覺得煩,如今這麼大孩子委委屈屈的說連死都想,倒是難得有了點不一樣的感覺。
貝雲山彆彆扭扭的安慰了貝誠幾句,貝誠又表達了暫時不想回京的願望,兩邊的交流一就算結束。在一旁聽著的夏凡總結,就是“雙方達成共識,互不干預內政”,這樣的話,貝誠在受庇護的情況下,得到了最大的自由,也算是不錯的結果。
九月一號就是中元節,俗稱鬼節,夏凡剛回來的時候,抽空回了小城一趟,就去看了看外公和媽媽,連住都沒住。如今到了鬼節,雖說在路邊燒紙也是一樣,可夏凡總覺得已經兩年沒去墳頭燒了,心裡過意不去,就跟貝誠商量了,回小城住幾天。
貝誠開著車,如今倒是方便多了,兩人帶著大姨給買下的東西,不過十點就到了家屬院門口,被大門攔在了外面,門衛一瞧是省城的車牌,也不敢託大,直接推門出來問,“請問來幹什麼?”
夏凡從車裡一瞧,呦!還是當初那位叔叔,在他剛重生的時候,曾經幫他抓過大舅翻家裡東西,他立刻從車上下來,衝著那人喊,“張叔,是我,我回來住幾天。”
夏凡自小在院子裡長大,出去的時候又已經十五歲了,除了長高了點,面容壓根沒變,張叔一瞧就認出來了。他先叫了聲“凡凡”,隨後又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聽在他面前的車。他縱然不認識是什麼牌子,可在門崗上待得久了,好車還是能看出來的,雖然當初就說夏凡掙錢了,可誰都沒實打實的看見啊,如今卻讓他瞧著了。
張叔連忙寒暄,“哎呀,就該回來住住啊,你可好幾年沒回來了。等一下,我把門給你開開。”
夏凡跟著應答了幾句,等著門開了,這才客氣的上了車,讓貝誠往自家樓下開去。而門崗處,張叔已經拿起電話給相熟的人八卦了,“你知道誰回來了嗎?不是,是夏凡。坐著豪車回來的,瞧著那樣,這兩年可過的不錯呢。”
這訊息就跟長了翅膀似得,從家屬院裡迅速傳播開來。再加上在夏凡家樓頭打麻將的爺爺奶奶們的證詞,立刻所有人都知道,夏凡發財回家了。那輛停在樓下的車,被一撥又一波的人圍觀著,可惜夏凡跟大家都不太熟悉,沒人上去敲門問問。
當然,也有好事的人,將訊息傳到了大舅安強那裡。安強因著老婆有錢了,也過上了好日子。在工作中,人家因著求著張曉華幫忙炒股,自然對他優待一等,今年安夏又考上了省城的師範,更是覺得揚眉吐氣。
下班走在路上聽到這個訊息時,壓根沒往心裡去,一來是上次夏凡和谷峰弄斷了他的腿,其實讓他害怕了,二來在他看,夏凡一個屁孩能有錢到什麼樣子呢?他家存摺上可是有五個零,他可不想被粘上來。
晚飯的時候,安強就在飯桌上當笑話一樣,提了一嘴這事兒。此時安夏還沒開學,母女兩人聽了各有不同心思。
安夏想的是車,她媽這兩年賺了不少錢,可也沒買輛車啊,她倒是提了幾次,都被張曉華以買了沒用否決了。她馬上就要報道去了,若是有輛好車送,那可多有面子。而張曉華唯一想到的是,夏凡有錢了,她可以替夏凡炒股啊,那可是不少的操作費。
母女兩個一對視,心裡就有了答案。等著吃完了飯,安強照舊下樓去找人打牌了,母女兩個就準備去夏凡家瞧一瞧。只是臨到出門了,安夏就有些打退堂鼓,“媽,凡凡可厲害呢,咱們過去了,他會不會又鬧騰啊,我可怕了他了,我就沒見過這麼狠的小孩。”
張曉華對著穿衣鏡整了整連衣裙,“他那性子肯定是改不了了,隨他媽,明明臭不要臉不結婚就跟人生了個孩子,還不讓人說。當初我嫌難看,讓她請假回老家生去,還氣得直哭,到了最後還讓你爺爺說了我一頓,呸,她不要臉,還有臉哭?”
安茜這點子事兒早被張曉華翻來覆去說了多少次了,尤其是上高中時,有男生追求安夏,安茜簡直就是最血淋淋的教材,被男人騙,未婚生子,抑鬱而亡,總之要多慘有多慘,倒是挺管用,安夏把那堆男孩子都拒絕了。
安夏覺得耳朵裡有些長繭子,衝她媽埋怨道,“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還提幹什麼,如今重要的是凡凡啊。”
“他才不會呢。”張曉華終於收拾完,拿了手包開了門,“我如今可是給他送錢去,又不是跟他要錢,他鬧騰個什麼啊。”
安夏一聽也是這理,他媽送錢去,她不過是借用一下車,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夏凡應該不會說什麼,就高高興興跟著他媽出門了。這時候正是吃晚飯溜達的時間,一路上倒是遇到不少人,都在偷偷撒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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