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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華前兩天還罵你空著房子也不給他們住呢,你要太軟了,房子啊,還能被他弄回來。”
“不會吧。”夏凡緊張問。
“怎麼不會。”王翠花急了,衝著夏凡道,“哎呀,你這孩子就是太單純,我告訴你,對付張曉華這樣的人,丟人只是讓她消停一會兒,你想讓她徹底打消主意,得對症下藥。”瞧著夏凡還不太懂,王翠花直接拉著他到了一邊的邊角處,“你得看清楚,張曉華她怕什麼啊。安強在老爺子剛去世就搶你媽的房子,不也只是被罵兩句就沒事了嗎?這年頭,只要不殺人放火,又丟不了飯碗,她才不怕呢。”
說到這兒,夏凡還真佩服這女人了,多少女人看著厲害其實腦袋裡就是個漿糊,被人一點就著,罵完了了事,卻從不想想怎麼辦才能達到最大目的。而這個女人,顯然是精心研究過張曉華的。“那怎麼辦?”
王翠花這才說,“安夏啊。除了安夏,還有什麼讓張曉華和安強都著急的人嗎?那丫頭如今讀高三了,正是最要緊的時候,你只要捏住她的事兒,保證你藥到病除。”
“可安夏姐姐在讀書啊,也沒什麼能拿住的。”夏凡順著她心思接著問。果不其然,王翠花這時候就得意洋洋的看著他,一副你求我的樣子。夏凡卻沒有順著求她,而是問,“你不就跟我大舅媽看不過眼嗎?何必呢。”
沒想到說到這個,王翠花臉上竟然變得猙獰起來,竟是惡狠狠地說,“張曉華弄沒了我的孩子,張曉華害的我再也不能生了。”
直到夏凡都走到自家樓底下,他都忘不了王翠花那冷冰冰的聲音和怨恨的表情,王翠花的事兒其實不是秘密,當年她不知道張曉華因為安強喜歡看她而心聲妒恨,只當張曉華是個信得過的鄰居,那陣她婆婆病得厲害,家裡急需用錢,她忙著一個勁噁心,張曉華瞧見了,卻只說是夜裡沒休息好。沒幾天,就給她介紹了個在後廚洗碗的活,她為了掙錢就應了。那可是數九寒天,她洗了半個月,孩子就沒了。
這時候,再聽張曉華的諷刺,她才明白怎麼回事。殺人不過頭點地,安強管不住自己眼,關她什麼事,張曉華就能狠心弄掉她的孩子。她也不服過,跟著丈夫婆婆哭訴,可活雖然是張曉華介紹的,人家只說自己一片好心啊,你懷孕都不知道,別人又怎麼知道的呢!兩家鬧騰了一陣,只能接著做鄰居,於是兩個女人即不對付起來。
夏凡那時候才幾歲,在外公眼中,這事兒又實在不光彩,自然瞞著他了。所以,他卻一直不知道其中原因。這下子,倒是恰好碰到一起了,夏凡想了想王翠花說得主意,心裡只能想,若是張曉華識相,不露面,他們就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張曉華貪婪,連帶上輩子的恩怨,他卻要真算一算了。
因為只是入土,儀式其實挺簡單,胖叔、胖嬸又完全包攬了,夏凡在忙活了一天後,終於閒了下來。他這才有空將帶回來的行禮好好整理的一番,昨天一回來夏凡就跟著胖叔去了墓地,大胖幫他收拾的屋子,他回來的時候,大胖正燒水呢,就讓他帶了回來。剩下的,則是給周老師一家和王小虎帶的。
七月底的時候,王小虎給夏凡打了個電話,說是考上一中了,夏凡還專門恭喜了他一番,從省城圖書館買了好些參考資料給他寄了回去。兩人後來又打過幾次電話,王小虎對於他家的事兒絕口不提,夏凡也知道家醜不能外揚,便沒多問。後來王小虎上學了,住了校,打電話不容易,兩人就再也通話了。
這天不是週末,夏凡就先提了東西去了周老師家,幾個月不見,芳芳卻有些生疏了,躲在她媽媽身後透出扎著羊角辮的小腦袋,大眼睛骨碌骨碌轉著看她,周老師說了幾次,就是不肯叫人,還是夏凡從兜裡拿出個漂亮的洋娃娃,這丫頭眼睛冒了光,才小聲的叫了句,“凡凡哥哥。”確定了是熟人,就撒歡了。
倒是周老師瞧著他提溜了一堆東西回來,臉上有點不高興,衝著他道,“你這孩子,真不像話,上次就偷偷摸摸把東西藏在葡萄裡,我洗葡萄差點全倒水裡。怎麼今天又拿東西來了,你掙錢不容易,亂花什麼。”說著,周老師就將他拉進了屋裡,當然,還警告他,等會把東西提走,又要拿錢還給他。
周老師是個實誠人,又心疼夏凡,夏凡怎會不感動,跟她拉車了半天,最後將自己開公司掙大錢了的事說了,周老師那邊才狐疑的信了。這下子終於轉了話題,夏凡立刻拿出了說書的架勢,將發生的事兒給他們一家人說了一遍,聽完後周老師只是拉著夏凡的手不放,說“你這孩子受苦了,那揚子怎麼這麼壞”!王秋川卻是兩眼冒光,興奮得來回走了幾步,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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