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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發現,竟是印在紙上的照片,黑白色的,瞧著不算清晰,但看人卻能看清楚。她看到的這一張,是一男一女抱在了一起,正在親嘴。男的正衝著她,穿件白襯衣,戴著副金絲眼鏡,瞧著怪斯文的,一看就是知識人。只是歲數有些大了,張嬸子看著,不必她丈夫小多少。那女的穿這件連衣裙,露胳膊露腿的,紮了個馬尾辮,可惜背對著,看不清楚長啥樣。
張嬸子一琢磨,這是有人搞破鞋被發現了?立刻來了精神,向著第二張走過去。
這張到時換了個角度,男女都是側著臉的,嘴巴還連在一起,縱然只有半張臉,不過依舊可以看出來,女孩子年輕的很,也就二十歲,只是紙上模糊,看不出是誰,男人的手已經伸進了女人胸裡,張嬸子瞧著不由呸了一聲,暗道不要臉,再次往下走去。
這張卻是有些傷風化了,女人叉坐在男人身上,裙子已經被撩到了大腿根,男人將頭湊到了她胸前,手卻已經順著大腿伸了進去,女人昂著脖子,微張著嘴,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張嬸子一下子愣在原地,這……這丫頭不就是老林家的閨女嗎?前兩天她媽和她哥才去了市裡,說是閨女找了個好物件,幹部身份,是個科長,可厲害呢,他們去相相面,若是行了,就要辦婚事了。村子裡誰不羨慕,這時候只恨自己沒生個女兒,倒是有不少人酸溜溜的說,“那麼漂亮的,哪裡說生就生出來的啊!”
難不成,這就是她物件?可歲數大了點吧,再說,也忒不知檢點了,怎麼能將這種照片貼到這裡來呢!張嬸子不由想。
“媽,這是誰?”身後的孩子不知啥時候醒了,正瞪大了眼睛,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張嬸子連忙將孩子抱在胸前,遮住了他的眼睛,罵道,“睡你的覺,不準亂看。”
她立刻,腳也不停的像家裡敢,心道,等會兒可要到村長那兒好好說道說道,這種東西,給孩子看到了,不得教壞了人啊。
沒想到,剛走到村中間,就瞧見那邊不知圍了多少人,連他那打牌的丈夫都在裡面抻頭呢。張嬸子不由好奇的過去,拍了拍他道:“你也不回家,跑這兒幹什麼?”
她丈夫一瞧是她,連忙指著裡面說,“這麼大事哪有不出來看的,林慧慧那個狐狸精,竟在外面勾搭結了婚的男人。”
結婚了?張嬸子一聽,連忙將孩子塞進他懷裡,自己扭著胖身子擠了進去,眼前放大的圖片讓她一下子愣在那裡,圖片上的東西她也有,結婚證,上寫男方:王瑞,25歲,下寫女方:顧芳,23歲,旁邊是蓋了鋼印的照片,剛剛跟林慧慧親在一起的男人,就在上面。而旁邊一張紙,則是一張醫院裡的人流手術通知單,上署名林慧慧,下簽字林安。
林安就是林慧慧的親哥哥。
而此時,村裡一個小青年則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著急道,“這畫不僅咱們村裡有,上柳村,前面的張家村王家村都有,現在已經傳遍了。”
剛趕過來的七十歲的老村長聽了,氣得咚咚咚的敲著柺杖,衝著林慧慧的親大伯說,“這是丟人丟到家了啊!你去,你去把這個丟人玩意弄回來,趕快去。”
第44章
夏凡提了保溫桶進了病房;王小虎正坐在床上看課本,如今已經到了12月初,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他先是在看守所關了半個月;這腿上的傷也要養上一段時間,功課已經落下不少,高中競爭又厲害,只能靠自學。
瞧見夏凡進來,王小虎就放下了手中的英語書,衝著他點點頭;平淡的說了句來了。自從夏凡罵過他那一次後;王小虎倒是肯開口說話了;只是變得有些深沉,原先身上那股子年輕孩子的朝氣不見了,因為學習好,家境好而自而然帶有的桀驁不馴也不見了,仿若平靜的湖水,夏凡有時候會悄悄的觀察他,總覺得,在這一汪湖水下,掩蓋著王小虎並不平靜的內心,說不定,哪天就會爆發。
他對看守所的事情絕口不提,除了對他媽媽解釋為何會傷了腿,“沒什麼,你給我的被褥太好了,有個叫巨峰的小混混瞧上了,非要跟我換,我不願意,我倆就趁著夜裡熄燈打了一架,腿是他拿凳子砸的。不過,我也把他腦袋咋開了花,論起來,還是他吃虧了。”
這事被夏凡寫在了信中——那封信是夏凡寫的,王小虎拒絕叫那個男人爸爸,也拒絕回憶跟那個男人有關的事情,夏凡只好找了顧芳,聽著她邊哭邊回憶曾經的過去,跟貝誠一起,杜撰了那封信。
只是不肯說才是最大的問題,如果恨可以用言語說出來,那代表著這並不嚴重,如果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