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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值錢的。”
這話說完,貝誠就不想理會他了,直接帶著看熱鬧的夏凡往外走,貝謙還想問清楚呢,可貝誠竟是猛然回頭,衝著他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兇狠而充滿警告,與貝誠在他腦海中的一貫印象相差甚遠,竟是讓貝謙生出一種寒意,一時間止住了腳步。
等著他再次反應過來,那兩人早就不見了。貝謙連忙又向著剛剛的會場瞧了瞧,這一會兒,不但那些投標者不見了,便是連徐睿他們都沒人了,地上到處都是雜亂的椅子。他一把拉住個服務生,“萬興的人呢?”
服務生道,“剛剛就走了,現在場上的都是我們同事。先生,你有事嗎?”
貝誠竟敢將他一個人仍在這裡,他吃了雄心豹子膽嗎?貝謙的怒氣一下子冒了起來,手中攥得越發緊,那個服務生感覺到了疼,以為他要找事,立刻給旁邊的同事使了眼色,又道,“先生,現在租賃時間已經過了,我們需要打掃衛生,請您先出去吧。”
這是看不起人,這是在趕他哪!被掃了面子的貝謙,那股子邪氣立時就衝著那服務生髮了出來,“這就是你們服務態度嗎?叫你們經理來,我倒要問問有沒有這樣招呼客人的。”
服務生原本就在這個會議室服務,剛剛可是瞧著萬興一干人走的,可是沒一個人招呼這人,顯然是被人嫌棄了,拿他出氣呢。他不能頂嘴,可也不想吃氣,笑道,“是我的錯,萬興的人還沒走遠,怕是剛到樓下,我這就打電話請他們等等,客人您看行嗎?”
這簡直是寒磣他。讓貝謙自己提著行李追上貝誠,還不如殺了他。貝謙哼了一聲,手一鬆,就道,“給我開間房,把我的行李提下去。”
那服務生倒是立刻打電話到客服臺問了問,可臉上的表情卻立刻古怪起來,他瞄了一眼站在那兒人五人六的貝謙,聽著萬興將最後幾個房間都定了下來的訊息,憋了會兒笑臉上才正常,挺不好意思的說,“實在對不住,房間已經全滿了。”貝謙的臉立刻綠了。
在貝謙一個人拖著行李四處找地方住的時候,貝誠和夏凡已經回了公司。
他倆倒不是神仙,算準了給貝謙難看,一來最近來海市的老闆實在多,泰華原本就住了個七七八八,並不費錢,二是今天這事兒實在沒辦完呢。為了防止貝謙惡人先告狀,貝誠總要先喊喊冤吧。那貝謙就得暫時安定不下來。
進了屋,一關門,貝誠就摁了擴音,撥通了貝雲山的固定電話。先是貝雲山的秘書接了電話,一聽是貝誠,竟然愣了愣,這才道,“您等等。”然後就聽見話筒被捂住了,過了十幾秒鐘,那股子唔囔的感覺才沒有,話筒裡傳來了貝雲山的聲音,他怕是從沒想到有朝一日貝誠會主動打電話給他,疑惑的問,“貝誠?”
夏凡與貝誠正對面坐著,此時恰巧看見貝誠臉上一閃而過的諷刺,衝著電話裡叫了聲,“爸爸。”
貝雲山顯然沒有跟貝誠交談的經驗,嗯了一聲後,居然直接問了句,“有什麼事嗎?”這太不像一個父親說得話了,難不成只有有事才找你嗎?貝誠臉上的諷刺更加明顯,他清了清嗓子,“是有些事。我想跟你報備一下,關於手中土地的事兒。”
一聽是這事兒,貝雲山忍不住的咳嗽了一聲,貝誠卻是不管,直接道,“一月中旬的時候,爸爸讓我立刻結束手中的生意,將地賣了把錢還給舅舅,是有這事兒吧。”
“對。”貝雲山不動聲色。
誰料聽了這話貝誠竟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對著貝雲山道,“那我就不明白了,原先在家裡的時候,爸爸時不時的就說我不如貝謙聽話、孝順。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您這麼不待見我,明明是親兒子,卻養在外公家,跟沒爹沒媽似的,小時候不懂事,還跟著明輝他們叫大舅爸爸。可我並不是故意惹您生氣,不過是拿不準法子就是了。
您說讓我賣了地,我雖然賠掉了腚,也咬著牙賣了。為何貝謙一下飛機,就一副我做錯了的表情,他憑什麼質問我多少錢賣的,難不成爸爸和他日日在北京待著,對海市的經濟會一無所知?難不成當初不值錢的時候,就要我拋掉,如今值錢了,倒是怪我賣的早了?爸爸,我到底是不是您兒子!”
這話原本是用來堵貝雲山的嘴的,可將過去那些不甘一塊夾雜著說出來,饒是貝誠已經習慣了,也有些受不住。他的脾氣變得有些暴躁,連聽都沒聽貝雲山的解釋,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夏凡嚇了一跳,瞧著他一個人硬挺著在那兒站著,不肯說話,也不肯動彈,心就軟了。起身走過去,慢慢地,不動聲色的抬起了胳膊,輕輕地放在了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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