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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破鞋嗎?只是霎時間,樓道里就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這會子可是說什麼的都有了,有人覺得夏凡撒謊,可大部分人不都覺得還是張曉華的家教差點。
而張曉華臉色立刻變得慘白,她萬萬沒想到,夏凡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是要毀了安夏啊!她立刻衝向了夏凡,一直在後面沉默的貝誠卻一下子閃了出來,一把捏住了張曉華的胳膊,她頓時不能再前進半分。
不過,貝誠擋住了張曉華的身體,可擋不住她罵人,“夏凡,你個王八蛋,兔崽子,那是你親表姐啊,你就這麼往她身上髒水,老爺子啊,你看看你養了個什麼東西,他讓谷峰打斷了他親舅舅的大腿骨呦,又要逼著他表姐去死啊。老爺子,你咋走的這麼早啊,你要活著他敢這麼欺負我們嗎?”
罵完這些,張曉華猛然喊道,“你敢誣賴你表姐,我不活了,我死給你看,我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口,我要給我閨女一個清白。”說著,她就使著勁兒往貝身上撞過來。
張曉華能哭能嚎是出了名的,這會子,就連隔著的樓層都沾滿了人,更有人在這邊有熟人,直接鑽到旁邊的幾家人家家裡聽熱鬧。夏凡若是處理不好,剛剛那番話就真成了誣陷。
可夏凡竟是一句話沒勸,反而冷淡的瞧著哭鬧的張曉華,這讓他想起了上輩子安夏不見的時候,陰曆十月十七,是他媽媽安茜的忌日,他拖著沉重的身體,好容易得到了大舅的允許,回來給他媽拜拜,可安夏不見了。
當初的張曉華和安強沒有外出,安夏是用留在學校學習的理由,週末沒回家。十月十七正好是週一,上午她沒來上課,老師找不見人,才急了,給這邊打了電話。張曉華立刻要撒了網去找,夏凡卻要去墓地的骨灰堂拜祭。張曉華哪裡願意?
夏凡不過說了一句,我媽的忌日不能不去。張曉華就如今天這樣,要碰死給安強看,說她養了個白眼狼,供他吃供他穿,卻是冷心冷肺沒心肝的東西,親表姐的死活都不管。安強當即就下了命令,讓夏凡出去找人。夏凡緊緊抱著他買下的一小塊豬肝,幾個省下的饅頭,就是不肯去。
是張曉華猛然竄了出來,將東西搶了去,直接扔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兩腳,他看著那塊價值一塊錢的豬肝,被踩得稀爛,心裡不知有多疼多恨,他掙扎,他大罵,他試圖上去給張曉華兩下子,可他哪裡打得過強壯的安強,被揍得渾身傷,直接暈了過去。
等著他醒來,安夏已經回家了,正在說著她的事兒,“他爸爸可是開公司的,關係那叫一個硬,天天跟官員們吃飯,家裡剛小轎車就兩輛。考上大學有什麼用,我要是跟他結婚了,那才享福呢!你們就是瞎吵吵,幸虧沒鬧大。呀,這裡怎麼還有豬肝?……拜祭的,幹嗎讓他將死人的東西拿進來,趕快扔出去,我最怕這玩意了,他們東西一件也不要,都扔了燒了。”
想到這裡的夏凡,衝著貝誠直接道,“貝誠,你攔著幹什麼?讓她撞,門框就在這兒,我要是說謊了,她撞死了我賠命。我堂堂正正做人,不就是因為歲數小,媽媽給我留了一幢房子,竟是讓親舅舅家這樣的手段百出來欺辱我,都讓開,讓她撞!我看看她敢不敢拼這個命!”
夏凡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聲嘶力竭,愣是震得一片嗡嗡聲立刻停了下來,貝誠回頭不贊成的看著夏凡,他覺得夏凡太激進了,就算大舅一家一直算計他,可是還是太激進了,賠命這事兒能使隨便說的嗎?
可夏凡既然做了,就要將大舅這家徹底斷掉,命令道,“貝誠,放開!”
貝誠沒辦法,直接鬆手,想著真撞了,他拽住就是了。貝誠的離開,讓開了門前的那一塊空地,黃色的木門框就立在那裡,這下子,張曉華和它之間沒有半點阻礙。
沒有人說話,可所有人都看著她。
真要撞嗎?張曉華抬頭望了一眼夏凡,這才看到,夏凡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加上幾乎要冒出的怒意,讓她覺得害怕。但凡,有一個人能夠出聲阻攔一下,她就能賴下來,可居然,這次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連那兩個警察,也不知為何沒說話。
夏凡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撞啊!”
這一次聲音並不大,還帶著嘶喊過後的沙啞,可張曉華卻覺得如同催命符一般。撞,得受重傷,不撞,那安夏怎麼辦?在猶豫片刻後,她終於鼓起了勇氣,“夏凡,我跟你拼了!”向著門框撞了過去。
安瑤當即就想去攔著,可夏凡卻一把抓住了她,同時,在到達門框那一剎那間,張曉華卻腿一軟,扶著門框癱坐在地上,立刻拍著大腿鬧起來,“安夏啊,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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