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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幫你糾正一下的話,那麼,讓我告訴你,烏托邦的語言不是法語。”
巴恩斯坦波爾先生當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由於杜邦的英語水平很差,所以他沒大聽懂伯利先生的話。
“先生,請允許我再說兩句,請相信我的親耳所聞,”杜邦用非常高貴、禮貌的語言說道,“這些烏托邦人,我敢發誓,除了法語以外,不說其他的語言——而且他們的法語說得相當漂亮。”
“他們根本沒有什麼語言。”伯利說到。
“你是說他們連英語都不說?”杜邦譏諷地說。
“是的,連英語都不說。”
“也許他們連國際聯盟成員國都不是?但是——呸!我為什麼要同你們費口舌呢?他們就是說法語。即使是一名德國佬也不會否認這一點。”
巴思斯坦波爾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想,這是一場多麼“激烈的辯論”啊!我們身邊一個烏托邦人也沒有,沒有人能夠糾正杜邦的錯誤辯解,他極力堅持自己的觀點。巴恩斯坦波爾對他們既生氣,又同情,他對他們喋喋不休的爭論感到好笑。在這個無邊無際、陌生,甚至是一個非常不友好的星球上,他們勾心鬥角,爭強好勝。他們吵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起勁。三個不同國家的人都在竭力維護本國的利益和形象,都極力聲稱自己的國家有能力“佔領”烏托邦,都想撈取最後的“勝利果實”。他們是那樣貪婪,自不量力。誰也不肯服輸。亨克先生對有關“大英帝國”的事一點兒也聽不進去;杜邦先生除了對“至高無上”的法國滔滔不絕外,對其它東西一概不能接受。凱思基爾先生在中間走來走去,不停地維護著秩序。而對巴恩斯坦波爾來說,他們這場“無限愛國”的爭論,就像在一條沉船上進行的狗咬狗的爭鬥。最後,還是凱思基爾足智多謀,狡猾機智戰勝了其他兩位對手。
他站在桌子旁邊,開始對大家表示他的“歉意”,他說他在使用“帝國”這個詞時太隨便,欠考慮。他還說,其實他所說的“帝國”巳經包括了所有的西方文明。他把頭轉向亨克說:“當我使用‘帝國’這個詞時,我的意思就是指我們之間兄弟般的聯盟關係,我是指我們幾個同盟國而言的。”接著,他又把臉轉向杜邦,“我是指我們偉大不可戰勝的協約國。”
“這裡幸虧沒有俄國人,”杜邦說:“幸虧沒有德國人。”
“不錯,”巴羅朗加勳爵說,“我們一定能打敗這裡的德國人,我們會取得勝利的。”
“我同意這個觀點,”亨克說,“我們中間也沒有日本人。”
“我們為什麼不把有色人種全部除掉呢?”巴羅朗加插了一句,“這裡應該是我們白人的天下。”
“同時,”杜邦急切地說,“請原諒我的冒昧,我想讓你對我們法國人所做出的貢獻做出擔保,一些有效的擔保措施。你們應該承認我們法國人對文明所做的貢獻和正在做出的貢獻。一旦這次冒險行動成功,我們法國人應該理所應當地得到很大的回報和補償……”
“我所求的只是一點公平。”杜邦說。
4
巴恩斯坦波爾對他們的爭論感到氣憤。他從牆邊的高坡處走下來,來到了桌子旁邊。
“你們難道瘋了嗎?”他說,“還是我瘋了?”
“你們關於國旗、國家、國家權利和利益的爭吵真是太離奇了!你們的目標是根本沒有希望實現的,完全是一次愚蠢的行動。難道你們連現在我們所面臨的困境都沒有意識到嗎?”
他氣得有點說不出話來,然後又接著說。
“難道你們除了會說旗子、戰爭、佔領和掠奪的話以外,就奪會說點別的什麼東西嗎?難道你們還沒意識到我們和烏托邦之間的力量和勢力相差得多麼懸殊嗎?就像我說過的那樣,我們就像在厄爾斯康特卜演的一場戲劇中的一群小丑一樣,正在陰謀征服倫敦。我們就像一群飢餓的同類相食的野獸,夢想把我們已經忘卻的殘忍和無情舊戲重演。這是一場荒唐可笑的行動,我們怎麼能有希望取勝呢?”
裡德利立刻對巴恩斯坦波爾的話給予指責:“你忘了剛才跟你講的事,全忘了。你忘了他們現在得了流行病和麻疹。在烏托邦不會發生像在地球上那樣激烈的戰鬥。”
“太正確了。”凱思基爾說到。 “好吧,就算你們有希望取勝,那麼這個計劃也是非常恐怖的。我們現在來到了一個在各方面都優於我們地球的星球,我們擺脫了地球上的煩惱和痛苦,我們來到了一個真正文明的世界,一個我們地球需要幾十個世紀才能追趕上的世界!這是一個充滿了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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