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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自己卻是瞬間覺得心跳停了一下,兩腳像飄在空中一樣沒個著落,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刺眼的“無”字。
其他女人卻不自覺的微微鬆了口氣,一個‘無’字被人抽走了,就意味著她們抽到‘有’的機率大了些。
接下來第二個女人的手氣明顯好過那綰髮女子,她抽到了一個“有”。不少人臉上繃不住都露出了失望嫉恨之色。這個女人強忍住心中的喜悅,從桌上拿走屬於她的那份藥丸後,毫不猶豫地急急張口就幹吞了一片下去,一臉放鬆甚至是愉悅地走回角落裡坐下。
等到第四個“有”字被抽出來,屋中剩下的三人情緒也越來越急躁,而一早就抽到“無”字的幾人,則一臉陰鬱的看著桌面上的那些藥丸。抽到藥丸的人都在第一刻就吞服了一片下去,如今只剩下一份打胎藥了,還有三個人沒抽。
“我不抽了!”其中一個短髮女子說著就衝到了桌邊,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她已經抓起桌上的那份打胎藥,一把全塞到了嘴裡。另外兩個還沒抽的人愣了一下,隨後目眥欲裂地撲過來,一個抓手腳下狠踹,一個摳嘴掐脖子,要把那藥丸給生生摳出來。
三個女人扭打著,嘶聲尖叫著,屋中卻沒什麼人想上去勸架。綰髮女子剛要上前勸她們別打了,卻不知被誰撞到了一邊。
短髮女子趁亂把那一把藥丸都嚥了下去,臉上的表情扭曲地現出瘋狂的快意:“嘿嘿,我已經都吃了,你們再打也沒用!”
另兩個人恨的簡直想活吞了那短髮女人,死命的將她捶打了一陣後,將視線轉向屋中其他人,眼中的怨意簡直要溢位來,如果剛剛有人上來搭把手,或許那份藥就不會被她吞下去。
沒抽到藥丸的人,一個個神情陰沉。而那幾個抽到藥丸的,則是有些不安的握緊了手中的藥丸。她們看著那些沒抽中的夥伴,覺得手中的藥很可能隨時會被人奪走。現在她們住在一起,萬一有人趁夜偷走這藥該怎麼辦?要不,也像那個短髮的一樣,一口氣全吃了?可是那賣藥的吩咐過,服用第一片藥後,剩下的要過一天半才能吃……
最先抽到藥丸的那個女子考慮良久,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偷偷的將剩下的藥都塞到了嘴裡。至於是否有不良反應,她已經顧不上了,她眼前唯一想的就是儘快把肚子裡的那塊肉給弄下來!
抱著這種想法的人顯然並不止她一個,在看到同伴們那不善的眼神時,拿到藥的那幾人不約而同地偷偷將剩下的藥物都吞服了下去,全然不顧那些可能出現的副作用了。
王乃玲是被一陣呻吟聲給吵醒的。黑暗中,對面的床鋪上隱隱有人在翻動身體,屋中除了那嘶啞的痛吟聲外,還散發著一股濃稠的血腥味。在這末世,人血的味道對她來說實在不算陌生。
王乃玲一下就被嚇醒了,屋中沒有蠟燭,她只能藉著月光摸到發出呻吟聲的床前,才剛摸到床鋪,就覺得觸手一片溼黏冰涼,再往前一摸,只覺得床上的人面板溼漉冰冷,連屬於人類的體溫都快消失了。
“你怎麼了?你們快醒醒,圓圓出事了!”王乃玲這一喊,只喊起了一個人,而另一張床上的人則是毫無動靜。等到王乃玲發覺血腥味的來源似乎不僅僅只是身處的這張床邊,驚覺不對,立馬扭身過去探看那紋絲不動的女人時,那床上的人早已因失血過多陷入深度昏迷。
是打胎藥!可是怎麼會流這麼多血?!顧不得多想,王乃玲衝了出去,把其他幾間屋子的人都叫了起來,大家這才發覺,短短几小時之內,服用過打胎藥的人幾乎都出現了大失血,最嚴重的一個連呼吸都快沒了。
就算下午因為沒有抽到藥物,心中有一些憤恨,可是這幾個人畢竟還是她們的同伴,女人們慌慌張張的跑出去求救,可是這會誰管得了誰。
連一個小時都不到,五個服用過藥物的女人,就已全部死於大出血。她們腹中的那個未知生命,直到她們死去的那一刻,仍然頑固的留在她們的身體內。還活著的六個人看著那被血浸透的床鋪,心中無比茫然,想破了頭也不明白,弄到手的藥,別的女人也吃過,大部分都熬過來了,怎麼一夜之間,自己身邊吃了藥的人卻都死了?
一口氣死了五個女人,這事絕對不算是小事,自然不能瞞著。王乃玲從繩梯上爬了下去,準備去城政管理處那裡備案,才走沒幾步,就看到一隊巡邏的防衛隊。
“站住,半夜不睡,你要幹什麼。”搜查的防衛隊拿手電筒照著王乃玲的臉孔。
“我們那裡死人了,我去報備。”
“死人了!”防衛隊一下就警覺起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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