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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還有別的辦法嘛,而且爹親口說過,我們是醫家,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們必須得救,既然好人壞人都不分男女,那救一個人為何還要分男女,而且只是輸些血而已,又沒有肌膚之親,”女孩兒說道。
“張伯,沒時間再考慮了,等你考慮好人都死了,小藍,我們開始,”司馬醫生說道。
一個月後李正醒了
“我這是在哪裡?你們是誰?”李正好奇道。
“這裡是安定村,小夥子,你可真能睡,”老漢笑道。
“老伯,那你又是誰?是你救的我嘛?”李正好奇地問道。
“是我爹採藥回來,看你在懸崖下,所以就把你救回來了,你那時全身都是血,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女孩兒走了過來問道。
“我是誰?我不知道我是誰,來自哪裡了,請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嘛?”李正傻傻地問道。
“爹,這是怎麼回事?他腦袋不是受傷了吧?”女孩兒問道。
“等著吧,一會兒司馬過來了,讓他好好看一看,”老伯說道。
一個時辰後
“老友,你看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漢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再綜合你所說從山崖下面救的他,那他可能從山崖上面摔下來,順道把腦子摔壞了,”司馬大夫說道。
“有沒有救治的辦法?”老漢問道。
“要麼讓他再受一次很大的刺激,要麼讓他的腦袋再撞一下,要麼帶他去大一些的城市去找大夫,我可不是腦科的,不可能知道那些問題,”司馬大夫說道。
“大一些的城市?你不會指洛陽城吧,”老漢驚訝道。
“最好是那裡,別的地方也許有,也許沒有,反正我不是腦科的,”司馬大夫說完站起身來離開了。
“爹,這怎麼辦?”女孩兒問道。
“也好,老夫也有去外面看一看的想法了,但是我們現在的盤纏不足,而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就先讓他留在這裡做夥計吧,”老漢嘆了口氣,無奈道。
“爹,既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們怎麼稱呼他,總不能叫他喂。。。。。。啊。。。。。。什麼的吧,要不我們給他取一個好了,”女孩兒說道。
“好啊,那你取吧,你爹我可沒有那水平,”老漢笑道。
“爹既然是從石頭邊撿到他的,他又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那麼就叫他石懸好了,”女孩兒說道。
“石懸?這個名字不錯,至少比你爹我有水平,要你爹我取,就只能給他取大水牛之類的,”老漢笑道。
“老伯,你叫什麼名字?”石懸好奇地問道。
“我叫林芳兒,我爹叫林老六,我們是以賣藥為生,平時也做些跌打的行當,以後你就要這裡幫工好了,”林芳兒笑道。
“好啊,那我就在這裡幫工好了,”石懸說道。
“還有,再過一些日子,老夫就讓你們成親,”林老六說道。
“爹,為什麼?”林芳兒好奇道。
“為什麼,你為石懸輸血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你可是沒有出閣的大閨女,這以後讓老夫我如何見人,”林老六說道。
“那好吧,我嫁總可以了吧!”林芳兒生氣道。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明白?什麼叫娶?什麼叫嫁?”雖然石懸不明白他們說什麼,但有些話卻聽明白了,但又不好意思出口反對,於是裝傻道。
“好啦,看你小子還有病,那你們就先把這事訂下來吧,等你病好了再說,”林老六說道。
“好吧,那等好了再說,”石懸傻笑道。
自從跟了林家人之後,石懸就算安定了下來,平常沒事的時候就幫林老六打下手,偶爾還去醫館打雜兒,慢慢的就安定了下來,而他與林芳兒也形影不離起來。
“芳兒,你看他們在做什麼呢?他們怎麼還拿著武器?”石懸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這裡經常來強盜、土匪什麼的,所以為了生活一些人能走全走了,剩下的就是老弱病殘,這麼一點兒青壯年也只能做防守了,現在連地裡的活兒都沒什麼人做了,”林芳兒說道。
“為什麼不能讓他們半農半兵?”石懸問道。
“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等他們來了再做防守就來不及了,”林芳兒說道。
“哦,”石懸回答道。
就這樣石懸每隔兩天就陪林芳兒去山上採藥,然後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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