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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護送我們上山。
我心中不由得意起來,更感到那次勇救雲翼是個正確的決定。
上山的路上,依然防衛森嚴,很多佩劍的古武道武士們來回走動,面容肅穆,雙眼警惕地打量著前來的賓客。
絕大多數的賓客是穿著復古服裝的貴族和社會名流,臂間都挽著惹火的盛裝美女,我忍不住賊眼亂溜,蘊麗莎朝我做了個鬼臉,我哈哈一笑,手在她嫋嫋的腰肢上揉捏起來。
蘊麗莎立刻不堪情挑地脹紅了臉,高聳的胸脯不爭氣地起伏著。
到了別墅門口,大漢尊敬地向我道別,他們的先人大多是雲府的私人家將,從小就生長在雲家,對雲府的忠心耿耿是不言而喻的。
兩名系著紅領結,穿黑色禮服的侍者躬身拉開玻璃門,我和蘊麗莎緩步走進。
無比寬廣的豪華大廳中,富麗堂皇的數個燭臺上插著無數支熾熱燃燒的蠟燭,將四周牆壁上精緻的金色雕鏤,吊頂上拉起的銀色絲綢帷幔,水晶般剔透的琉璃旋轉扶梯,映照得閃亮生輝。
亮如白晝的輝煌燭光中,衣衫鬢影,人頭湧動,美妙動人的樂隊演奏聲中,名士美女雲集,舉杯微笑闊論。
豪華的幾十張硬木長桌上,真絲的柔軟桌布白得就像雪,銀製的餐具刀叉反射出彩虹般的星光。一盤盤來自各個星球的美食色彩繽紛,芳香撲鼻,幾十名侍者來回穿梭,忙得不亦樂乎。
一會兒,我手中的盤子便塞滿了食物,暢快地大嚼,為了盡情享受這頓豐盛的晚宴,我特意留著肚子,連蘊麗莎中午做的烤羊腿都沒敢多吃。
蘊麗莎好笑地看著我的吃相,邊和一些熟悉的政府官員打著招呼。
這時,一個身穿雪白色西裝禮服的美少年走進廳內,他氣質高貴,舉止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照人,禮貌地向每一個人點頭微笑。
大廳立刻有了小小的騷動,我望著那些蜂蝶般飛速迎繞上去,搔首弄姿的貴婦們,她們燃燒的眼睛似要將少年活活吞下去。
我不覺好笑,但同時也為少年那紳士般的優雅派頭所吸引,低聲問蘊麗莎:“這穿白色西裝的少年是誰啊?為何大廳裡的女人蒼蠅似地盯住他?”
蘊麗莎驚異道:“你不知道他嗎?他可是世襲貴族花道世家的未來繼承人,花氏宇宙基金銀行總裁花道邊的公子,三屆鷹系科技道比武的冠軍——花道田啊。”
“他就是花道田嗎?”我詫異地道,據聞花道田一秒鐘可出槍十八次,速度奇快,槍法如神,沒想到這麼年輕。
貴婦叢中,花道田彬彬有禮,應付自如,但我總覺得他和任何人都保持了一段距離,那雙藍色的漂亮眼睛顯得那樣不經意,似乎穿越了眼前的眾人,投向一個不知名的遙遠所在。
“啊,美麗而多汁的果實!隱藏的果核,你是熟的?還是生的?是腐爛的?還是新鮮的?”
一個銀色捲髮、身穿金色貴族服飾的肥胖男子忽然高聲吟念,雙手誇張地擺動著,滿臉的白肉隨著激動的神情而不住顫動著。
蘊麗莎道:“這是郝連世家的侯爵郝連平的弟弟——伯爵郝連登,是著名的抒情詩人,剛才他高聲唸的大概是最近創作的新詩。”
我望著幾個圍住郝連登,面現仰慕和陶醉之色的少女,差點把嚥到喉嚨口的龍蝦肉吐出來,這也算是詩?哇操!大概是騙騙那些無知女人的吧。
郝連登一臉得色,目光轉向花道田,眯笑道:“花道男爵,本爵這一首新詩寫得還可以嗎?”
花道田微一欠身,語氣平靜地道:“郝連伯爵是鷹星著名的浪漫主義詩人,寫的詩當然是第一流的了。”
郝連登笑得滿臉紅光,右手摟住了一個穿著華貴、手搖鵝毛扇的女士的腰,自吹自擂起來。
花道田的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倦之色,一閃即逝,我不禁暗忖,花道田這個人,是否在社交公眾場合中永遠保持那副優雅的風度,對任何喜好或者厭惡都不輕易流露呢?
大廳優美的圓舞曲突然停止,眾人也變得鴉雀無聲,肅然而立,晶瑩閃爍的琉璃樓梯上,緩緩並肩步下了三個人。
“當”,青銅的古董鍾在九點鳴響,悠悠的鐘聲中,我呆視著從樓梯上走下的其中一人,神魂巨撼,彷彿剎那間心靈插上了翅膀,飛翔在時間的茫茫海洋中,迷失了自己。
那是個永遠也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女人,一個美女中的美女。
不說她那金色絲緞般的流雲長髮,不說她那牛奶般乳白細膩的閃光肌膚,也不說她藍色寶石般夢幻盪漾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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