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少爺還要在說什麼,我冷笑道,“你別豬頭了,這樣的東西你獻給國家,我問你,你怎麼向人家解釋這青銅古劍的來由?”
少爺被我一問,頓時就傻了眼,嘟囔了半天,也沒有能夠說得出話來。正當我們說話的時候,黃牙走了進來,說是已經煮好了早飯,是不是現在就吃?
我明白黃牙的心思,我昨天說過,今天就會走,所以他早早地準備了早飯,讓我們吃了好打發我們這三個瘟神走路。事實上,我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丫頭的身體雖然已經好轉,昨天黃牙還特意跑了幾里路,去鄉鎮衛生所弄了點感冒消炎的藥片給丫頭。但丫頭的身體,最好是需要去大醫院好好地檢查一翻才是正經。
但我手中的青銅古劍,卻讓我傷透了腦筋。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將它扔進弱水黃湯,一了百了。可我與少爺是做古董生意的,而丫頭是考古的,面對著這樣的寶物,說什麼都是捨不得的。
早飯過後,我們三個圍在桌子前,討論著如何才可以將這柄青銅古劍不著痕跡地帶上火車。少爺提議弄個大旅行包裝進去,裝成逃荒的樣子。
氣得丫頭差點就要給他一個巴掌,說他想要討飯,她還不想做討飯擠,誰愛逃荒誰逃去。這古劍長三尺有餘,那就是一米多。我雖然不敢說沒有這麼大的旅行包,可畢竟也是少見,到底礙眼,不是什麼好計策。
我與丫頭也想不出什麼好注意,最後,黃牙猥瑣地湊了過來,說他有法子。我們三個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忙問他有什麼法子?
黃牙說,南方的鄉村內老了人,都得請個“八音”吹吹打打地圖個熱鬧。“八音”我是知道的,可我不明白,這個八音與青銅古劍八竿子打不著一處啊?黃牙接著卻說,正因為這個八音,如今改革開放,八音的樂器也講究了。原本,拉二胡的就是一個二胡,如今卻都用一個盒子裝著,背在背上,走南闖北的。
如今,他去找個吹八音的,買一個大一點的琴盒過來,我只要將青銅古劍裝在琴盒內,裝著是吹“八音”的,那麼,上火車也不會礙眼。反正,火車不比飛機,不會要求檢查每一個人的行李。
我考慮了片刻,感覺他的這個法子可行,當即點頭應允。於是,黃牙慌忙跑了出去。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他揹著一個特大號的琴盒回來。不光如此,還弄了一把笛子,一把二胡。
我問他這是幹什麼,黃牙猥瑣地笑著,說是笛子送給丫頭,二胡給少爺,這樣看起來就更像一點吹“八音”的。我與少爺根本不懂音樂,要是上了火車,有人讓我們玩幾手,只怕當場就得露餡。
不過,黃牙找的那個琴盒倒是夠大,青銅古劍正好可以放進去。當即我們三人與黃牙告辭,買了火車票直奔太原。原因很簡單,先將丫頭送回去,然後再研究一下那捲金帛。實話說,我與少爺雖然都是做古董生意的,可是說到古文,還得依靠有著專業知識的丫頭。
直到上了火車,丫頭摸了摸頭髮,說是還是臭。她感覺她全身都臭,這次回去了,絕對得好好地洗上個玫瑰香浴不可。少爺說,不能洗玫瑰香浴,玫瑰玫瑰,那是黴鬼,絕對不能招惹,頓時就惹來丫頭老大的一個白眼。
我不禁暗笑,少爺追丫頭我是知道的,如果就靠這個樣子追,只怕追到最後,丫頭還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突然,丫頭驚叫起來,害得一個車廂內的人都忍不住看著我們。我忙含笑著與眾人點頭道歉,同時低聲說,“丫頭啊,你別一驚一乍的,難道你還怕我們的麻煩不夠多,要是讓火車上的乘警檢查我們的行李,那就完蛋了。”
丫頭問:“現在的幾號了,過了教授的時間沒有?”我一呆,想了想,片刻才壓低聲音道,“已經過了一天了,按照教授的推斷,我們應該已經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再次升起一個荒唐的想法,我們還活著嗎?既然教授與老卞都是死了後才去廣川王墓葬的,那麼,他們當時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
對於教授與老卞出現在廣川王劉去的墓室內,至今為止,我一直感覺匪夷所思。我們九死一生地從廣川王劉去的墓室內跑了出來,重見天日,可並不代表著我們身上的詛咒就解除了。
也許,教授的時間推算不準?也許,另有什麼緣故,導致了我們至今沒事?事實上,我與少爺算是比較早接觸黃河龍棺內東西的人。從王全勝賣那青銅器給我的時候,我就算接觸到了這個詭異的龍棺,接觸到這個恐怖的墓葬。
猛然,我心中一動,如今已經死了這麼多的人,可是,我與少爺,都忽略了一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