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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王全勝老婆、孩子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黃智華,否則,只怕這個年輕的軍人有可能會急瘋了。黃智華雖然口中不說,但我看得出來,他是確實急了,否則他不會背叛自己一貫的原則,陪著一群盜墓賊、古董盤子跑來黃河邊盜墓。
我想著心事,孫教授壓低聲音又告訴我,老頭研究黃河龍棺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胡來和王明那次來華東鎮,可不是瞎撞上來的,而是特意跑來的,只是老頭年紀大了,實在是下不得古墓,所以才請我們動手。
少爺冷笑著說:“他下不了古墓,他的兩個徒弟可正當壯年,難道也下不了?明明就是沒有好處,只有危險的玩意兒,讓別人去拼命?我們死在下面給某個古代變態佬做了陪葬,他也沒有一絲損耗。”
少爺說得很大聲,想必是故意讓老頭聽到。果然老頭回過頭來看了看他,卻沒有說話,而是大步向前走去。爬上一輛早已準備好了的手扶拖拉機,“啪啪啪啪”一路顛簸著向所謂的影崑崙眼出發。
坐了兩個多小時的拖拉機,在我的一把骨頭顛簸得快要散架的時候,拖拉機停了下來,前面是山路,拖拉機開不上去,只能步行。
下了車,依然是老頭走在前面,山路崎嶇,開始的時候還有一條羊腸小徑可以走,漸漸的老頭偏離小路,四周的山坡上,都是一些矮小的灌木,有的甚至長著老長的硬刺,丫頭一個不小心,被樹枝在臉上劃了一道紅痕,少爺心痛丫頭,說讓她先回去,不要跟著我們受罪。我心中也是一樣的想法,這影崑崙風眼裡也不知道有什麼厲害的機關玄術,丫頭跟著過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正欲勸說丫頭幾句,不料這還沒有開口,少爺的**蛋子上就捱了丫頭一腳。我摸摸**,避免遭殃,老實地閉上了嘴巴。走在前面的老頭開口說:“丫頭是一定要去的!”
為什麼?我好奇地問,不就是盜墓嗎?為什麼要拉扯上丫頭?但老頭說了那麼一句,就如同是死人一樣,對於我的問題,充耳不聞。
倒是胡來,轉過頭來衝著我擠了擠眼睛,趁著老頭不在意,壓低聲音說:“兄弟,我聽說師傅說……什麼……要陰陽調和……至於是啥意思,兄弟我愚昧,還真不知道。”
我靠!我衝著老頭的背影比劃了一下中指,這該死的老頭,一腦子的**思想,什麼陰陽調和,盜個墓還講究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媽的!
越向前走,山路越是崎嶇難走,就在眾人的耐心都快要磨光的時候,老頭停下了腳步,指著地下說:“就這裡了!動手挖吧!”
這裡?我好奇地四處看了看,這應該算是一個山坳,三面都是山,對面對黃河。只不過,三面的山都是光禿禿的,最多就是長了一些雜草灌木,怎麼看都與我想象中的風水寶地完全不同。
想想廣川王陵的那個九龍坑,多麼的聲勢浩大?和九龍坑相比,這裡實在是簡陋得如同華東鎮的筒子樓,唯一讓我感興趣的這地方與下面的黃河眼遙相呼應,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形成對應。
黃智華僱用的那五個僱工,先看了看他的僱主,眼見他沒有意見,當即鋤頭、鐵鍬一起上,對付黃土地就是一陣折騰。
但向下挖了一米多深,還是絲毫動靜都沒有,黃土就是黃土,中間夾雜著黃沙,顯然這裡也曾經被黃河水沖刷過。
我和少爺、黃智華都有點不耐煩,我走到老頭的身邊,遞了根菸給他,老頭看了看我,接過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慢吞吞地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詐!”
我差點被氣得吐血,這算是什麼理論?但跟這老頭較真,除非我是吃飽了撐著難受了,當即不在意,依然賠笑著道:“我這不就是想要問你老人家,還要挖多久才能找到墓室?”
老頭衝著我翻了個白眼,老死不活地說,他怎麼知道?他又不是墓室的主人?總之,向下挖,一直挖到有東西為止。
我哭笑不得,要是這老頭看走了眼,這個下面根本就沒有古墓,豈不是白忙一場?挖個十來米大的大土坑,埋他不成?“小子,你少在心裡罵我,我老人家要是這點本事沒有,還出來混個屁啊”?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小子,這次可就看你的了”。雖然我是一肚子的火氣,總感覺好像是被人設計陷害了,但又發作不得,皺了皺眉頭問道:“您老說,影崑崙風眼裡埋葬的絕對是女人,那您老能不能好事做到底告訴我這裡最有可能埋的是什麼人?老頭皺了皺兩道已經掉的差不多的眉頭,想了想說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