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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帶著單軍與丫頭去黃河邊,為什麼單軍的水性那麼好。過後,他也曾經猶豫過,不想讓黃河龍棺發掘出來,不過,最後他還是沒有禁得起誘惑。而且,他是光明正大地開啟黃河龍棺的,也許他以為一切的邪惡,都不該暴露在陽光底下。
結果他賠上的是自己的一條命,以及無數的無辜。
孫教授忙跳著躲了開來,黃智華看不過,正欲阻止。這時電話聲突然響起,他接過電話後頓時就變了臉色,對孫教授說,“這裡的事情你負責吧,無論如何,也得儘快解決,否則,還不知道會不會死人。”
死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而黃智華剛剛一走出去,老頭也一坐在沙發上。我與少爺,王勝男這丫頭畢竟都算是外人,不敢說什麼,這是人家門派內的事情。孫教授賠笑著再次奉上茶來。
老頭連茶都沒有接,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孫教授陪著笑,頓時,辦公室內的氣氛有點尷尬,我很想與丫頭、少爺退出去,讓他們去談。畢竟,有我們三個外人在,南爬子好多忌諱,有些話就不方便說。
可是我們如今還是階下囚,可不方便隨意走動。老頭坐了片刻,狠狠地罵道,“你們這群不爭氣的孽障。當年你師兄說要去考古,我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
孫教授陪著笑,正欲說話,老頭卻向我們三個招手道,“你們三個,也給我過來。”
我們不解,但心中都知道這老頭不簡單,就連少爺都沒有敢胡說八道,當即走到老頭身邊。老頭嘆了口氣,問道,“你們三個是怎麼回事,難道吃飽了撐的,也去摸過那東西?”
原本,我們確實是對他有著幾分尊敬,可是被他這麼一說,少爺可不依了,忙說,“你老人家這說得什麼話?正所謂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生在世,還不都是為了這個錢字?”
老頭點頭,久久不語,只是掐著手指,如同算命先生一樣,掐算著什麼。胡來與王明自從進入辦公室,就沒有敢說過什麼,這個時候,胡來忍不住問道,“師傅,您老人家就說句話吧,我們也知道錯了,可是……”
“六十一年,如今正好是六十一年。六十一年前,黃河的水曾經乾枯過一次,黃河底下的龍棺,曾經顯現出來。而你們的祖師爺,在黃河邊等了二十年,終於等到了那麼一天。但結果呢?他就這麼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老頭說。
我的心忍不住就“咯噔”一下子。六十一年,我童年時已經模糊的記憶,忍不住開始漸漸地清晰起來。那個翻著渾濁的浪,奔騰咆哮著的滾滾黃河水,與我姥姥的故事,糾纏在一起。
難道說,如今我們接觸到的黃河龍棺,就是我姥姥故事內的那個主角,那個白玉石臺?老頭口中祖師爺,就是被村民抬上高臺的那個老者?
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老頭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半天才說,大概是吧,村民當初將這事傳得神乎其神的。他當時在外地有事,趕回來的時候,高臺早就被黃河水再次淹沒。
孫教授問:“祖師爺說的六十一年,到底代表著什麼?”
我情不自禁地說:“如果當時的那個六十一代表的是六十一年。那麼,正好是一甲子,一輪迴。”
少爺問我:“你是怎麼知道的,一甲子不正好是六十年嗎,為什麼要是六十一年?”我頓時就被少爺問住,答不上來,對啊,一甲子正好是六十年,為什麼要是六十一年?可是老頭說,天地不全,所以,甲子不整……
我腦袋“轟”的一聲大響,天地不全,天地不全,甲子不整,天殘地缺?在我們的詢問下,終於弄明白了老頭與孫教授、王教授之間的關係。原來,這老頭是南爬子中的資深一員,由於文革期間,南爬子不敢有所行動,而深愛著這麼一行的王教授首先想到利用自己所知道的知識,混進考古行業內,打著國家的旗號研究古代墓葬。
不久,孫教授也學著走入了這麼一行。當然,由於祖傳淵源,不管是孫教授、還是王教授,都在這一方便做出了傑出的貢獻,成就不小。漸漸的,甚至連他們自己都忘了他們原本的出身。
由於祖傳的緣故,他們自然也知道關於黃河龍棺的傳說。王教授那次去黃河邊,原本也只是看看而已。可是偏偏在路上,他碰到了扮作收草藥的胡來與王明。同是南爬子出身的王教授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為了避免被他們捷足先登,他挺而走險地讓單軍與我們一起下了水。
可單軍並沒有能夠活著走出黃河邊,王教授在深深的內疚下,帶著丫頭準備離開。但胡來與王明卻根本就沒有準備捨棄黃河龍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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